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67章 兄弟联手除妖


    第167章 兄弟联手除妖
    话说猴子听了李修安对付妖怪的妙计,不住拍掌称妙,欢喜不已,又道:“老弟这般机灵,真不输俺老孙半分!古人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泼羊怪正是如此,仗著外物之宝,自家不曾修得甚么真本事,不过草包一个,安敢自称大仙尔?多亏老弟想出这等妙计,到底还是自家兄弟靠得住哩。”
    李修安拱手道:“猴兄弟过奖了!”
    那猴头却抓耳挠腮,笑问道:“老弟怎知俺老孙还有这等手段?莫不是南海观音菩萨透露与你的?”
    原来这般手段此前猴子只使过这一回,便是与菩萨收服黑熊精之时。
    李修安闻此,却有些支吾。他实不愿对猴子扯谎,但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猴子见状笑道:“老弟若有不便,不说也罢,这原非甚么要紧事。依俺老孙猜度,老弟前身定然亦非俗辈。自俺还压在五行山下,第二次见老弟时便已瞧出几分端倪。但这有何妨?俺老孙与人结交,何曾计较过来歷出身?”
    李修安一时曙。其实师父他老人家也曾说过类似言语,倒非有心相瞒,实是不知从何说起。
    猴子拍了拍他肩膀道:“常言道:『英雄各有见,何必问出处。”老弟不必纠结过往。別看俺那师父平日窝囊,动輒垂泪,若追溯前身,说不定倒是甚么金刚菩萨,如来弟子哩!”
    猴子虽说是心猿难伏,性急毛躁,却往往善解人意,这正是李修安最欣赏之处。
    李修安頜首道:“多谢猴兄弟体谅。亦不瞒猴兄弟,吾確有两世之忆,只是前一世颇为特殊。
    猴子摆手道:“老弟不必多言。眼下且依你之计,俺兄弟二人想个法儿,教那泼怪將老孙吞下肚去!”说罢,便將眼光转向洞外巡逻的小妖。
    李修安道:“这洞府不大,外头小妖巡哨频繁,彼此挨得又近,那怪更是机警,容易走漏风声。方才见那黑蛇精领著一伙小妖往北而去,想必正是去取丹炉。你我不若跟上,待他们取了炉子,便结果了他们,变作他们的模样,大摇大摆进洞,那怪必不疑心。如此既不漏网,又一网打尽,正是一箭双鵰也。”
    猴子闻言大喜:“老弟想得周全!便依此计行事。”
    二人遂跳上云头,立於九霄之上,望北看去,果见那黑蛇精沉著脸骂骂咧咧,领著十名精壮小妖,驾起愁云惨雾,御风而去。
    李修安与猴子心照不宣,化作清风追赶而上,隨风而行。
    那黑蛇精领著十个精壮小妖往返自个儿先前的洞府,教小的们从中將那炼丹的铜炉搬了出来,
    架了起来,叫八个小的抬著铜炉,另教两个小的又抬出高椅,一前一后抬著他,火急火燎径返落坡山。
    前番空手,妖怪尚可以御风而来,这会携带著重炉,黑蛇精御风的本事没那么精妙,但凭他自已却是吹不动这炉子,只能叫人抬著往回赶。
    斑羚精虽告知他等唐僧待蒸上三天三夜才开吃,然黑蛇精深恐他们急不可耐,提前开笼开吃,
    少了自己这一口,如此岂不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力一场?
    故黑蛇精一路催促不停,虽无法御风,但这些小妖本身个个精壮,腿脚利索,加之他等亦想早点回去吃唐僧肉,如此个个奔走如履平地,竟不逊骏马。
    黑蛇精高坐在抬椅子上,闭目养神,內心一想到斑羚精,对他这般行事愈发愤恨不息,但又无可奈何,越想越憋屈,当下心中已有计较:待吃了唐僧肉,得了长生不老,便悄然遁走,离开落坡山,自寻他处逍遥快活去。
    他正憧憬著长生不老之后的日子,正行间,忽听“眶当”一声,抬椅小妖脚下跟跎,竟將黑蛇精甩將出去。
    那怪跌得生疼,爬起身怒骂道:“两个忘八羔子!怎生走路?”
    前头小妖查过后,慌忙回稟道:“长官,不知哪个杀才將一捆柴横在路中,绊了我等一跤!”
    话音未落,老树后忽闪出一位老者,但见他:短褐布衣,腰束草绳,悬著豁口柴刀,面如黑铁,鬚髮似秋草,却满面红光,嘻嘻笑道:“这柴是老汉暂放路旁晒晒的。”
    眾妖大怒,黑蛇精冷笑道:“哪来的老不死,敢惹我等!小的们,將他捆了带回洞去!肉虽老,炸著吃却香!”
    小妖得令,纷纷涌上。那老者却不慌不忙,嘻嘻哈哈。
    黑蛇精正觉异,忽见天降一道寒光,耀人眼目,只听一声惨呼,雾时间身首分离,现了本相。
    眾小妖惊惶四散,那老者哈哈一笑现出猴王本相,出金箍棒喝声“变”,登时化出十根棒子,照著逃窜小妖劈头一棍,个个打得脑浆进流。
    猴子跳窜嬉笑间,李修安已收剑落下,吹口仙气,將尸首尽吹落万丈深崖。猴子拔下脑后十根毫毛,吹气叫声“变”,即变作十个精壮小妖,
    二人皆笑了笑,猴子道:“老弟,后头且看你来耍,老孙伴你身旁,见机行事。”
    李修安点头,掐诀变作黑蛇精模样,仍教二妖抬椅前行,八妖抬炉隨后。猴子则化为一粒微尘,附在李修安肩头,如此任那怪眼睛再尖,也难识破。
    不多时,至洞门前。李修安下了轿,毫毛变的小妖上前齐声叫门:“开门!开门!长官取炉回来了!”內部守门小妖急忙开门。
    李修安装模作样喝道:“小的们!將炉子抬到后洞去,且小心在意,休得磕碰!”
    眾妖应声抬炉而入。李修安则携著猴子进洞拜见斑羚精。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斑羚精当真好不得意,自斟自饮,无比畅意。
    见黑蛇精归来,斑羚精掌笑道:“不错,不错,不愧是你,机灵不说,办事亦是这般利索,
    这才一日功夫你便径返,如此深得本王之心矣。”
    李修安假意笑道:“大土谬讚,实是盼著早日尝那唐僧肉哩。”
    斑羚精心情甚佳:“好说!若真除了那两个祸患,多分你一口又何妨!”
    李修安装作大喜唱喏:“谢大王恩典!”
    斑羚精警了一眼锁在柱子上的清风、明月,他二人这会倒消停了下来,斑羚精只道是他二人害怕了,便又道:“且慢谢。炉既取来,便劳你辛苦,將这二人炼化了。不瞒你,这两个娃娃怪一日不死,吾心终是不安。”
    李修安略微思,应答道:“大王,吾这炉子自放在洞府,许久未用,且叫小的们先升火,热上半天炉子,这才好將他二人送进炉子炼製哩。”
    斑羚精頜首:“那便依你所言,且先预热炉子,再炼化他二人。”当即又差两个小妖下去热炉子。
    李修安又伴装殷勤:“大王,属下此番回去,特將珍藏的两粒金丹携来。此丹练了多年,能延年益寿、安神护魄,愿献与大王同享。”
    说罢假意怀中取丹,猴子即趁机化作一粒金丹,落入其掌心。
    然斑羚精却大笑道:“枉本王前番夸你机灵,怎的又愚钝起来?那唐僧已在笼中蒸得半熟,不日便可开筵。待你我吃了唐僧肉,长生不老就在眼前,还炼甚么丹、服甚么药、打甚么坐、调甚么龙虎?往后自有大逍遥、大自在!”
    闻此,李修安只得將丹药握回手中,堆笑道:“大王说得极是,是属下一时糊涂,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说时,暗桌上酒食,欲寻机將猴王混入其中。
    斑羚精又笑道:“倒也怪不得你。唐僧消息传来之前,你我哪个敢奢想甚么长生不老?如今真是天赐造化,教我等白得个长生!”言罢,倒了一杯酒递与李修安:“此番蛇兄劳苦功高,且满饮此杯!”
    这怪这回忽然客气,非是良心发现,实是暗还需靠他炼化那两个铜铁怪,故有意笼络。
    李修安心知肚明,暗中传音与猴子:“猴兄弟,时机到也!”
    猴子会意,在李修安掌心復化微尘。待那怪放下酒壶递酒之际,李修安右手一低,將尘埃向前一弹,便悄无声息落入了斑羚精杯中。
    李修安装作恭敬接过酒杯,双手奉上:“属下敬大王一杯。”
    斑羚精浑然不觉,举杯笑道:“好说!望你好生炼化那二人,与本王打造一柄好兵器!”言罢方要饮酒,那猴子早已等得不耐,不待酒入口,妖怪方开口,猴子自家先窜进他口中,顺喉直下,
    钻入腹中!
    斑羚精但觉喉中异样,眉头方皱,忽觉腹中剧痛难禁,“哎哟”一声跌坐在地,捂肚惨呼。抬头见李修安含笑而立,惊骇道:“你你下毒害我?·难道你不想吃唐僧肉了?!”
    此时他腹中传来嘻嘻笑声:“甚么毒不毒?俺老孙在你肚里玩耍哩!正拿你的心肝脾肺肾当球踢哩!”
    斑羚精听出是猴子声音,嚇得魂飞魄散,
    李修安一旁现出本相,柱上清风、明月见状,如六月饮冰水,畅快大叫:“妖怪!早说你是秋后的蚂蚱一一蹦不了几天,如今可信了?!”
    妖怪一脸痛苦,此刻三魂已丟六魄,欲伸手搅弄喉咙,將猴子吐出来,好猴王更不多言,出金箍棒,在他腹內乱捣乱搅,又將肚肠生生扯断。斑羚精一口鲜血喷出,登时气绝,现出原形。
    他自以为依靠玄毫金身护体,无人能伤他,却不知,打铁还需自身硬,最坚固的城池往往皆是从內部被攻破的。
    豺狼精与一眾小妖正在后洞看守蒸笼,闻声赶来,只见斑羚精倒地毙命,口淌鲜血。一阵青烟自其鼻中钻出,现出猴子身形,手持金箍棒,不是那刁钻猴头又是谁?
    豺狼精本欲窃取玄毫宝袍,见猴子与李修安在场,慌忙叫道:“道长想必是他二人的师弟!此事与吾无干!儘是地溪子为青羊子出的歹主意!都是青羊子所为!”
    李修安摇头不语,猴子呵呵冷笑。他二人岂是清风、明月那般好哄?
    见小妖被隨手打杀,豺狼精知难倖免,急化阵妖风欲遁。李修安早有防备,一个跃步堵住洞口,方欲取宝鑑,却见一道白光先罩定妖身,正是猴子取出照妖镜定住妖魔,隨后一棒劈下,豺狼精惨叫一声,登时了帐。
    李修安讶道:“猴兄弟手中莫非是照妖镜?”
    猴子道:“正是!前番上天请李天王相助时借的,走得急未曾还他。然此镜与老弟的宝鑑相比,真如儿子见老子哩!”
    李修安摇头:“猴兄弟说笑了,照妖镜亦非凡物,与吾宝鑑各有长短。不必多言,吾去救师兄,猴兄弟速救师父师弟去也!”
    猴子点头:“老弟说得是,俺老孙这便去救他们。”
    言罢,李修安旋即来到清风、明月身边,使了个解锁法,解了他二人的链子,清风、明月正著一肚子火,与李修安出去將在外的妖怪復尽数打死,莫教这些妖邪走脱一个。
    与此同时,那边猴子撞入后厨,救出唐僧、八戒、沙僧,牵回龙马,寻回行李,方將前因后果细说一遍。沙僧连声嘘,唐僧合十念佛。
    唯猪八戒听得面色变幻,心中惊涛骇浪,终究忍不住骂道:“两个泼娃娃!这般坑害你猪爷爷!气杀我也!真真不当人子!”
    猴子幸灾乐祸道:“八戒莫凭地说!前番你不是直饿?他二人好心请你饱餐,往常哪遇这般体贴的妖怪?哦呵呵呵—”
    八戒恨恨不休:“天杀的弼马温!遭瘟的!你既早入妖洞,却见死不救,看著老猪受苦,
    真不是东西!师父!这湖孙走脱后三日不见踪影,定是躲到哪里耍子去了!必是在他老弟的五庄观里快活!俺们受苦受难,担惊受怕,他倒逍遥自在!师父合该再念那话儿经才好哩!”
    虽此番八戒因嘴遭灾,却未真正记心,內心不曾真正触动,此刻那张破嘴又漏起风来,也不知何时何事才能真正治得了他那张大嘴。
    唐僧摇头道:“阿弥陀佛!八戒休得胡说。为师在宝象国已答应悟空,不再轻念那紧箍咒,岂能食言?你大师兄在外定然也吃尽苦头,实是无法,才去寻他兄弟相助。”
    猴子闻此言,愈觉惭愧,抓耳挠腮之余,终向师父坦诚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