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65章 斑羚精:金光护体,谁能杀我?


    第165章 斑羚精:金光护体,谁能杀我?
    突遭此变,明月第一反应却是中了猴子的诡计!
    正骇然间,那斑羚精得了宝贝,忍不住得意大笑。
    明月听出声音,惊骇无比,失声叫道:“是你!羊九戒!你在作甚?不对,你不是吾师弟,
    你...你是真正的妖怪!!!”
    这会明月已然清醒,意识到了什么。
    斑羚精宝贝左右在手,好不得意,嘧道:“呸!甚么八戒九戒的,难听至极!吾本体斑羚,俗称青羊,名號本是青羊子,偏被尔等改名叫甚九戒,以后吾便是青羊大王,不,合该称青羊大仙才是!哈哈哈......”
    闻得此言,明月如醍醐灌顶,豁然明白:自己与兄长皆中了他奸计!这妖孽根本是包藏祸心、
    邪术惑人的真怪,哪里是甚么小师弟所化!
    他二人自执掌洞府以来,从不將这些山精野怪放在眼中,只视作乌合之眾,不料今日一时不慎,竟阴沟里翻船。
    明月文恼又恨,又急文惧,眼如针扎,视物模糊。他无猴子那般火眼金睛,又被金光迎面击中,双眸刺痛难当。情急之下,出龙鞭,四下乱打。
    斑羚精早防著他哩,身形跃动,拉开距离,可怜明月眼前如笼浓雾,惶急之中只得东劈西扫、
    南甩北抽,口口声声叫骂,要那妖怪上前较量。
    妖精心下晒笑,立在高处,冷看他胡乱挥鞭。忽將袍子望空一拋,念动真言,明月又怎能逃脱?登时被袍子罩定,挣扎不得。
    妖怪收回袍子,將手伸进袍子如同捉傀一般,犹如探囊取物,一把拿住明月,夺其鞭,反用鞭子將其捆缚结实。
    如此三般宝贝尽落其手,妖怪看著宝贝,喜不自胜,爱不释手,忍不住连声赞道:“果是一等一的好宝贝哩。”
    又对明月笑道:“待吾再擒你兄长,蒸吃唐僧,得长生不老,往后快活似仙一一不不,便给个天仙之位也不换哩!哈哈哈.....
    言罢提鞭携人,径回洞府。
    明月呸声骂道:“泼怪休做春秋大梦!吾师弟若知,径至此处,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妖怪道:“你果还有个师弟?然吾宝贝在手,何惧之有?”
    谈说间,已至洞口。豺狼精与黑蛇精早在等候,见他擒了明月昂然而来,皆大喜迎上。
    黑蛇喜道:“羊兄看来是得手了,宝贝都到手了么?”
    斑羚精畅笑道:“岂有不到手之理。”
    二妖闻言愈喜。黑蛇忙伸手道:“既如此,请羊兄依昨日之诺,將袍子付我!”
    豺狼精亦道:“鞭子合该归我!”
    然斑羚精却敛容道:“二位急甚?没见鞭子正绑著人么?那铜怪尚未拿下。”
    遂吩咐道:“汝等去將铜怪引出,待吾擒他!”
    豺狼精、黑蛇精闻此心中十分不满,昨日还是一口一个狼兄、蛇兄,这会不称兄倒还罢,反將他二人当成小的使唤。
    虽暗暗怀忿,却只得暂忍,入洞哄清风出来。
    二妖径奔后洞,见清风正跌坐休养,便诈称月隱大王归来。
    清风急睁眼出迎,行至二重洞门,忽闻明月高叫:“哥哥快走!这羊怪非是师弟,欲加害你我,快去找师弟也!”
    清风闻此,大惊失色,联想前方袍子之事,到了此刻,哪里还想不明白此一节。
    清风当下恨声脚,跳起身来,一脚踢翻豺狼,一拳擂倒黑蛇,化阵清风急掠出洞。
    然洞府路径早被群妖摸熟,虽有三重洞门,却无后路可逃。斑羚精见一阵风往东而去,知是清风所化,不慌不忙,再將袍子拋起,念咒施威,顿时天昏地暗!
    这袍子展开,纵使猴子亦难脱身,清风怎能遁走?登时被罩入袍中,如鱼入网。
    斑羚精收袍大笑,更觉宝贝称心,遂厉声吩附:“小的们!今后隨吾享用唐僧肉,保汝等长生不老!且取铁索来,將这二斯捆紧!”
    小妖早对二王拖延不满,此刻俱各欢喜,为吃唐僧肉,忙寻铁索拿人。
    恰此时,豺狼精与黑蛇精一个捂肿脸,一个揉乌眼,吡牙咧嘴近前。
    斑羚精见此表面平和,心中却嘆惜道:“这铜怪没將他二人打死,著实可惜了些!”
    平心而论,此刻,这等绝好的宝贝他哪捨得与人分享。
    黑蛇精急不可耐道:“羊兄,他二人已擒,该依诺將袍子与我罢?”
    豺狼精亦道:“鞭子早说定归我。”
    然斑羚精忽跳將而开,与他二人拉开距离,急变脸道:“宝贝?甚么宝贝?吾何时答应过你们?你二人莫不是听错了话,会错了意?”
    说这话时,斑羚精玄毫在握,已於空中速写出“金光”二字,若他二人有一丝一毫翻脸动手跡象,便將金光砸向他二人。
    豺狼、黑蛇二妖闻言色变,心头火起,怒形於色。
    见此,斑羚精暗笑,默念金光神咒,雾时金光暴绽,耀眼夺目,照得群妖掩目,二妖顿醒,惧意陡生。
    黑蛇急扯豺狼后襟,低语:“吾等这回蠢也!常言道『人在檐下,不得不低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宝贝莫想了,只求长生为上。”
    豺狼亦暗嘆,只得强换笑脸黑蛇精躬身諂笑:“羊兄息怒!方才是我等糊涂,错记醉话。望念旧情,容我等分尝唐僧肉足矣!”
    豺狼亦拱手强笑:“蛇兄所言极是,但求一口唐僧肉!”
    明月醉骂道:“怀!你们这群孽畜简直痴心妄想!那猴子还有吾师弟若知此事,岂容尔等放肆!”
    此刻他悔不当初,未听师弟之言乃至小钻龙忠告,心中急呼:“师弟何在!今番真箇阴沟翻船矣!”
    斑羚精收起玄毫,听此,心中却也有些顾忌,那猴子难缠自不多说,他这位神秘的师弟有何本事手段尚且还不得而知。
    斑羚精道:“吾等这般煞费苦心,大费周折,唐僧定然要吃,然那猴头刁钻,其师弟亦须提防。”
    说到此,斑羚精指著豺狼精、黑蛇精吩咐道:“豺狼,黑蛇!吾命你二人速去將那猴子与他师弟做掉!”
    二妖愣然,各指己面:“我?去做掉猴子与他师弟?”
    斑羚精点头:“不错,就是你二人!”
    闻此,二妖心中大骂:“呸!得志小人,嘴脸可恶!”
    虽心中大骂,黑蛇精却堆著笑脸,极尽諂媚討好道:“羊兄,哦不,青羊大王!莫说他那神秘师弟,单那猴子神通广大,岂是我等能敌?”
    一旁的豺狼精垂首沉默,心中任愤道:“宝贝皆在你手上,你却叫吾等对付猴子与他师弟,好生无耻!这般还不如风灵、月隱两位大王。”
    斑羚精自然知道他二人哪有本事对付猴子与那位神秘的师弟,说这番话本意是逼他献策,便问:“既如此,可有良法?”
    黑蛇精虽十分不满,心中骂归骂,然这长生不老他亦实在太想要了,急转动脑筋,绞尽脑汁想了一番,忽心生一计,便道:“青羊大王!那猴子数日不现,其师弟亦未见踪,想必皆不在左近。
    吾等不如即离此地,另觅洞府,悄蒸唐僧三天三夜,关起门来吃他便是,岂不安稳?”
    黑蛇精眼珠一转,继续道:“吾倒想起个好去处,此山南面千里之外有个號荣山,那里山高峻岭,地势复杂,不如且去那里罢。”
    斑羚精頜首掌:“不错不错,一向知你聪明,此主意不错,然这號荣山乃是你旧巢,吾不甚熟悉,还是去吾自己的落坡山罢!”
    言罢,又將翠绿山一眾妖邪聚集山外,亮出宝贝,教他们搬个地方,言说追隨他者,每人皆分一口唐僧肉。
    小妖自是欢天喜地,对於他们来说,谁来当大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教他们吃上一口唐僧肉,他们便听谁的。
    当下斑羚精號令眾妖,收拾细软,毁弃粗重,將唐僧等尽摄出洞,一阵妖风卷往落坡山。
    斑羚精本欲杀清风明月,奈何二人阴阳二气护体,刀剑难伤,鞭打无痕,只得一併携去。
    只是妖怪一时仓促,百密一疏,一时哪里想到山神、土地这一节,这一切自被山神、土地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八戒见了悚惧味道:“——妖怪起內订耶?那弼马温...怎还不来?”
    沙僧安慰道:“二哥莫慌,哥哥往南海求菩萨,或有事耽搁。菩萨一至,吾等必脱。”
    唐僧默然垂首,唯诵经不绝,
    此便是变故详由,山神土地娓娓道来,虽细节有缺,然大要分明。
    李修安与猴子听罢,豁然洞悉。
    李修安虽早知妖怪表里不一,心下仍不免感嘆:“他二人一心只欲降服外头的心猿,怎料自己早已心猿意马,真箇是心猿不定,意马四驰,神气涣散、尽露於外。”
    “此外,好列不分、是非不明、善恶不辨,亦是他二人尚且还存在的问题。前番那妖道几將列恶明摆面上,他二人方知邪毒;然遇口蜜腹剑之妖,却不察不提防,平日被奉承得飘飘然,竟又忘却妖邪列恶本性,只闻其言,未辨其心,无怪师父说他二人还欠些火候。”
    猴子笑道:“这两童儿对付俺老孙时,端的刁钻滑溜,那嘴更是尖牙利齿;此番对自家门下小妖,反倒粗心愚拙,反教其反客为主,擒了主人一一真真是好岁不识、是非不明哩。”
    猴子这番话看似嘲讽,却也没说错,李修安嘆息道:“猴兄弟,事不宜迟,当速往落魄山,非惟救吾二位师兄,亦为救你师父。那些妖邪与师兄们不同,早存吃你师父之心!”
    猴子正色道:“老弟说得是,还是救师父、师弟要紧。”
    言毕,收了金箍棒,对山神、土地道:“今番饶你等一次,好自为之。”
    二神连连拜谢,又为他二人指明落坡山去向。
    李修安与猴子更不迟疑,驾起云头,直奔落坡山。
    云端远望,果见山坳中一座洞府,洞门凿四个崭新大字:“青羊仙府”。
    见此,猴子讥道:“这廝不知天高地厚,脸皮倒厚!哄得別人宝贝,便真拿自个儿当仙人了李修安见洞外妖兵层层布防,巡哨不绝,心下瞭然:妖怪已有戒心,正防著他们。
    略一思,便对猴子道:“这怪並非无脑,又对你我有所提防,再加师父那两样宝贝非同小可,还须谨慎行事。不若先变化甚么,进洞一探。”
    又道:“彼既有备,你我当变作细微飞虫,免被肉眼识破。”
    李修安特有此言,是因猴子前番曾变苍蝇,若再见蝇虫之类,妖怪必起疑心。加之他性情与猴子迥异,素来谨慎周密,深知倘一著不慎,莫说玄毫,单是那袍子罩將下来,自己与猴子一时也难脱身。
    “老弟说得是,须当仔细。”此番猴子竟未反驳,前番已尝过宝贝厉害。
    眼见洞府逼近,二人同时掐诀,齐声叫“变”!
    猴子化做一只极小蟑虫儿,李修安则变作一只细巧脚蚊虫,若不凝神细看,实难察觉。
    外边小妖虽多,然他二人何等灵巧,轻易避过巡逻,潜入洞中。
    这“仙府”不论规模气象,皆远逊翠绿洞,仅有两重洞门,相隔亦短。
    刚过首重门,未入內洞,便见道道金光自缝中透出,耀眼夺目。
    猴子使神通传音打趣道:“这般金光灿灿,莫不是里头真供了尊金身菩萨?”
    李修安却觉金光似是金光咒所发,心道:“莫非那妖正在里头要弄玄毫?”
    恰把门小妖打个哈欠,二人趁隙飞上內门顶缝,钻了进去。
    才入洞內,却见一幕令他二人颇感意外,但见一人高坐檯上,通体金光护体,乍看真如金身罗汉端坐莲台,颇有几分仙家气象。下首豺狼精与黑蛇精正躬身行礼,態极恭敬。定晴细看,那高坐者不是斑羚精又是谁?
    你道他为何这般?原来这怪得宝虽喜,却亦有虑:一怕宝被偷盗,二怕遭人暗算。苦思之下,
    竞想出个法子一一他提玄毫不书於空,而书“金光”二字於胸口前,再念动《金光神咒》,召来护体神光。如此金光隨身而走,再不惧人偷袭,亦不怕来不及念咒。
    玄毫虽被镇元子设限,金光最多维持十二时辰,然斑羚精却不嫌烦,每日睁眼头件事,便是祖胸露腹,书字念咒、召来金光。在他看来:“人一天尚吃三五顿饭,岂嫌保命之事麻烦?”
    高坐檯上,斑羚精不禁自喜机智,扬扬得意道:“今吾金光护体,百煞不侵,刀枪难入,便是天神下凡,又能奈我何?”
    “如此,谁人杀得我!哈哈哈·——”
    青羊怪妙法自喜,欲知他兄弟联手如何破他护体金光,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