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刑部之主,不科学破案

第134章 李世民亲封!五品刑部司郎中!


    第134章 李世民亲封!五品刑部司郎中!
    刘树义跟著杜如晦抵达宫门时,便见宫门外已经有不少身影。
    这些人皆穿著官袍,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或独自一人安静佇立,在这刚刚破晓,天还不算太亮之际,他竟是没看到任何人打著哈欠,所有人都精神的不行。
    杜如晦提醒道:“接下来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背脊要直,不能大声喧譁,不要做打哈欠之类的不雅之事,掌殿庭供奉之仪的殿中侍御史正在不同角度盯著我们,他们就靠挑我们毛病立功,
    別给他们机会。”
    “而且这是你第一次参与朝会,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在朝廷百官面前,別因为这些事,影响你在百官心中的第一印象。”
    刘树义闻言,这才恍然,他就说这些官员起的如此之早,怎么一个个都和打了鸡血一样精神,
    原来是防备著御史台的殿中侍御史。
    他点著头:“多谢杜公提醒,下官明白。”
    杜如晦看著背脊瞬间挺直,面容庄重严肃,便是他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刘树义,满意頜首,刘树义一点就通,而且做的远比很多官员第一次上朝时更好,这让他心中止不住的感慨,只觉得刘树义天生就是做官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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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不远处。
    文武百官们见杜如晦到来,几乎都下意识看向杜如晦。
    身为百官之首的宰相,杜如晦哪怕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都会自动成为眾人瞩目的焦点。
    任何人都不敢无视杜如晦,即便与杜如晦不在一个派系,也都会微微欠身,以示尊敬。
    所以,被杜如晦亲自带来,与杜如晦从同一辆马车上走下的刘树义,也自然进入了眾官员的视线之中。
    “杜僕射身旁的年轻官员是谁?”
    “不认识,看起来很面生。”
    “看他身上的官袍顏色,也就是六品或者七品吧,这么低的品级,来这里作甚?”
    “他是从杜僕射马车里走下来的,能与杜僕射共乘同一辆马车,这是何等殊荣?他与杜僕射有什么特別的关係吗?”
    百官窃窃私语,皆对面容陌生的刘树义感到好奇。
    杜如晦现在是大唐最如日中天的重臣之一,很多人恨不得跪下管杜如晦叫爷爷,以此进入杜如晦视野之中,从而搭上杜如晦这个大腿。
    所以在看到刘树义这样一个品级不高,又十分陌生的人,不仅与杜如晦共乘一辆马车,现在更是与杜如晦有说有笑,別提心里有多羡慕和嫉妒了。
    对刘树义的身份,好奇心蹭蹭的往起涨,
    “!”
    这时,一道惊奇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不是刘员外郎吗?他怎么和杜公一起来了?”
    刘员外郎?
    眾人听到这话,连忙循声看去,在发现说话之人是工部侍郎王昆后,皆连忙拱手,有人忍不住道:“王侍郎,你说他是刘员外郎可是那个被传断案如神的刑部司员外郎刘树义?”
    虽然他们不认识刘树义,可这段时间关於刘树义的种种断案事跡,却是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故此王昆一开口,他们便迅速想起来刘树义的信息。
    王昆方正的脑袋用力一点,笑道:“没错,正是神探刘员外郎,本官前些时日还因案子,与刘员外郎见过面,绝不会认错。”
    “之前本官就听人说刘员外郎与杜僕射关係极佳,深受杜僕射器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真是刘树义?
    那就不奇怪了。
    刘树义乃刑部官员,是杜如晦手下的得力干將,若自己手下也有刘树义这样给自己长脸的下属,自己也绝对会天天笑脸相对。
    共乘一辆马车算什么?
    这样的年轻俊杰,就算把女儿许配给对方,换取对方的忠心与支持,也是值得的!
    想到这些,他们对刘树义仍有羡慕,但嫉妒少了一些。
    毕竟刘树义的本事,他们是听过的,依靠本事获得杜如晦的欣赏,总比依靠溜须拍马获得杜如晦的器重,能让他们接受。
    而同时—
    他们都下意识看向另一个方向。
    在那里,有十几个官员站在一起,这些官员的前方,簇拥著一人,此人气质儒雅,又不失贵气,正是司空裴寂。
    刘树义最近有多大名鼎鼎,裴寂与刘树义之间的恩怨,就有多耳熟能详。
    无论是裴寂与刘文静之间的恩怨,还是刘树义硬刚裴寂,让裴寂当面道歉的事,都让眾人明白,裴寂与刘树义之间,断无和解的可能。
    裴寂本就气量狭窄,被刘树义那样拂了面子,想来心里都恨死刘树义了。
    所以,此时刘树义被杜如晦如此高调的带到这里露面,裴寂会是什么想法?
    “裴司空,杜僕射这是什么意思?”
    裴寂身边的一个官员眉头紧锁,道:“刘树义一个从六品的小小刑部员外郎,有什么资格来这里?杜僕射如此高调的將其带来,想干什么?”
    “该不会是故意噁心裴司空吧?”有人猜测道。
    “应该不会,杜僕射不至於做这种无聊之事。”
    “不是噁心裴司空,还能干什么?刘树义的品级不够资格参加朝会,除了这个原因外,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来这里。”
    “这——”
    眾人沉默了。
    他们確实想不到任何其他的理由。
    而这时,一直冷冷注视刘树义与杜如晦的裴寂,终於淡淡开口:“本官知道他因何而来。”
    “裴司空知道?”眾人一证,忙看向裴寂。
    就见裴寂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昨日钱文青曾给本官写信,信里说刘树义要调查马清风灭门案。”
    “什么!?”
    “马清风灭门案?”
    “这”有人低声道:“这案子不是与陛下有关吗?他疯了,要查陛下?”
    裴寂警了这人一眼,道:“刘树义继承了刘文静的狡诈多端,你觉得他会做这种蠢事?钱文青看不通,还笑话刘树义找死,你身为五品大臣,也看不清?”
    这人面色一变,连忙认错:“下官蠢笨,还请裴司空解惑。
    裴寂冷冷道:“此案背后的真相如何,大家心知肚明,但陛下一直未曾承认,很明显·陛下不愿背负这个罪责,故此你说,陛下想不想找一个真凶来帮他背负罪孽?”
    这人內心一紧,迅速明白裴寂的意思,他忍不住道:“所以刘树义是给陛下找了个替罪羊?那他此来,难道是向陛下邀功?”
    “明白就好。”
    “裴司空,不能让他得逞啊!他若真的趁此机会邀功,岂不是真的有机会夺得郎中之位?若真的让他晋升五品,我们的脸往哪放?”
    刘树义原本就要成为郎中的,是裴寂阻拦了刘树义,並且展开了郎中的竞爭。
    此事所有人都知晓。
    所以如果最后刘树义还是成为了五品郎中,无异於是当面打裴寂的脸。
    对裴寂的声望,绝对是巨大的打击。
    裴寂自然明百这些,而心里,也已有应对之法。
    他表情平静从容,仍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然:“放心,本官绝不会让他如意。”
    “想依靠冤枉他人的方法晋升,公道何在?公平何在?”
    “只要不是真正的真相,只要是诬陷与陷害,就肯定会有破绽,所以本官接下来,会拉著御史台的御史,好好去找刘树义的破绽。”
    “但凡发现任何一个破绽·
    他目光冰冷,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我都会让刘树义死无葬身之地!”
    “想晋升?呵!我会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悔与本官作对!”
    这时,紧闭的宫门忽然打开。
    一个宦官从中走出,尖锐的嗓音瞬间响起:“时辰已到,百官入殿。”
    听著宦官的话,裴寂面带冷意的看了刘树义一眼,旋即一甩衣袖,淡然向宫內走去。
    其他官员也都不敢耽搁,连忙快步跟上。
    杜如晦看向刘树义,道:“你在此稍等一会儿,待我向陛下稟明你的事情后,陛下会命人召你入內。”
    刘树义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无法隨著杜如嗨直接进入皇宫。
    他点头道:“下官明白,我会安静在这里等待。”
    杜如晦对刘树义自然放心,他拍了拍刘树义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不出意外,这將是你最后一次留在宫外,下一次,你应该就能光明正大与我们一起进入了。”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看著杜如晦等人的背影,回想著杜如晦刚刚的话,刘树义心里不由一动。
    杜如晦是在暗示自己·自己马上就能成为五品郎中?
    连杜如晦都这样认为,看来基本上十拿九稳了。
    隨著一眾官员全部进入皇宫,宫殿的大门重新关闭。
    原本略显拥挤的宫门,此刻只剩下刘树义一人。
    刘树义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五品与六品之间的差距有多巨大。
    五品便可直接进入皇宫,参加朝会,可六品,哪怕身负大功,仍只能干巴巴站在宫外。
    一道宫门,有如人与蚁之间的天堑,將官员分成了两个天地,
    好在,自己即將有机会,踏过这道天堑刘树义长长吐出一口气,旋即闭上眼眸,昨夜基本上没有怎么休息,使得他十分睏倦,趁此机会闭目假寐,略微恢復下精神也好。
    大约三刻钟后。
    紧闭的宫门被打开一道缝隙,旋即熟悉的尖锐嗓音响起:“陛下有旨,宣刑部司员外郎刘树义勤见。”
    刷!
    刘树义紧闭的眼眸陡然睁开,
    此刻旭日正好从墙壁升起,红色的光束照在刘树义眼中,使得刘树义的眼眸璀璨明亮,熠熠生辉。
    他深吸一口气,直接躬身行礼,朗声道:“臣遵旨。”
    刘树义迈步进入大殿。
    刚进入,他就察觉到殿內的气氛很是奇怪,
    文武百官皆看向自己,那神色有打量,有沉思,有厌恶,有不喜。
    便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御史台侍御史,此时也都眉头紧锁的看著自己。
    而百官最前方的裴寂等人,则是嘴角著冷笑,眼神玩味的看著自己。
    刘树义將这一幕收归眼底,心里顿时明白髮生了什么。
    想来是杜如晦已经向陛下说明自己破解了马清风灭门案,只是並未说明具体情况,而文武百官对此案的认知,仍旧停留在摇光对李世民的诬陷上。
    所以文武百官,要么是觉得自己失心疯,竟敢调查陛下,要么是觉得自己要为陛下找替罪羊,
    想通过冤枉他人在陛下面前立功。
    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估计已经差到极点了吧?
    刘树义心中摇了摇头,但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就这样,在眾人不喜的注视下,面不改色的来到殿前,旋即行礼道:“臣刑部司员外郎刘树义,拜见陛下。”
    李世民虽不知道案子的真相究竟如何,但他相信杜如晦与刘树义,杜如晦敢在这种场合让刘树义进来讲解案情,定然是有方全把握。
    故此他的心情与其他官员不同,他满是即將洗涮冤情的期待,温声道:“爱卿不必多礼。”
    “谢陛下。”刘树义这才直起身来。
    李世民看著刘树义,直接开门见山,道:“刘爱卿,杜爱卿说你已经查明马清风灭门案的真相,可是如此?”
    眾人闻言,顿时齐刷刷盯著刘树义。
    然后,他们就见刘树义认真点头:“是。”
    裴寂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冷笑更深,还真是如他所料。
    那接下来,他就要好好听一听刘树义的讲述,然后找出刘树义的破绽,给予刘树义致命一击!
    “刘树义啊刘树义,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贪心!哪怕你在私下里与陛下说此案,我可能都没法直接弄死你,但你偏偏选择朝会之上展现你的本事。”
    “这下有文武百官见证,陛下想留你都难!”
    “哪怕是原本看好你的魏微—”
    裴寂警了一眼神色肃穆,脸色有些难看的魏微,心中冷笑:“今天都要站在我这里!”
    李世民並不关心裴寂等人心中的想法,见刘树义点头,他便直接道:“那就为朕,为诸位爱卿,讲述一下马清风灭门案的真相吧。”
    听到李世民的话,裴寂一派的人,都顿时身体前倾,支起耳朵,他们要確保不错过一个字,以此来找出刘树义冤枉他人的破绽。
    魏徽等御史台的人,也都认真看向刘树义,身为御史,他们必须確保刘树义讲述的是真相,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冤柱他人。
    其他的官员,也都是好奇的倾听,想知道刘树义会如何讲述马清风灭门案。
    刘树义明明是在场官员里品级最低之人,也明明是第一次参加朝会,偏就成为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而他面对大唐权势最高的这些人的注视,也没有丝毫紧张。
    甚至语气都没有任何变化,道:“此案的突破,要从一个叫魏济的人开始—“
    接著,刘树义就十分详细的讲述起来,
    从安庆西供出魏济,到自己从魏济身上发生的案子,找到胡河冰,然后又从胡河冰找到马清风灭门案,確认马清风灭门案是安庆西同伙两年前为陷害陛下所算计的阴谋。
    旋即文具体讲述自已是如何一步步確认马清风当晚宴灯了贵客,如何在外面灯了厨子,又是如何確定厨子就是魏济,且魏济是从何处学来的厨艺。
    並且根据厨艺,欠到秦希堂,以及秦希半被灭口之事刘树义事无巨细,每一件事,乃至每一个细节,自己的每一个思么,都讲述的掉分清晰。
    他很清楚,在场的文武队官对自己误解有多深,更清楚裴寂等与自己有仇的,肯定也在想办法人出自己查案中的破绽,来揭穿他们以为的自己的真面目。
    故此,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他以从未有过的耐心,比在刑部分析案子,指出孔祥时,说的都要详细。
    就这样,一个案子的真相讲述,他便费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算讲完。
    “马清风灭门案的真相就是如此,幕后真凶便是国子博士孔祥,陛下这两年来,其实都是在为孔祥背负罪责。”
    刘树义终於口乾舌燥的说完了。
    盈他说完后,偌大的佣宫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御史台的御史也罢,其他官员也罢,乃至裴寂一派想要挑毛病的眾人,此时皆满脸震动,久久无声。
    裴寂身旁的官员,都忍不住看向裴寂,想知道裴寂能不人出刘树义冤枉他的破绽。
    他们已经绞尽脑汁,將刘树义的每个字都分析过,却也没有发毫任何问题。
    刘树义有证,有物证,推理环环相扣,且孔祥已经承认—若非裴寂之前的话,他们真的都要相信刘树义是真的查明真相,盈不是在冤枉孔祥了。
    可让他们意外的是,原本自信从慨,说会让刘树义死无並身之地的裴寂,此时却仿佛哑巴了一样。
    別说去人刘树义的破绽了,甚至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说。
    裴司空为什么不说?
    该不会刘树义根本就不是在冤枉孔祥,刘树义真的查明了真相!?
    陛下真的不是幕后之刃?
    若真是如此,那刘树义立功之事,岂不是谁也无法阻拦!
    裴寂一派的脸色皆是大变。
    盈其他官员,也都一样的震撼震动。
    不同於裴寂等卫是因为父不到刘树义的破绽,他们更多的,是震撼於马清风灭门案的背后,竟然藏著这般复杂的真相!
    那学富五车,他们多数都认识的大儒孔祥,真正的面目竟是如此阴险狠毒!
    他们被孔祥骗的如此之深!
    而就是这样阴险狡诈的孔祥,还是在两年后,输给了刘树义他们忍不住看向刘树义,心中感翠刘树义的智慧与查案的本事,同时明白,刘树义为陛下洗刷冤屈,立下此等功劳,恐怕以后便是一飞冲天了事实正如他们所料。
    “好!”
    李世民在求默片岱后,突然叫了一声好。
    他双眼看著年轻俊朗的刘树义,满眼都是满意与欣赏,道:“朕果然没有看错你!”
    “一天一夜而已!”
    “两年前似司和万年县衙那么多丑调查多日,都没有丝毫收穫的案子,刘爱卿你只用了一天一夜,便查出真相,揪出了隱藏深的幕后真凶!”
    “神探之称,果真名不虚传!”
    “毫在你不仅侦破了两年前的灭门案,揪出了安庆西的同伙,更是为朕洗刷了冤屈,让天下万民知道,朕未曾做过那罄竹难书之事。”
    “相信河北道的息王旧部,也会知道,他们误解了朕,这无疑会让河北道更加安定!”
    “此案之功,功劳之大,朕想,便是任何,都无法在短时间內比擬!”
    “所以他双眼扫过文武队官,声音威可道:“朕决定,工束郎中之烂,直接任命刘树义为刑部司郎中,不知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说是询问诸位爱卿,可他的视线,只落在裴寂头上。
    让裴寂觉得仿佛一座山压在自己的背上一般,
    他额头冷汗修地流下,只觉头皮发麻。
    他岂敢再反驳?
    之前阻止刘树义,还算有合理的理由,以祖宗之法不能改为藉口。
    毫在,刘树义真的破了案子,且一个案子有似个功劳,每个功劳都是通天的那种就算是自已全力支持的钱文青,拍马也赶不及,更別说其他刃了。
    盈且刘树义直接帮助李世民洗刷冤屈,算是李世民的一个恩情,自己若再敢阻拦刘树义,岂不是直接相当於得罪陛下!
    他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与李世民公然叫板。
    故此,哪怕他心里再不愿意,哪怕他知道自己点头,无异於自己打自己的脸,可也没有別的选择。
    在刘树义出乎自己想像破了案的那一企,一切就已经不受自己掌控了。
    他藏在衣袖里的手死死地著拳头,旋即长出一口气,丞声道:“刘员外郎功劳足够,自该晋升,陛下英明!”
    他都点头了,其他自然更没有理由阻拦很快,“陛下英明”之声,便不断迴荡在大殿之中。
    李世民这才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刘树义,脸上的威迅速化为春风般的温和笑慨,道:“刘树义听封。”
    刘树义当即行礼。
    李世民声音朗朗,响彻大殿:“刑部司员外郎刘树义明察秋毫,神断无冤,屡破奇案,安黎庶,正国法———-故擢升尔为刑部司郎中,即企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