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72章 文殊度化喜乐国国君(4.1k)


    第72章 文殊度化喜乐国国君(4.1k)
    佛门中智、悲、行、愿分別属於文殊、普贤、观音、地藏四大菩萨的標征,其中文殊表智慧、
    观音表慈悲、普贤表行践、地藏表愿力。
    这和尚说他法號广智,李修安又莫名觉得他有些自来熟,加上他的行事风格很低调,李修安遂心中猜测这广智和尚可能是文殊菩萨所化。
    西游中关於文殊菩萨亦有提及,除了他的坐骑下凡为妖,最出名的应该是乌鸡国事件了,乌鸡国国王好善斋僧,如来差文殊菩萨前来度他归西,早证金身罗汉,文殊领命变做凡僧,结果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惹怒了乌鸡国国王,被国王下令用一条绳子捆了,在御水河中浸了三天三夜,如此这乌鸡国国王落了个三日换三年之灾。
    话说如若真是文殊菩萨,这喜乐国国王关了他三个月,后面会有什么惩罚?
    李修安有些好奇,应该不是关三年大牢这么简单。
    这些狱卒沉浸在喜乐的幻觉中,把那些一文不值的茅草竟当成了金子,从文殊菩萨那番话,李修安亦能推测他们的心境被蒙蔽到了何种程度,因他们的心受邪物邪器影响,那颗心皆成了喜乐的奴隶,心中只有喜乐,故眼见皆为虚幻。
    见这些狱卒全都涌进了牢房,哄哄,你爭我抢,李修安隨指一点,那牢房的大號铁锁自动上了锁,然而这些人依旧沉迷在抢夺黄金的喜悦中,无人回头,亦无人发现。
    山河师兄又看了眼牢房其他的犯人,欲打算將他们全部释放出来。
    和尚却摇头制止了他,和尚道:“这些人与这两位不一样,他们本就是这喜乐国本地人氏,有些人確实是犯了大罪,有些人即使並无大罪,然而你现在放了他们,该令他们去往何处?若留在这喜乐国,早晚亦会被再次抓进大牢,若令他们去往別处,但他们的心境皆受蒙蔽,过分盲目喜乐,
    去了別处亦是祸害,不妥,不妥也,不如容后再说。”
    山河听了,遂放弃了刚刚的想法,对著和尚行了一礼道:“多谢法师提醒,法师思深忧远,是贫道考虑不周,惭愧惭愧!”
    和尚摇头:“道长亦是一片好心,贫僧不过在牢里待了时间久了些,故对此熟悉。”
    听到和尚这话,李修安忍不住问道:“大师神通广大,为何此前不曾想著脱离图图?”
    和尚淡然道:“阿弥陀佛,佛曰:隨缘自在,不著於物,不困於心,一切隨缘。故在贫僧看来,牢房也好,皇宫也好,亦或者寺庙也罢,处处皆是修行之所也,万般因果,一切隨缘,皆有定数也。”
    听此,山河亦是忍不住问道:“法师亦听到了刚刚他们二位所言,如若我和我师弟没有出现,
    法师又当如何?难道真要一直待在这牢里吗?如此又怎有机会前往烟霞山参加灵池大会?”
    和尚笑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今得汝等到此,正应了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因果,亦早有註定,这未来之事不可如喜乐国子民盲目乐观,但亦无需过度悲观,被哀主导。”
    听闻此言,二人皆点了点头:“大师所言甚是,吾等受教了。”
    李修安心想的是,这就是菩萨被凡人沉浸在御水河里三天三夜也不反抗和逃脱的原因吗?
    不过客观上来说,后面確实为唐僧师徒添了一笔功德,成了功绩。
    五人出了大牢,使了阵风,眨眼间便来到了城外。
    那两人重见天日,显得格外激动,对著李修安、山河还有和尚连连道谢。
    李修安见他们因为在牢里待的太久原因,身子骨有些虚弱,打算救人救到底,以免在自己等人离开后,他们被追兵追上又抓了回去。
    李修安问道:“还不知二位是哪国人土,归家之途离此地又有多远?”
    二人回答道:“不瞒两位仙长和这位法师,我俩皆是距离此地南方一千多里外的茶弼沙国人。”
    李修安点头:“一千多里外吗?二位单纯凭脚力只怕要走上很长一段时间,既如此贫道便送你们一程吧。”
    二人听了大喜不已,欲再次行跪拜大礼。
    “恩人,我等实在无以为报,就请恩人受我等一拜!”
    李修安摇头制止道:“此前在牢中,大师不是已经说了吗,一言之美亦是行善,一行之美亦是修心;二位身陷图图,还能想著別人,此等善意善心尤为难能可贵,此亦算是诸位的善报吧。”
    二人听了,愈发感激的同时亦感到羞耻,毕竟他俩方才对这位大师算是说了些不敬的话。
    二人脸颊感到发烫,皆是主动向和尚道歉,
    和尚摇头,不以为意道:“因地觉心,精明澄澈,究竟净圆,故能生一切种智。”
    二人听闻此言,亦是对这和尚敬佩不已,於是又行了一礼。
    “二位在此稍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言罢,李修安正欲送二人回家。
    这时,和尚忽的开口道:“且慢,几位稍等片刻,贫僧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这两位。”
    李修安点头,那两人愈发恭敬,异口同声回应:“请教万万不敢当,大师请讲,我二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和尚点头,想了想问道:“请教二位施主,二位觉得贫僧应当如何才能令这喜乐国国王幡然悔悟,改邪归正?”
    听到和尚有此一问,二人皆是愣了片刻,颇感意外。
    其中一人挠了挠头道:“大师莫不是与我二位开玩笑,与你们三位相比,我等皆是櫟庸材,
    哪能亦不敢有什么高见高论。”
    另一人亦是猛地点头,深表同意。
    和尚微微摇头:“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二位当说无妨。”
    另一人继续挠头,想了又想道:“既如此,大师,那小人便直说了?”
    和尚点头,那人道:“小人觉得光靠嘴皮子没用,俗语曰:刀不割己身,怎知他人痛;与其想著怎么劝这位王上,不如令他也切身感受一番这喜乐的痛苦,也让他知道,引强加於人的喜乐是你的喜乐,却不是別人的喜乐,甚至这喜乐还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和尚闻言,微微一番思索后,大喜道:“你说的在理,独乐並非眾乐,更不应以眾人的痛苦作为代价。”
    见和尚称讚,这两人也放开了,另一人亦点头道:“老乡说的对极,不言其他,此前我与你们说的那出狱的法子,你们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吗?没错就是这喜乐国的国王,这可是那些狱卒们亲口说的。”
    “由此可见他有多昏庸残暴,我觉得应该让他也试一试自己想出来的酷刑,你看他还能不能再笑的出来。”
    和尚又思索了一番道:“阿弥陀佛,两位所言甚是,敢问两位还有其他的吗?”
    那两人摇了摇头:“我们才疏学浅,只能想到这。”
    和尚点头道了声谢,一旁的李修安和山河闻言若有所思。
    山河心里想的是这番话颇有道理,而李修安却想的是菩萨似乎对度化这喜乐国国君颇为重视,
    难道与那乌鸡国一样,这其中另有玄机,有什么他与大师兄不知道的因果?
    和尚问完话后,李修安使了个御风术,把二人送了回去。
    待返回时,果然不出李修安所料,和尚开口道:“二位,在前往烟霞山前,贫僧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李修安道:“那灵池大会还有一段时间,我与师兄亦不急著一时,大师若有需我等相助的地方,定不推辞!”
    山河闻言亦道:“方才听法师与那二人对话,敢问法师是否是为了度化这喜乐国国王?如此亦是善事一件,我等愿意倾力相助。”
    和尚闻言大喜,点头道:“贫僧在此多谢二位的慈悲,两位且隨贫僧来!”
    言罢,和尚架起云雾腾空而起,李修安与山河亦是跳上云头,一番腾云驾雾下,二人来到一座宏伟的寺庙,寺庙正门有一匾,匾上写著“开怀寺”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这开怀寺李修安知道,正是这喜乐国城內最大的寺庙,豪华程度仅次於皇宫。
    与喜乐国其他地方不同,庙里的这些和尚或多或少都有些修行在身,基本上亦断了七情六慾,
    所以这邪物邪器对这些和尚影响有限,这里成了喜乐国最后也是唯一一片净土。
    和尚领著李修安与山河刚踏进庙,开怀寺的主持听闻后,即身披袈裟,设具香案,领著一眾和尚亲自迎接,似乎早就知道这和尚身份不一般。
    待进了大殿后,主持又令人奉上香茶,这时有两黄衣童子进了大殿,虔诚的对和尚行礼:“徒儿拜见师父!”
    和尚微微頜首介绍道:“光网童子,地慧童子,这两位从万寿山远道而来,是为师的客人!”
    这两童子听闻师父介绍后,亦是先后向李修安和山河行了一礼。
    山河听得这两童子的名字后,惊讶不已,又打量了一番这两位童子,但见他们骨清神爽,头顶三髻,丰采异常。
    山河微微思索后便明白了,而后起身,来到和尚身边稽首道:“原来是文殊菩萨降临此地,贫道一时未能识得真容,还望菩萨恕罪!”
    原来山河师兄曾听闻文殊菩萨座下有八位童子,其中两位便是光网童子与地慧童子。
    李修安亦起身对菩萨行了一礼,虽然此前他有所猜测,但现在听闻山河师兄之言,那便已经身份明了。
    菩萨頜首微笑道:“二位无需多礼,亦不瞒二位,我奉大雷音寺西天如来佛祖之令,来此度化这喜乐国子民,在我临行前,东来佛祖弥勒佛亦找上了贫僧,他告知贫僧,他有一徒弟因贪图享乐被他贬下凡间歷练,如今已有九世,正是现喜乐国的国王,弥勒佛祖教我点化他一番,以便令他及时醒悟。”
    听闻文殊菩萨的话,李修安和山河恍然大悟,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层因果在里面啊。
    关於弥勒佛的座下弟子李修安只知道西游途中小西天的黄眉,好像是弥勒座下的司童子。
    文殊菩萨又道:“此事不敢劳烦二位,贫僧自有主意,两位可在此庙休息一阵。”
    李修安与山河再行一礼,谢过菩萨。
    而后文殊菩萨对这两位座下童子作了一番吩咐叮嘱。
    那两位童子领命,其中一人化作了这喜乐国国君的模样,二人隨后化风而去。
    李修安和山河见了心中有数。
    却说这两童子领命后,皆是化风飞向了那喜乐国的皇宫,趁那国君休息时,將那国君一阵风捲走,其中一化作国君模样的童子暂留在了宫中,而那真正的国君被他变作此前文殊菩萨凡僧的模样,被送进了监狱。
    这些狱卒因看管不力,皆受到了责罚,那牢头更是被打了三十板子,再次见到僧人自然再无好脸色。
    再加上这僧人一口一个自己是国王,言语与那些狱卒多有衝突,狱卒们以为这和尚疯了,更不再客气,动不动就是拳打鞭抽。
    国王哪里吃过这等苦,几天下来,脸上標誌性的笑容早就荡然无存,那些狱卒见他不笑了,反更加恼怒,鞭子亦是抽的愈狠。
    牢房中的国王急切想出去,想回到皇宫,他有把握能揭穿皇宫那位是假的,在他看来那定是妖邪所化。
    然而这齣狱的法子是他亲自製定的,他想出狱亦只有一种方法。
    在狱中每多待一天都是折磨,他一狠心主动提出了要试那出狱的法子。
    然而失败了,那烙铁尚未贴上他便叫了出来,那些人可不管,硬是在他身上烫了一块,他当场痛晕了过去,那烙铁烫在身上是如此的刻骨铭心,那道显眼刺目难看的印子他每低头见一次,恐惧油然而生。
    如此,他再无半点胆量提出狱之事,那颗心亦再也喜乐不起来了。
    就在他愈发绝望时,不曾想到的是,有一天国王下令大赦天下,放了一批人,而他竟也在其中。
    他一出狱,立马来到了朝门,找上了黄门官,言及自己才是国君,要与宫里那位假的对质。
    黄门官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正要差人赶走他,这时礼官来了,出乎意料的是礼官前来正是遵循陛下之意,带他入宫。
    这喜乐国国君一愣,心中忽的有些害怕了,但最终咬了咬牙,一狠心还是隨礼官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