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36章 大娃 二娃(4.1k)


    第136章 大娃 二娃(4.1k)
    一炷香后,清风、明月二人出了大殿,自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有师兄远远见了,打趣道:“呀,“妖怪”来了哩。”
    眾师兄一阵欢笑,他二人径直来到李修安身边,一左一右拉著李修安的袖子,异口同声叫道:“小师弟,救我!”
    李修安笑道:“两位师兄怎的了?难道又被师父罚了?”
    清风、明月二人將头摇得似拨浪鼓般,带著哭腔道:“师父虽然现在没罚我俩,但我俩真真可怜哩,往后不得不离观,以后不再是清风、明月了,这一去只怕动輒数年光阴哩。”
    灵鹤笑道:“我知道,你们马上就要成清妖、明妖了,专司捉拿唐僧!”
    另一师兄抢话道:“不对,不是清妖、明妖,应是风妖、月妖才对。”
    清风、明月二人闻言大感异,反应过来后,二人嗔道:“好啊,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这事了,
    却唯独瞒著我俩当局之人,好生可恶,你们也太不厚道了,真箇是不当人子!”
    清风、明月越想越气,李修安急忙解释道:“二位师兄莫要误会,是方才吾將此事告知师兄们,大家亦刚刚才知此事。”
    清风、明月二人这才息怒,又央求李修安道:“师弟,这下得全仰仗你了。你虽没当过妖怪,
    但我俩知道你近来外出,见识过不少妖怪,屡屡斩妖除魔。常言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哩;
    我俩全拜託你了。”
    李修安笑道:“我倒確有些心得,但到时需全凭师父作主!”
    李修安之所以没有爽快应承,乃是因为知道,师父虽极大可能指定自己相助他二人,但还不好说是像帮助金角、银角那般暗中相助,还是明著相帮。
    眾师兄立於一旁,笑语喧。灵鹤师兄则围绕著他二人转了一圈,先是摸了摸二人的头,又戳了戳他们二人相对瘦小的身子、胳膊腿。
    清风、明月二人嗔道:“灵鹤师兄,你在作甚?”
    灵鹤依旧止不住笑容道:“实话实说,吾等曾外出歷练时,亦在外头碰到过不少山精野怪。那些个妖怪个个生得凶神恶煞、奇容怪样,其中不乏凶狠魁梧之辈。像你二人这般,化成妖怪,吾实在难以想像。莫非师父將你二人送到哪座山化成两个“娃娃怪”,你二人互称对方大娃、二娃?”
    李修安听在耳中,心下暗笑:“大娃、二娃...你当是葫芦娃哩。”
    清风、明月闻言呸了一声,怒道:“甚大娃、二娃的,你少小瞧与人!你亦不过比我俩早进师门几百年而已,我俩早就想与你较量一番,让你知道厉害。来,今个儿叫师兄们见证,你与我俩比划比划!”
    清风、明月二人板著脸,起袖子,欲拉著灵鹤师兄比试。
    灵鹤却是一点不慌,笑道:“妖怪,快快受降!”言罢,却溜之大吉。
    清风、明月二人追了过去,大呼:“站住,有本事休走!”
    眾人看著他们追逐打闹,皆哄然大笑,空气中瀰漫著快活的笑声。
    灵鹤师兄天性开朗,性格一向如此,当然他寻常大多时候只与清风、明月二人玩笑。
    起初眾人皆忧心他二人下山歷练,但闻听是为考验唐僧师徒,便也释然。在师父与南海菩萨的关照下,清风、明月他们二人兴许会吃些苦头,但定无性命之忧。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1???.???】
    翌日,天光放亮。
    李修安昨夜修炼肺腑,整整调息了一夜,一番洗漱,吃过早餐,正欲前往后园察看果实生长情状。
    这时,清风、明月前来寻李修安,言说师父找他李修安点头,看到他俩怀中各抱著一精致锦盒,遂好奇问道:“你二人怀中盒子所盛何物?”
    清风、明月摇头:“我俩亦不知晓,但里面定是贵重之物。师父待会要携我俩上天,这两锦盒是师父特献与玉帝同王母娘娘的。”
    “额。”这倒令李修安有些意外,儘管他知道师父是蟠桃大会上的常客。
    清风道:“师父叫我俩在观外等候片刻,你且去大殿见师父便是。”
    李修安頜首,遂至大殿。
    镇元子轻抚长须,隨手交与李修安一册发光玉简。
    李修安行礼接过,问道:“师父,此是何玉简?”
    镇元子解释道:“可还记得为师曾提及的胎息之法?这玉册中记载了吾太乙玄门最高调息之法胎息法的调息法诀,你且仔细收好。”
    “然徒儿切记,这一意驭二气未至纯熟大成之前,万不可急於修炼这胎息之法,切莫急功近利也。”
    李修安頜首:“徒儿谨遵师父教诲。”隨即將玉简收好。
    镇元子又道:“为师此番携童儿上天,缘由有二:其一,是请太上道祖將为师手中一件宝物回火开光;趁此机缘,教清风、明月与老君座下金童、银童彼此交流,使其传授他二人“化妖”之经验,亦为消解他二人心中恐惧不安;其二,向玉帝陛下打声招呼,请陛下卖些人情与吾。为师思来想去,唐僧师徒其他人倒好说,你的好兄弟那猴子神通广大、本事通天,清风、明月他二人仅凭己力实难与之抗衡。只怕唐僧劫难未成,反成了清风、明月二人之厄。”
    “为师若隨意赐予他二人寻常宝物,那猴子一向机警,只怕轻易便被他化解,如此则难验他师徒心性,日后恐还要被你那好兄弟笑话。”
    “但若赐予重宝,又恐这湖孙性急上天搬兵。怕他盛怒之下,招来数万天兵天將。你虽本事尚可,然只身一人,不免分身之术。”
    “为师忧心天上那些能人神將,下手没个轻重,打坏了他二人道体,更恐他二人因此坏了道心,一瞬不振,此反为不美。故为师昨夜深思,决意上天面见玉帝,恳求陛下提前与各路神仙打个招呼,以防这猴子上天请將。若他真箇上天请援,还请眾仙手下留情,点到为止。”
    李修安恍然大悟,果然自己昨日隱隱担忧之事,师父早就想到了,师父他老人家是蟠桃大会的常客,与三清、观音亦是好友,想必玉帝定会卖师父些面子,况且此还是为了取经大业。
    如此一想,貌似原本西游中金兜山青牛精那一难,其中亦大有玄机。
    这青牛自老君过函谷关之前便一直陪在老君身边,偌大的天庭怎可能一个人都识不出青牛?
    退一万步来说,那托塔天王手中不是还有照妖镜吗?这一照不就知道青牛真身了吗?
    再者,当年老君可是当著托塔天王、哪吒等眾仙的面取出金刚琢,砸了猴子,怎可能都认不出此琢?
    显然是在陪衬猴子演戏,却是揣著糊涂,心中门清,都等如来发话,为猴子指明方向。
    但不得不说,老君对整个西游大业的贡献,可谓举足轻重。
    镇元子又道:“为师此番带清风、明月二人上天,大约半日之久。所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这天上半日,人间便是半载光阴。这半年光景,徒儿须当勤勉修炼,儘早將那一意驭二气之法掌握纯熟。如此,方能在助清风、明月二人托化为妖之前,习得胎息之法,不至耽误徒儿修炼肺腑之功。”
    李修安再行礼道:“多谢师父提点,徒儿晓得!”
    镇元子微微頜首,隨即出殿,驾起祥云,携清风、明月二人逍遥直上瑶天。
    师父走后,李修安一刻亦不耽搁,抓紧调息,勤修肺腑。
    这修炼好似前世的自然锻链健身,习惯之后,一日不修,反觉周身不自在。
    偏偏这肺腑修炼之法对应五岳中的华山,独且险峻。
    因自身目前只习得生发之气调息法,出了五庄观时受限颇多,故此前外出数日,李修安几乎未曾修炼。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是以,即便师父不提,李修安亦盼望早日习得胎息之法。
    然修真一道,容不得半点虚假,勤奋自不可少,却也不可急於求成,此乃李修安踏上常规修炼大道最基本的觉悟。
    幸而这一意驭二气本身玄妙非常,调息之际亦可养神。
    故李修安日日夜夜,调息不停,周而復始,孜孜不倦。
    隨著时间推移,李修安对於一意驭二气的掌握愈发精熟,几如寻常饮食呼吸般自然。
    然秉持精益求精之念,李修安並不急於立刻转修胎息之法。
    观內眾师兄见李修安一连数月待在房勤修不輟,闭门不出,不禁感慨:“金丹之道,炼已为先,修行之路,如攀高峰,步步为营,初心如磐,方得始终。”
    “小师弟如此勤勉,吾辈亦当效法也。”
    话表马灵官携极海龙君直上南天门。
    至南天门后,马灵官教极海龙君在此稍候,待他向玉帝復旨,再行稟明此事。
    极海龙君深深拜谢。
    马灵官上得凌霄宝殿,见了玉帝,奏明江瀆支流沔水水害实乃蛇妖走水作崇,现已伏诛,地方重归安寧。
    玉帝闻言甚喜,当即下令赏赐马灵官御酒两坛,金十朵。
    马灵官谢恩后,又將那蛇妖来歷、西海近日查明之真相,连同极海龙君欲为敖烈翻案之事,一一详实奏明。
    玉帝闻奏,当即传唤极海龙君上殿。
    极海龙君参拜毕,復將此事陈情一遍,恳求玉帝为其外甥平反。
    然结果正如马灵官与李修安所料,玉帝认为小白龙顶撞其父敖润,乃至殿上纵火焚烧明珠,皆是確凿事实。纵使事出有因,此等行径实属逆不道,罪证確凿。
    且在玉帝看来,自己已將小白龙送与南海观音菩萨做那唐僧脚力,正所谓金口玉言,君无戏言,岂可轻易更改?遂驳回了极海龙君平反之请。
    不过,玉帝亦认定西海龙王敖闰確有管教不严之过,故下旨撤去此前赐予敖闺之嘉奖恩荣,令其好生反省,若再有此类过失,必当重惩。
    极海龙君闻此结果,心中自是失望万分,然面上不敢显露半分,却又心实不甘。此刻愈发憎恨西海,忽想起敖摩昂之言,心中暗付:“归根结底,若非敖闰那老匹夫辜负家姐,吾这外甥何至落得如此田地?是他西海亏欠家姐与吾外甥。既如此,此债合该由他父子偿还!”
    念及此,极海龙君復向玉帝叩请,將此前敖摩昂所言愿替弟赎罪一节奏明。
    玉帝闻言,思付片刻道:“小白龙既已受观音大士点化,此事该由大士作主。尔若无他事,且下界去吧。”
    极海龙君无奈,只得叩谢圣恩,出了凌霄宝殿,由南天门下界而去。
    他下了界,却未径直返回极海,一番思量后,转往南海普陀珞珈山而去,欲寻观音菩萨,求其开恩。
    正所谓一笔不能敘二事,一嘴不能说二话,话分两头。
    却说猴子救得唐僧出了火云洞,师徒继续西行,经月余,径至黑水河边。
    师徒正感慨路途艰难,犯愁如何渡河,忽见下流头有人船而来。
    师徒大喜,岂料上船行至河心,一阵怪风骤起,將唐僧摄走,掳入黑河水府。那船夫正是小苇龙所化,猴子一时疏於防备,未曾细察其妖气。
    用敖摩昂的话说来,小毫龙乃是个逆怪,他天生叛逆,向来生性多疑,毗眶必报。
    前番与李修安前往西海,猴子心直口快,言说他是个“杂种”,被他听去,便一直怀恨在心,
    故即便无那吃唐僧肉长生这一节,只为报这私仇,他亦决计不会轻易放唐僧师徒过河。这正是:眶毗由来气似梟,每怀忿怒岂能饶。
    心中积怨如芒刺,眶毗之嫌必报消。
    猴子因上次与李修安来过西海,见过龙,故不用看甚请帖,听闻黑河河神之言,知这妖怪是小毫龙,当即二话不说,掐著避水诀,跳入水中,分浪前进来到西海。
    闻听小毫龙竟捉了唐僧,敖闰魂飞魄散,慌忙跪下,连连叩头:“大圣恕罪,还请大圣饶命!
    ”
    行者道:“你这老泥鰍,这会唱的又是哪一出?虽说俺老孙前来问罪,又不曾使金箍棒打你,
    怎的便似个鱉龟般缩头,这般怕死耶?”
    敖闰惶惶不已,悚惧道:“大圣有所不知!小龙家门不幸,亦怪小龙管教无方,龙宫混进妖邪。前些年盗走我西海宝物分水珠,数月前在沔水走水为祸,亏得天神下凡,诛了妖孽。玉帝已下旨意,叫我戴罪立功。若再有此等事端,被玉帝知晓,定不饶小神矣!”
    “万望大圣开恩,切莫將此事告上天庭。小龙情愿亲赴黑河,擒拿那孽畜,救出长老与大圣师弟,將他全权交由大圣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