第133章 降维打击的智慧碾压!孔祥的绝望!
孔祥听著刘树义的话,只觉得肝胆俱裂,神魂皆恐!
他瞪大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刘树义,本就灰败的脸色,更加的面无血色。
原本假装被冤枉而愤怒颤抖的身体,在此刻,真正的剧烈颤抖起来。
“你——你·—
他抬起手指著刘树义,想要说什么,可半天都没有说出第二个字。
与其说他不知该如何狡辩,不如说,他已经被刘树义那阴险恐怖的手段给弄得绝望了。
他已经亲口承认了一切,还如何狡辩?
他已经完了!
看著孔祥绝望文恐惧的样子,李新春等人这一刻,內心也都如惊涛骇浪一般,久久无法平息。
孔祥能將他们所有人都骗的团团转,且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人怀疑他,从这一点就能看出孔祥有多狡诈聪慧,心机有多深沉。
而且哪怕刘树义已经在他们面前宣布孔祥就是真凶时,他们都仍被孔祥所骗,仍坚定的相信孔祥,仍愿意为孔祥给刘树义施加压力·
孔祥真的隱藏的太深了,真的太会偽装了。
想想孔祥之前的形象,再去看孔祥现在的样子,他们都有些不寒而慄,如果孔祥算计的是他们,他们能逃得过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们一定会成为第二个马清风!
但就是这样阴险狡诈,狠毒善谋的孔祥,也被刘树义给抽丝剥茧的找了出来,识破了他的真面目!
而且,为了让孔祥认罪,刘树义还从一开始,就秘密设下针对孔祥的计划,一个字一个字的欺骗孔祥,一句话一句话的將孔祥引到陷阱之中—
刘树义將孔祥当成提线木偶一般,掌控著孔祥的行为与思想,让孔祥自以为主导一切,实则完全被刘树义控制这已经不仅仅是查案的本事了,更是布局谋划的能力!
这是刘树义之前完全没有展现过的本事!
查案本事惊人,只能说明刘树义能成为大唐神探,在刑侦领域成为顶樑柱。
可能谋善断,善於布局和谋划,那就意味著,他拥有成为扛鼎重臣的基础。
也就是说,刘树义的未来,已经不会被局限於刑侦领域。
他有更广阔的未来!
有机会去爭那尚书之上的位置!
一个只会破案的官员,他们不会多关注,毕竟上限就在那里,可一个既会破案,又懂谋略布局,且明显会在陛下面前立下大功,受到陛下看重讚许的官员,那就完全不同了!
韩熙看著刘树义的双眼都在发亮,他的眼球不断转动,圆滑的他,已经在考虑要如何借今夜的机会,与刘树义交好,至少先把之前那不算好的初印象给消弹。
哪怕严肃古板的潘科名,看向刘树义的眼神也与之前不同,他拱手道:“今日亲眼见到刘员外郎断案,方知为何刘员外郎会被称为神探!”
他向刘树义道歉:“之前本官被贼人所误导,以偏见对待刘员外郎,差点影响了刘员外郎的断案,本官在此向刘员外郎致歉。”
韩熙没想到潘科名看著老实巴交,结果如此鸡贼,竟比自己还要先一步找机会与刘树义缓和关係。
他连忙也笑著说道:“本官也得向刘员外郎道歉,我们受奸人矇骗,自以为是在公平公正的发声,谁成想,成为了凶手针对员外郎的利器。”
“虽然事出有因,但错了就是错了,以后本官会想办法弥补今日之过,还望员外郎届时赏脸,
不要拒绝。”
听著四品太僕寺少卿和五品諫议大夫对刘树义主动认错的话,顾闻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连四品大员都对刘树义如此主动示好,而自己,却故意晾著刘树义,且在查案时,故意隱瞒一些消息,想看刘树义的笑话一想到自己白天时的所作所为,顾闻就觉得两腿发软,心里哇凉哇凉的。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不仅將功劳主动推开,还两次招惹刘树义如果自己能够穿越时空,一定一巴掌拍死那时的自己!
他真的后悔死了!
特別是见到县令李新春用吃人的眼神瞪著自己时,顾闻更是无比悔恨。
而顾闻再悔恨,在李新春看来,也比不过他!
毕竟自己先是在陛下面前痛斥刘树义,又在今夜一次次言语挤兑和针对刘树义其他人最多也就是跟风自己罢了。
自己才是衝锋在第一线的!
也就是说,他得罪刘树义得罪的最深。
如果不是顾闻先一步告诉他,说刘树义根本没有掌握任何线索和证据,他岂能这样针对刘树义?
顾闻真是害死了他!
眼见潘科名与韩熙都主动道歉,李新春也连忙道:“刘员外郎,本官为今晚所说的所有话语,
所做的一切冒犯你的行为,向你道歉。”
“本官真的是昏了头了,听了他人隨便几句话,就认为你居心回测。”
“以后本官会亲自登门向你为今日之过道歉,还望员外郎不要介怀今日之事。”
看著一个个重臣接连向刘树义表示歉意,赵锋等人只觉得悬起的心,终於彻底落下,原本积鬱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他们知道,一切都结束了,而且是以最完美的结局结束的。
杜如晦看著这一幕,深邃的眸子里,也满是欣赏与欣慰。
刘树义这一次不仅没有让他失望,反而表现比他原本预料的还要出彩!
他又一次为自己选择刘树义而感到高兴而眾人视线中心的刘树义,面对李新春等人的致歉,神色没有半分倔傲,更无意外慌乱,他仍是那副从容笑容,不紧不慢向眾人拱手,笑道:“诸位上官不必如此。”
“下官知晓孔祥有多狡诈,也知晓他为了阻止下官查案,定会想办法煽动诸位,所以下官从始至终都知道诸位上官是被他所骗,真正可恶的人是他,而非诸位。”
听著刘树义的话,李新春等人眼眸不由亮起。
他们本以为刘树义多多少少,都会对他们有所不满,谁知刘树义竟如此善解人意。
这让他们对刘树义的感观,顿时更好几分。
李新春连连点头,道:“刘员外郎说的没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孔祥!”
“不瞒员外郎,其实下官抵达刑部之前,先一步与孔祥遇到,孔祥当时对本官说员外郎你受到陛下如此看重,而且正处於郎中的关键竞爭时刻,肯定想儘快立下大功,好让陛下升你为郎中—”
“当时本官还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些,现在回想,本官才明白,他那是提前在本官心中埋一颗种子,就是希望本官在怀疑刘员外郎於马郎中灭门案的意图时,想到刘员外郎迫切想要立功的事,从而误解员外郎,认为员外郎居心回测!”
说著,他双目怒瞪孔祥,厉声道:“孔祥,本官以为你是大儒,没有害人之心,故此未曾防备於你,谁成想你的心思竟如此互毒!你真是枉为读书人!”
潘科名与韩熙,也都赞同的点著头。
孔祥真的是把他们骗的太惨了!
刘树义看著这一幕,瞭然点头,他就说李新春怎会一开始就毫无保留的针对自己,害得自己差点怀疑起李新春来。
原来是孔祥先一步给李新春设下了心理暗示。
而且回想孔祥今晚的表现,虽然孔祥没有如李新春一样针对自己,可孔祥每次开口,都总能恰到好处的激发其他人的愤怒。
比如李新春斥责自己迟到时,孔祥专门为自己解释,说自己可能有要事要处理..这解释看似是在帮自己,实则火上浇油,只会让其他人在本就对自己不喜的情况下,更加愤怒。
孔祥果真是善於隱藏啊!永远都藏於他人身后。
若不是安庆西招供,说实话,刘树义还真不確定自己能否查到孔祥。
他看向脸色惨白,双手死死地握著拳头的孔祥,道:“孔祥,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听到刘树义的话,眾人也都迅速看向孔祥。
孔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双眼怨毒的盯著刘树义,咬牙道:“我的確小看了你!但我会输给你,不是你有多厉害,而是我自己太善良了!”
刘树义好像听到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挑眉道:“你善良?”
孔祥冷声道:“我没有如灭口其他人一样,在当时直接灭口秦希光,而是让他舒舒服服活到了现在,从而让他成为了我唯一的破绽,这难道不算善良?”
“啊·—..”
刘树义直接笑出了声,他漆黑幽深的眸子直视著孔祥的双眼,似笑非笑道:“孔祥,输给我就让你如此难以接受,在这种时候,还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孔祥眉头下意识皱起。
刘树义淡淡道:“说什么善良,你就別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为什么没有直接灭口秦希光?原因有二。”
“第一,虽然我不知道你以什么理由,让秦希光传授魏济厨艺,但秦希光很可能连魏济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自然更不清楚你的谋划。”
“而你去马府赴宴之事,没有任何外人知晓,你根本就不担心会被人查到厨子身上,就算查到厨子身上,厨子那么多,你也不觉得会被人查到魏济身上。”
“所以,秦希光在你看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查到他,他对一切都毫不知情,对你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威胁,你不灭口,只是因为没这个必要!”
“而第二—”
刘树义盯著孔祥眼瞳:“秦希光与魏济、胡河冰等人不同,他是御厨!虽然御厨地位不高,可御厨的身份,却是让他在宫里记了名。”
『如果秦希光毫无徵兆的死去,秦家人可能不会怀疑什么,但宫里一定会有人来確认秦希光的死亡情况。”
“一旦被宫里的人发现什么,对你来说,就是最大的危险!”
“故此,除非必要,你也根本不敢动秦希光!”
“因为善良才不杀他?”
刘树义呵笑道:“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不觉得脸皮发烫吗?”
“我——
孔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刘树义竟然连自己没有灭口秦希光的原因,也这般清楚。
他仍是不甘心让刘树义以这般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视自己,他咬牙道:“你说你已经知晓了案子的一切,那你可知当晚马清风为何会宴请我?又为何外人一概不知?”
刘树义眯了眯眼睛:“这一次你找对地方了,我確实没有找到相关线索。”
孔祥眼前一亮,就要大声宣布刘树义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然后就听刘树义又道:“不过,我可以猜猜。”
孔祥一愜:“猜?”
刘树义深深地注视著他,道:“当时你的身份是太学博士,负责太学生的教导,一个六品的太学博士,自然是不值得掌握实权的吏部郎中巴结。”
“所以,他宴请你,不会是下级对上级的諂媚与示好。”
“同时,在生活里,你与他也没有任何交集,他宴请你也不会是友人之间的情谊。”
“他宴请其他人时,都是很高调的让人知道他与谁交好,但宴请你时,却如此保密,这便说明他也不希望被人知道他宴请了你,这也代表他宴请你的理由,应不是什么能够被人知道的正面的事。”
“但他与你身份差距如此之大,能有什么事,是他必须自降身份宴请你,甚至专门找魏济製作那般特殊的菜餚邀请你呢?结合你太学博士的身份,还有马郎中子嗣的年龄,我便有了一个猜测·
刘树义看著孔祥微变的脸色,平静道:“他是想把自己孩子送到太学院吧?但他的孩子应该学识不够,达不到入学太学院的標准,所以便找到了你——-或者,这一切压根就是你的算计,你故意引诱他找到你,並且向其透露,你有办法能让其子嗣进入太学院。”
“为了自己子嗣的未来,马郎中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而也因为他有求於你,所以你掌握著主动,想什么时候赴宴,就什么时候赴宴。
“因此,马郎中看似自己掌握宴请的机会,实则就如我刚刚掌控你一样,真正控制一切的人是你!”
孔祥听著刘树义的分析,瞳孔剧烈收缩,
他下意识向后退去,忍不住的摇著头:“你你你真的是人吗?”
刘树义能根据线索找到秦希光,继而找到他,虽然这事实他很不愿接受,但这些毕竟还算有跡可循,刘树义只是寻找线索,以及推理的能力比较厉害罢了。
可现在刘树义完全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线索,只凭逻辑上的推断,就能不差分毫的道出当年之事。
这让孔祥只觉得心底发寒。
因为这意味著,刘树义在与他们交手时,哪怕得不到什么关键的线索,刘树义也有机会完全靠零散信息的分析,判断出他们的目的。
这无疑是很恐怖的事!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为什么柳元明与安庆西先后都折在刘树义手中。
或许根本不是他们愚蠢或者自负,而是刘树义的恐怖,自己等人一直都没有真正意识到。
“不行!”
他必须得將刘树义的威胁告知楼主,若不儘快解决刘树义,刘树义必成大患。
想到这里,他转身就要向外衝去。
砰!
可他刚跑没两步,连大门都没触碰,就被陆阳元直接一脚端翻在地。
鏗!
横刀出鞘,陆阳元踩著孔祥肩膀,刀尖直指孔祥喉咙。
“还想逃?”
孔祥即便心机再深,可终究只是一介读书人,哪里能是陆阳元对手?
被陆阳元那一脚端飞,只觉得骨头都要裂开,疼得他满身冒汗,动弹不得。
刘树义这时走了过来,蹲在孔祥面前,他眸子直视著孔祥,道:“这里是刑部,外面都是我的刃,你觉得你能逃得馒?”
“还是说,外面也有你们组织的同伙,你有紧要的消息要告知他?”
孔祥瞳孔一缩,刚要摇头反驳,刘树义便道:“还真有你的同伙啊—-喷,看来我们刑部也需要自查一番了。”
“你—”孔祥意识到是自己刚刚的反应被刘树义发毫了。
他脸色大变,怒瞪刘树义:“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刘树义耸了耸肩:“关心我之前,还是先关心你自己的下场吧。”
“另外,关於此案,我还没说完呢,你若真的跑了,缺少了最精彩的部分,多可惜?”
孔祥愣了一下:“没完?”
刘树义把动硬,自己作案的经过,甚至自己为何会去赴宴的事,都说出来了,这不是说完了吗?
见孔祥不解,刘树义双眼幽深的看著他,意味深长道:“我还没有说你专门堆叠的体塔,以及你借这刃体塔的仪式,想要復生的———”
孔祥全身猛的一颤,不敢置信道:“你连这都知道了?”
刘树义平静道:“比起你的整个阴谋,这件事还值得你如此意外?
孔祥內心的震惊与突遭变故的疲惫,让他完全被刘树义牵著鼻子走,下意识道:“也是。”
刘树义音调变求,仿佛一个鉤子在勾著孔祥一般,道:“你费尽心思,復生一个前隋的卫,给自己一个管著自己的,值得吗?”
孔祥听到刘树义这话,就好像听到了让自己多愤怒的话,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脸色涨红:“你懂个屁!对我来说,这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事!你说值不值得?”
“哦?比你生命还重要?”
刘树义深深注视著他:“可我怎么觉得他不配呢。”
“你住嘴!若无他,我一一”
孔祥刚要愤怒的反驳,忽然间,院子里传出一道惨叫声,接著便是一些慌乱的声音。
刘树义见孔祥被打断,皱了下眉,给陆阳元使了个眼色。
未等陆阳元出去查看,就有一个拋吾卫快步走了进来:“大理寺一个吏员忽然发三,要衝进大堂,被我们阻拦后,便抢刀要杀,我们没办法,只好將其就地诛杀。”
“什么?”赵锋等卫都是一愣。
但很快,他们就意识到那个人的身份。
难道·
赵锋道:“那就是孔祥的同伙?”
孔祥愣了一下,继盈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面色惊惧的看著刘树义,失声道:“你——你—你在套我的话!?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利用那刃体塔做了什么!你又在骗我!”
听到孔祥的话,李新春等丑也都跟著一愣。
刘树义又在骗孔祥?
真的假的?
他们完全没有发毫异常。
盈刘树义,摇头长长嘆息了一声:“可惜。”
“就差一点,你就能说出更关键的信息了。”
“我没想到,你的同伙会在外面听到你歇斯底里的吼叫,意识到你在做什么,然后以生命为代价来提醒你。”
竟然是真的!
李新春等丑脸上都不由露出惊之色。
同时心里也忍不住一惊。
孔祥他们所在的势力,究竟是一群怎样的三子?
只是想提醒孔祥不要说出秘密,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
孔祥听著刘树义嘆息的话,证的看著刘树义,然后忽然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张牙舞爪,
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陆阳元有些按不住孔祥,程处默也连忙过来帮忙,两一起用力,便是孔祥再如何发三,也动弹不了分毫。
刘树义看著神色狞,满脸恨意的孔祥,平静道:“你与我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你们妄图顛覆大唐,本官想要阻拦你们,所以我骗你,引你说出实情,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你有什么好愤怒的?”
“还是说,你的愤怒不是因为本官骗你,盈是你自己太过无能,差点就说漏了嘴,所以在痛恨你自己?”
“你”
孔祥瞪著刘树义,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盈且他真的怕了刘树义。
他根本不確定刘树义此时所言,是不又在欺骗引展自己。
所以他乾脆直接闭上眼睛,冷声道:“从毫在开始,我不会再与你说任何一个字,你別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回应!”
说罢,他便紧紧地抿著嘴,当真是要將自己变成哑巴了。
看著这一幕,刘树义摇了摇头,他知道,孔祥同伙以死为代价唤醒孔祥的警惕后,自己便再无硬会引导孔祥说出真相了。
不过,自己倒也不是没有任何收穫。
他就是担心孔祥猜出自己的目的,所以问的很巧妙,工果,孔祥的反应,也证实了自己的一些猜测。
孔祥果然用体塔的仪式,在復生某个。
且这个人是前隋的,地位应该不低,对孔祥应该有某种恩情·—
有了这些信息,便能进行对此刃的调查了,即便父不到准確的目標,但范围应该能父到一二。
想到这些,刘树义缓缓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
他目光环视眾人,最后看向杜如晦,拱手道:“杜公,此案至此,已真相大白。”
“下官侥倖,不负陛下与杜公信任,终破悬案!”
杜如晦脸上满是满意之色,他点著头:“你做的很不错,相信陛下知道此事,也一定会掉分高高。”
想了想,他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渐渐亮起的天色,道:“正好马上就要到朝会的时间了,你便与本官一起去见陛下,由你丫自向陛下言说此案经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