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17章 人?妖!(4.2k)(先更后改)


    第117章 人?妖!(4.2k)(先更后改)
    话表李修安来狼牙修国为云霞师兄討一个公道,先诛妖邪太保,后揪出云太师,令其畏罪自杀,顺便挽救了狼牙修国,故狼牙修国满城上下皆感激不尽。
    狼牙修国国君下令將妖孽尸首悬於市曹,张榜告示天下,都城民眾无不拍手称快,爭相奔告。
    对榜单上提到的拯救万民如水火的李修安,更是感激涕零,家家户户自发为其立长生牌,以表感激之情。
    国王仁义,体恤民情,狼牙城遂再次恢復往日的繁荣活力景象,再也不见家家户户百日闭门闭窗之怪象。
    朝堂上,有礼部大臣奏请三事:一,举行祭天仪式,以感恩天德,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二,应为挽救江山社稷,救我国万民如水火的道长建生祠,立功德碑;三,为被妖孽害的太上皇重操葬礼,举国哀悼。
    狼牙修国国君准奏,於是接下来的时间,狼牙修国先是举办浩荡的祭天仪式,隨之另选良址建造生祠,又令城內数百高僧进宫,诵佛念经,为老皇帝超度,这般持续一个月有余。
    却说这番为老皇帝重操葬礼,君臣哀悼切切,高僧诵佛念经,超度亡魂,声声不绝,这些个情形不免再度勾起了年轻的国君一些回忆,牵动了心中的悲伤情绪,他对於已故的父土愈发思念。
    这夜,狼牙修国国君做了个噩梦,在梦中他见到自己的父王披头散髮,一脸哀苦,悲悲切切,
    哭诉目己死的惨,死的冤。
    年轻的国君半夜於噩梦中惊醒,再无睡意,回想梦中场景,一颗心久久无法平復。
    他遂起床,叫人更衣,来到皇祠太庙,这里供奉著歷代狼牙修国国君的灵位。
    年轻的国君推开皇祠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排排从上往下,从高往低排列的灵牌灵位。
    国君將目光聚焦在最下面最新的那灵牌灵位上,忍不住哀嘆一声,他在灵牌前跪了下来,俯首道:“父王,苍天有眼,那害你的妖孽如今已被真人诛杀,还请父王在天之灵安息!”
    此刻,皇祠外的天空乌云遮月,忽地平白无故颳起了一阵怪风,那风径直吹入皇祠內,吹的供奉的灵牌籟籟直响,忽又啪的一声,这皇祠的大门突然紧闭。
    国君闻声急起身,见此呀了一声,惊道:“好一阵怪风!”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轻响,那最下方的灵牌忽地倒下,年轻的国君又是一惊,抬头望去,这烛火一阵摇曳,忽长忽短,好似在闪烁跳动,年轻的国君见了心慌意乱,悚惧不已。
    他正欲开口叫人,这时那供奉的灵位后面突元闪將出来一个人。
    狼牙修国国君嚇得面色苍白,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努力睁大眼晴,定晴一看,身子猛地一颤,
    面前之人不是別人,竟是他已故的父王。
    国君惶然失色,身子忍不住战慄,他哆嗦道:“父...父王,是...你吗?莫非父王你还有甚遗愿,故心中放不下?”
    “还...还请父王告诉孩儿,孩儿万死不辞,定歇尽所能达成父王夙愿。”
    “老国王”缓缓上前道:“你倒是孝顺,寡人確实还有个愿望,那便是寡人还想继续做皇帝,
    你不如將这皇位再还给寡人吧。”
    狼牙修国国君闻言惊疑不定,嚇得步步后退,他忽地见到老国王脚下烛光照映出的影子,惊呼:“不对,你不是父王的魂魄,你...你是谁?”
    “老国王”笑道:“孩子,有没有可能你父王吾压根就没死呢。”
    狼牙修国国君猛地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寡人知道了,你...你是妖孽,难不成是那妖孽太保的同伙?”
    想到此,国君惊魂失措,他慌忙转身就欲开门,嘴里高叫著:“来人,快来人啊,有妖孽!”
    然而这扇门好似万斤重一般,年轻的国君哪里能打的开,而外面寂静的可怕,更无一人前来。
    “老国王”笑道:“你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喊破喉咙亦无用,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吾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听到这话,年轻的国君惊骇至极,瑟瑟发抖。
    他瘫倒在地,战慄不已道:“你...你...就算杀了寡人,也不可能再登上王位,现在寡人之国,朝堂上下,有谁不知寡人的父王早已登仙而去。”
    面前之人笑了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不是甚问题。”
    言罢,他掐指默念咒语,而后竟变了个模样,与面前的国君一模一样,就连神態都颇为相似,
    好似镜里镜外两人。
    年轻的国君惊的目瞪口呆,恐慌至极,使劲的拍打著门儿,企图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那人微微摇头:“都说了莫白费力气,你怎就不信呢。”
    说著,他抬起了手,猛地了一掌对著年轻的国君天灵盖拍下,年轻的国君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狼牙修国国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然而关键时刻,只听见空气中传来咻地一声,一道百光洞穿厚实的木门,朝抬手之人极射而来。
    抬手的假国君大惊失色,闪电般的收手,急忙侧身躲开,那道白光如同钉子一般钉进了结实的柱子中,假国君定晴看去,竟只是一截柳枝。
    “谁?”假国君喝道。
    此时这大门的禁制从外被解除,砰的一声,大门隨即开。
    假国君倒吸了口冷气,脸上尽显慌张之色,
    就在这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道红光突兀照在了他脸上,他感到脸上一阵前所未有的瘙痒,遂忍不住伸手去抓,也正是这时,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掌,更是无比惊讶,又用手摸了摸下巴的鬍鬚,
    方知自己已经现出了原身。
    狼牙修国国君见门大开,连滚带爬逃了出来,忽见熟悉的身影立於三丈开外,正是李修安,他喜极而泣,急呼:“真人救我!”
    李修安见了国君,手一招,便將他拉到了身后。
    国君指著皇祠內,上气不接下气道:“真...真人,他...他是妖孽余党也!”
    李修安淡定頜首:“陛下无需多言,贫道已知。”
    李修安定晴看了一眼,但见此人乃是一位道士打扮,只论外表,看起来比云松道人年轻。
    但见他:头戴星冠,身披锦绣鹤擎,足踏云头履,腰系熟丝絛,面如傅粉,唇若涂朱。
    见到他这幅模样,李修安感到一丝面熟,想了想,应该亦是在灵池大会上见过他,如此一切不言自明。
    李修安道:“常言道: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差点大意,漏了你这只老狐狸,幸好多看了一眼!”
    那人又忍不住下意识使劲抓了抓脸颊,惊道:“老夫数月前,用星盘夜观天象,乃大凶之兆,
    又用占卜之术为自己算了一卦,还是凶卦,料想定有一劫,从那时起老夫便开始绞尽脑汁几番谋算,镇密布署。”
    “老夫自认为吾这金蝉脱壳计天衣无缝,你又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李修安道:“好一个假死金蝉脱壳计,但这世上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又有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计看似完美,却有两处破绽,尤其是第二处破绽最为致命。”
    “若贫道没猜错的话,你、妖邪、还有那位云道人,你们三位皆师出一门,那云道人在此立身已久,你与那妖邪一年多以前投靠而来,你与那妖孽暗中密谋,想了个列计,趁这狼牙修国老国王外出打猎之时,使了个法术,將他滚下马,趁机害死了他,匿了他的户体,而后你化著他的模样,
    假装倒地昏迷,与那妖孽之后又演了一齣好戏。
    “这也是为甚老国王醒了之后,性情大变的原因,因为压根就不是原来的那位老国王了。”
    “贫道再次发现端倪后,暗自返回,隱藏在宫里,就一直在想:若我是你,在不愿离开此国时,又该如何趋吉避凶;贫道想了想,还有比假死更適合的法子吗?”
    “以上,贫道说的可对?”
    皇祠內的那人身子一颤,惊恐无比,最后他长嘆了一口气,点头道:“是老夫低估你了,你比老夫想像中的还要聪明,事到如今,亦没有什么好隱瞒的了,你猜的一点不错,云逸乃吾师弟,那牙獐在柏松山修炼成精,吾与他有缘,便收了他为徒弟,至於老夫,道號松风也。”
    “果然,老夫手中的宝物烫手不好拿啊,高人送给徒弟的东西,哪怕长埋地下,永不见天日,
    也绝不容外人染指,呵呵...”
    李修安摇头道:“为甚你们都以为贫道是为那星盘而来?就没人想到贫道是为吾云霞师兄討要公道而来?”
    “你掘坟盗宝本就十分可耻,却还要毁人户骨,害得他不得转世投胎,你乾的这般绝,就应该想到会有报应的一天。”
    听到这话,松风一愣,而后摇头嘆气道:“不管你信否,此並非老夫的本意,老夫最初並未打算毁他尸骨。”
    李修安冷冷道:“可你还是这么做了,还有甚好辩解的?”
    松风道:“那日吾掘开他坟时,正值午夜,那夜又恰好星辰满天,吾见其棺柠缝隙霞光四散,
    生辉,我深恐棺內有诈,跨再三,方佇立高空,使了个雷法,之后老夫才知道,原来这霞光是因为棺標內的星盘与天上的星辰交匯而產生的。”
    “事后,老夫亦十分后悔,来此国后,老夫特令徒弟为他重置了副新棺材,又用雕塑代替原身,以及为了补偿,还陪葬了一堆好东西,你若不信可前去一看,那里面有一副新棺材,尔可亲自打开一验,便知老夫有没有撒谎。”
    李修安呵呵道:“都这时候了还想著怎么算计呢,要不说你是只狡诈的老狐狸呢,你不会以为弄点毒烟就能毒死贫道吧?”
    松风道人闻言愣然道:“这么看来,你已经去过那里了,老夫还以为是那炼霞真人託梦於你。
    ,
    李修安冷冷道:“你是与你那位师弟一样,自己自裁,还是要贫道亲自送你下地狱?”
    松风闻言悚惧,急道:“等下,老夫还有不明之处,就算死,也好让老夫死个明白,你方才说此计有两处破绽,敢问是哪两处?”
    李修安道:“第一处破绽,你捨不得手中的宝贝星盘,却又做了个假的送给了你那位“好徒弟”,这不是做贼心虚,掩耳盗铃是什么,贫道始终未见星盘,心中总觉得遗漏了什么,遂在离开时又用望气法看了眼这狼牙城。”
    “这一看,正暴露了你的第二处破绽,也是贫道发现端倪的最关键破绽,贫道用望气之法观这皇城,却发现依旧腾腾黑气锁金门,如此贫道断定妖怪还在侵扰龙位,权势滔天的妖邪太保已死,
    陛下贫道自然是见过的,在贫道眼里他绝不可能是妖怪,除了他,就只剩你这位“老国王了”,如此贫道断定你肯定没死。”
    “此正所谓:若是真王登宝座,自有祥光五色云,只因妖怪侵龙位,腾腾黑气锁金门。”
    松风闻得这番言语,不仅没有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反而眉头紧锁,疑惑更深,
    他喃喃轻念:“只因妖怪侵龙位,腾腾黑气锁金门。”
    与此同时,他又使劲抓了抓脸庞,他脸上火辣辣的,犹如一万只蚂蚁在爬,令他难受不已。
    他强忍著难受,无法置信道:“不对,你在骗老夫,你说是因为望气之法令你得知有妖怪侵扰龙位,老夫的徒弟虽然是妖,可老夫自己又不是甚妖怪,所以你在撒谎,你这道士当真可恶也!”
    李修安微微摇头:“你是人吗,你觉得你还是人吗?不,现在的你,不过是披著人皮的妖怪罢了,若不信,你可照照鉴子,看看自己的脸,需要贫道送你一面鉴子吗?”
    松风闻言嘶了一声,两边的脸颊愈发火辣辣的瘙痒,他心中有著极不好的预感。
    但他不敢要李修安的鉴子,怕对方利用鉴子使诈。
    他想了想,自己身上还有一面八卦鉴,遂掏了出来,对自己照了照,同时有心防范门外的道土偷袭。
    李修安讥讽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对付你,贫道何须偷袭?”
    松风道人看著八卦鉴子里面的面容,待看清后,雾时浑身剧颤,面色惊恐万状,仿佛见了鬼一般。
    他两边的脸颊上爬满了猩红的血鳞,刺眼狞,可怖至极,犹如烂肉上结的血。
    松风惊恐无比,失声道:“这.:.这是为何?”
    他忽地愤怒的看著李修安,愤恨不已道:“老夫知道了,是你,是你方才搞的鬼,是你毁了老夫的脸。”
    李修安冷冷道:“非也,贫道不过照出了你本来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