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13章 狼牙修国国君(4.3k)


    第113章 狼牙修国国君(4.3k)
    李修安思忖著,假如真还有一位幕后者,会不会与那禺老猴一般,在用趋吉避凶之法嗅到了一丝危机,提前跑路了,这诚不是李修安愿意见到的。
    李修安想了想,又用望气之法仔细观察这整个皇宫后院,这一看当真是怪雾愁云笼罩,妖风怨气不散。
    李修安注意到尤其是这后院西边某地,更是怨气凝结,尤为浑厚,须知现在尚且还是白天,阳气较重的时候。
    此引起了李修安的注意,遂向此振翅飞去。
    来到这里,发现是一座三檐白簇的门楼,李修安见得上面的题字,方知原来是一座偏园,但现在门楼紧闭,被明晃晃的一把大铜锁锁住了。
    李修安也不现身刻意毁坏铜锁,而是煽动翅膀飞过高墙,逕入內部,一番审视,但见周遭:百俱败,巧石山峰俱倒,松竹似乾柴,彩画雕栏狼狈,宝妆亭阁蒙尘,桥头曲径有苍苔。
    竟然是一座废弃的园,李修安环视后不禁好奇,虽然是一座废弃的园,
    但大致可见最初的布局和规模,此处原本有假山,有亭有桥,却为何不见池塘?
    一番端详,李修安將目光聚焦在了这些堆积的巧石上,遂在园子內现了身,
    来到桥边,隨意吹了口风,移开这些倒塌堆积的巧石,但见有几块巨大的石板合盖在一起,李修安好奇搬开石板,这一看,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这巨大的石板掩藏著一凹坑,此坑大概就是原来的池塘乾涸后形成的,而这坑中现在竟藏著一堆堆白骨,看这些骷髏头,少说也有一两千人。
    李修安霍然明白了,这妖怪在此作恶作害,怕不是顿顿都要吃人,而吃人吐出来的骨头便被他全部遗弃到了这里。
    李修安看著这累累白骨,心中怒火油然而生,这妖邪在此这般伤天害理,不诛了他天理难容。
    看著这些白骨,李修安忽地想到,有一个人或许知道老皇帝的下落,亦大概清楚这妖邪是如何攀上老皇帝,在此立住跟脚作恶作害的。
    想到此,李修安心中有了打算,將石头归位后,再次化作虫离去。
    夜色朦朧,但整个皇宫后院整体依旧灯火辉煌,尤其是那天策上將军府,好似眾星拱月一般。
    皇帝寢宫。
    年轻的狼牙修国国君正闷头饮酒,身为国君,其身边的奴才奴婢却只有寥寥几人,还都是些老奴老婢,而他连个在身边的妃子都没有,偌大的寢宫显得冷冷清清。
    “圣上,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老奴劝解道。
    年轻的国君满脸愁苦,心情极度不佳,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不用管寡人。”
    老奴又劝道:“圣上,明日还得早朝呢,身体要紧。”
    听到这话,年轻的国君苦笑了一声,自嘲道:“不是有寡人的好爱卿在吗?
    哪里用的著寡人操心,依寡人看,过几日,乾脆將寡人的皇位让给他得了,寡人也好得一番清閒。”
    老奴听了脸色大变,颤音道:“圣上,莫要说这等话。”
    年轻的国君又苦笑了一声,他有很多话想不吐不快,但看了老奴这般神色却只能忍气吞声,他令道:“你下去歇息吧,寡人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且莫要再烦我!”
    老奴欲言又止,只得唱了个大喏,退了下去。
    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狼牙修国国君想起白日之事愈发苦闷,心情失落到了极点。
    他正独自斟酌著,只听得门外一阵风来,窗外好似阴风讽讽,屋內烛火摇曳,他恐风吹火了灯,便起身加上灯罩。
    当再次回头时,忽见桌旁坐著一位陌生人,全然一副全真打扮。
    年轻的国君见了,嘘得筋骨酥软,毛骨耸然。
    “你...你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闯入寡人的寢宫来也,来人,快来人啊!”国君瑟瑟发抖,惊呼喊人。
    坐在位置上的李修安已提前施法屏蔽了屋內的声音,李修安淡然起身道:“贫道並非甚妖魔鬼怪,倒是你国这宫里有个为非作歹的妖怪哩。”
    见这年轻的国君依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李修安声音温和道:“陛下放心,贫道不会害你,相反,贫道是来帮你斩妖除魔的。”
    年轻的国君眉头紧皱道:“你说寡人之国有妖怪,敢问道长是哪一位?”
    李修安反问道:“陛下,你觉得是谁在危害江山社稷,祸国殃民?”
    国君想都未想,脱口而出道:“你是说陆太保?”
    李修安微微頜首,笑道:“看来陛下心中有数嘛。”
    狼牙修国国君闻言大惊失色,虽然他確实无比痛恨这位囂张跋扈独断专行的太保,但从未想过他竟是个妖怪,而自己一直活在妖怪的阴影下。
    国君行礼问道:“敢问道长,何以见得陆太保乃是妖邪?”
    李修安道:“贫道深山修炼多年,有幸得师父传授了一手望气之法,贫道用此法见得陛下的都城黑气缠绕,妖风漠漠,而你这位所谓的太保身上更是浊气妖气衝天,不是妖邪所化又是什么。”
    国君闻言战慄不已,仿佛寒冷冬日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就连一颗心都冰凉了起来。
    国君强行装著镇定,但还是避免不了带著颤音道:“还请道长见谅,莫怪我这凡胎俗子愚昧不堪,道长说的什么气、风之类的,寡人眼拙看不出来也。”
    李修安点头道:“常言道:口说无凭;陛下说出这般话来,何来愚昧?”
    “陛下,这证据其实就在这皇宫后院,准確的说,就在这皇家偏园子里,就是不知陛下有没有胆量与贫道走上一走?”
    狼牙修国国君曙不定,一脸犹豫。
    见此,李修安道:“陛下难道不想还这座城一个朗朗乾坤吗?贫道若当真心怀岁意,又何需与陛下费甚口舌?”
    言罢,李修安手指微动,灯罩飞向空中,那烛火忽地暴涨一丈多高,再一动,烛火恢復如初,灯罩稳稳落下,重新罩在烛火上。
    国君忍不住惊嘆了一声道:“原来是位得道的仙长,寡人有眼无珠,还请仙长见谅。”
    李修安摇头:“贫道不是甚仙人,陛下还是称呼贫道为道长吧。”
    国君一番深思熟虑后道:“道长所言极是,陆太保,不,妖孽今个白日突然下定决心,要与邻国开战,再加上他诸多所作所为,我狼牙修国危如累卵矣,而寡人当真只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此,寡人情愿相信道长的话。”
    李修安点头:“陛下確是位难得的贤君也。”
    狼牙修国国君对李修安作揖行了一礼,正欲开门。
    李修安道:“门外说不定有眼线,陛下还请隨我从窗户而走。”
    狼牙修国国君看了眼窗户道:“此窗口小矣,又如何从窗而走?”
    李修安道:“贫道自有法子,若陛下信得过贫道,还请陛下闭上眼晴。”
    国君闻言点头,此刻他心里想的是:寡人如今这般境地如同提线木偶,处处如履薄冰,这般难处,吾这国不成国,君不成君,不如信他一回。
    国君闭上了眼睛,李修安使了个御风术,携狼牙修国国君从窗户飞出,不过数息,李修安便带著这位国君再次来到了这偏园。
    李修安道:“陛下可以睁眼了。”
    国君闻言睁开了眼晴,藉助月光看了一眼四周环境,但见一片萧条,无比阴森,心中惊讶无比,忍不住嘶了一声。
    李修安道:“陛下且仔细看,当真不认得这地方了吗?”
    说著,李修安隨手变出了个手提灯笼,交给了国君。
    国君打著灯笼,细细观看,但见彩画雕栏,宝妆亭阁,桥头曲径,尤其是见得亭阁上的题字,油然生出一股熟悉感,一番回想后,忽地恍然大悟。
    国君惊道:“这不是皇宫里的偏园吗?以前是御园,后来太保在宫中文新建了个园,此园便被弃置,上了深锁,今日一见,这园竟变得这般残破不堪。”
    李修安又道:“这园有妖怪的秘密,陛下待会见了且莫惊慌。”
    国君一脸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李修安领著国君来到一堆乱石边,吹了口风,挪开乱石,又隨指一点,移开一块石板,国君好奇打著灯笼探头去看。
    这一看,慌得他差点三魂丟了六魄,灯笼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若不是李修安及时扶住了他,他整个人差点跌进了池子。
    国君忍不住惊嚇出了声,有所预料的李修安提前屏蔽了这园內部的声音。
    “这...这里为何这么多人骨,天啊,娘啊,这究竟是何人所为?”国君整个身子战慄不已,惊出一身虚汗。
    李修安道:“自然是那妖邪所为,妖邪喜欢吃人,这些骨头,怕不是这妖邪顿顿都在吃人。”
    听到这话,狼牙修国国君忽地想到了什么,他惊恐道:“寡人想起来了,这宫內常有人失踪,每隔几日,便有新人被领进宫,但这宫內的人,寡人从未感觉有所增加,又不曾见得有人出宫,寡人心中一直疑惑不解,原来都被这妖怪给吃了,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年轻的国君惊骇至极,浑身发软,他忽地噗通一下对李修安跪了下来,垂泪道:“还请道长大发慈悲,救万民於水火,也救救寡人!”
    此刻,他对李修安的话哪还有半点怀疑,在確认这太保就是妖邪后,他更是怕的要命,深怕有一天那妖怪一发狠,將他也给吃干抹净。
    李修安將深惧不已的国君扶了起来,而后道:“贫道確是有心要除掉他,但贫道想知道此妖的来歷,他是如何来到汝国,成了如今这太保、天策將军的?”
    国君正欲开口,李修安忽地嘘了一声,原来他听到了有一股异常的风声朝此而来。
    李修安立马將石板合上,又施法將乱石归位,再使御风术携狼牙修国国君返回寢宫。
    果然,在李修安前脚刚离开,这妖邪又来藏骨了。
    在国君的寢宫,李修安再次施法屏蔽了內部声音,这才道:“还请陛下將所知关於妖邪的一切,皆告知贫道。”
    国君点头:“道长放心,寡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后这狼牙修国国君开始回忆了起来。
    “大概在一年前,准確的说是一年又三个月前,那日天气甚好,风和日丽,
    父王带著我领著一队侍卫出城狩猎,出城后,到了山头,围山、赶猎、牵犬驾鹰,一阵忙活。”
    “那时父王兴致很高,收穫了很多猎物,但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父王在追逐一只牙獐时,出了意外,重重滚下马,此后一直昏迷不醒,性命堪忧。”
    “太医全然束手无措,母亲心忧不已,於是在城门贴出告示,重金悬赏寻求神医。”
    “有日,一位异人自称陆已,自告奋勇,说是可以医好父王,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父王竟真的醒来了,几日后便能下床走路。”
    “父王极为开心,当场封了他为太保,又与他结为了异姓兄弟,这太保不仅医术高超,武力亦惊人,据说各种手段不俗,父王对其极为讚赏,颇为赏识,之后又封他为天策上將。”
    “想必也就是那时候,父王被他用甚手段给迷惑了,此后父王对他言听计从,渐渐將国家大事全然交与他处理。”
    听到这,李修安点头,暗付:这很符合西游中妖怪祸国殃民的做法。
    李修安问道:“吾听这坊间传闻,说你父王病重,故这才传位於你,你父王现又在哪里?”
    听到有此一问,狼牙国国君忽地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咬牙切齿,悲愤不已道:“父王於数月前突然得了重病,於一个月前登仙而去,只不过在这妖邪的命令下,秘不发丧而已,故坊间还不知我父王已驾崩。”
    “寡人想了想,父王无故突然病重,很可能是遭了这妖邪的毒手,没了父王,他便可以一手遮天矣,寡人的父王定是被他给害死的。”
    说到此,年轻的国君惯惯之情溢於言表。
    听到这话,李修安思索著。
    李修安想了想道:“如陛下所言不虚,只怕你父王跌下马亦有蹊在其中。
    ”
    “方才陛下说这妖邪除了武力惊人,手段亦不俗,不知这妖展现出了哪些手段?”
    国君摇头:“妖怪的手段寡人不曾亲眼见过,但寡人偶听父王提起过,说这妖怪会呼风唤雨,移石换位,还会观星下算,据说手中还有一块宝贝星盘,那时寡人还只是以为乃父王的吹捧夸张之词。”
    听到这,李修安眼神一亮,但心中的疑惑也更深了。
    李修安暗付:这星盘是那天星盘吗?假如真是,为何会落在他手上?
    还有他既害死了老皇帝,为何不杀了面前之人,自己上位当皇帝?难道是因为怕牵扯的因果太大,故有所忌惮?
    国君噗通又跪了下来,哀求道:“还请道长帮寡人除去此妖,寡人情愿与道长共分江山,同享荣华富贵!”
    李修安摇头:“你且请起,贫道对你的江山不感兴趣,也罢,明日贫道便亲自会一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