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25章 丟失的宝珠(4.1k)


    第125章 丟失的宝珠(4.1k)
    却说西海龙太子敖摩昂与极海龙君激斗正酣,双方的手下亦是混战激烈,见此,李修安正欲出手阻止,以防事態恶化,值此关键时刻,西海龙王敖闰及时现身,喝止了双方。
    敖摩昂及其一眾手下见了老龙王,齐行大礼。
    敖摩昂上前道:“父王,这极海龙君屡屡辱骂父亲,言辞不堪入耳,孩儿再三好言相劝,他非但不听,反得寸进尺,全然不將我西海放在眼里,故孩儿这才与他交恶。”
    西海龙王敖闰盯著极海龙君,肃然道:“內弟,吾儿摩昂所言可是实情?”
    极海龙君哼了一声道:“你这老匹夫总算肯出来了,他说的没错,但你该骂,你不仅该骂,简直该死!”
    敖闰闻言脸色一沉,冷言道:“本王何罪之有?遭你这般辱骂?若是为你姐紫极龙女之事,那本王不妨直言相告:汝姐紫极龙女不守妇道、失贞在先。本王仅將她打入冷宫,
    已是优待。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尔又有何顏面来此闹事叫囂?”
    极海龙君怒极反笑:“呵呵!我姐何等样人,吾岂能不知?倒是你,当年一番言巧语,哄得我姐姐鬼迷心窍,她不顾父王反对,毅然嫁你为妻。结果如何?汝在她身怀六甲之时,在外鬼混,害得我姐伤心,挺著大肚子回了娘家!外甥出生时,你尚不知在何处廝混!事后反倒舔看脸,如犬般乞求我姐原谅,將她接回,也是我姐心软,不听我劝,答应与你回去。”
    “似你这等寡廉鲜耻之徒,竟好意思说出这等话来?此家丑是真,怕是你自家之丑,
    偏要將脏水泼到我姐身上,端的是可笑至极!”
    敖闰闻言,脸上一阵火辣,一甩袍袖喝道:“够了,你姐不守妇道之事乃吾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若带著你的人就此离开,看在过往的情面上,本王不追究你什么,可你若还是这般无礼挑畔、无事生非,真当我西海龙宫是吃素的么?”
    极海龙君闻言大笑了一声,恨道:“怎么?被我当场揭了老底,面上掛不住了?呵呵...我姐之事,吾自会查个水落石出,你那番言语,本君半个字也不信!”
    “吾且问你,方才敖摩昂言道,我那亲外甥被你告上天庭,定了逆之罪,此事可当真?”
    敖闰冷声语:“查与不查,悉听尊便!吾问心无愧。至於你说的那孽子?没错,他竟敢性逆本王,公然於大殿上对吾出手,还亲手纵火烧毁了玉帝赏赐的明珠,本王一怒之下,上天告了他逆,如今他早被玉帝下旨捉拿上天,判了死罪!”
    极海龙君闻言怒不可歇,他將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双目如欲喷火,紧盯著敖闰,咬牙切齿道:“你好生岁毒!虎毒尚不食子,你竟连亲生骨肉也不放过,定要置他於死地,你简直就是我龙族败类,龙族之耻!今日你我没甚好说的了,还我姐姐和外甥命来!”
    说看,极海龙君將剑锋向前一指,敖摩昂见此,亦再次祭出三菱,喝道:“极海龙君,休在此撒泼耍赖!此乃玉帝钦定之罪,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上天告御状去,且看玉帝听不听你一家之言翻案!”
    极海龙君“怀”了一声,不再废话,举剑欲刺,敖摩昂更无半点惧色,上前一步,针锋相对。
    就在二人摆开架势,欲再战时,这时又有一道声音传来:“且慢动手!”
    眾人疑惑,循声望去,但见李修安与龙女大步朝此走来。
    极海龙君眉头紧锁,一脸疑惑道:“你是何人?”
    李修安道:“贫道受家师与观音菩萨所託,特来西海借件宝物一用,恰逢此事。其中详情贫道虽不尽知,但贫道確知小白龙未死,他被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所救,现化身白龙马,驮负金蝉子西天取经,待他日功成雷音寺,必得正果。此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白龙那日被菩萨所救,菩萨遂教他在鹰愁涧等候取经人,小白龙自那以后未曾离开过鹰愁涧,自然不曾回到西海。
    这等事,玉帝亦不会特意再传旨告知西海一声,故很有可能西海龙宫尚且不知小白龙现已化身为白龙马。
    另原本的西游中,唐僧师徒来到了黑河,碰到了小电龙,最后敖摩昂亲自出马將小电龙抓回受罚,他们兄弟二人从头到尾形如路人,更无半句话,有可能敖摩昂不知白龙马正是敖烈,而小白龙心灰意冷,怕不是心中早已与西海划清界限,自然不会主动与敖摩昂打甚招呼,更不用说那小毫龙了。
    当然这只是李修安的一番猜测。
    极海龙君將信將疑:“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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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龙女亦道:“我乃菩萨座下善財龙女,我可以做证,真人所言不虚。”
    虽然那日陪菩萨前往长安的是木叉,但返回落伽山后,木叉有向她提及过此事。
    极海龙君闻言頜首,终是信了李修安的话,见是南海菩萨所遣之人,便收起怒容,向二人行了一礼。
    西海龙王见状,急忙上前,向二人作揖躬身行礼道:“真人別来无恙!还有善財龙女!小神因私事怠慢了二位,更令两位见笑,万望恕罪!”
    一旁敖摩昂亦是作揖躬身致歉。
    李修安与龙女皆摇头,李修安道:“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私事有时比公事更令人揪心,龙王不必自责。”
    敖闰再行一礼,躬身邀请道:“二位远道而来,还请入小宫稍座,吃杯清茶。”
    二人点头应允。
    其余人等,分列两旁,皆躬身行礼。
    见是南海菩萨差来的人,极海龙君识趣道:“看在菩萨金面上,今日暂且放你们西海龙宫一马,他日必再找你西海龙宫討个说法。”
    敖摩昂冷哼道:“那吾亦明告於你,他日你若再来西海这般闹腾,吾可不会再客气!”
    极海龙君冷笑道:“哦,那本君倒要见识见识,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敖闰心中的怒火亦是隱隱欲发,但因为有贵客到来,只得忍气吞声了下来。
    李修安沉吟片刻道:“贫道本无意插手尔等私怨,但方才听闻二位各执一词,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如此,何不坐下平心静气分辨一番,看其中可有误会?”
    “放心,若事实正如你们当中其中一方所言,贫道绝不拉甚偏架,但假若真有甚误会,一旦撕破脸皮,斗个你死我活,日后得知真相,岂不追悔莫及,悔之晚矣?”
    敖闰闻言,拱手道:“真人所言极是。既如此,若內弟肯令手下退散,不妨亦进小宫一坐,熬某愿道出前因后果,將其中缘由说清,届时还请真人与善財龙女替小神做个见证,以免被他四处散播谣言,败坏小神名声。”
    极海龙君“呵呵”一声,思索片刻正色道:“好,本君倒要听听你有何说辞!顺便亦想向真人打听我外甥近况。”
    李修安頜首:“如此甚好。”
    极海龙君隨即下令教手下先行返回,眾水族听命散去。
    敖闰隨即恭迎眾人进殿,分主次而坐,又叫龙女奉上香茶,待坐定茶罢,敖闰主动询问道:“与小神的私事相比,还是菩萨交代的正事更紧要,敢问菩萨差二位来我西海,欲借甚宝物?”
    善財龙女道:“菩萨差我来,想向你西海借那分水珠一用。”
    闻听此言,西海龙王一愜,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见此,李修安道:“莫非龙宫不便出藉此宝?”
    西海龙王急摇头解释道:“二位莫要误会,既是南海菩萨相借,小神岂敢吝嗇,更无甚不便之说,只不过二位来得不巧....”
    说到此处,西海龙王嘆了口气:“唉,不瞒二位,这分水珠自紫极龙女身故后便丟了,没了踪影,至今尚未寻回。”
    二人闻言一愣,这事確实令李修安和善財龙女大感意外。
    善財龙女眉道:“这分水珠应当亦是一件不俗的宝物,怎说丟就丟了?”
    敖闰愁眉不展道:“二位有所不知,这宝珠本一直交由紫极龙女保管,她身故后,这珠子亦突然不见,她的寢宫与以前常去处,吾已叫人寻了个遍,不曾发现宝珠半点踪跡说不定此珠被她生前藏起来了,也许內弟知道宝珠的下落?”敖闰说著看向极海龙君。
    极海龙君闻言极不悦道:“你这话甚意思?我姐岂会贪你那甚珠子,本君更从未见过此物!”
    敖闰道:“內弟莫气,吾亦只是一问,毕竟此珠此前一直由汝姐保管,乃是吾年轻时送与她的定情之物。”
    极海龙君愤然道:“既是你赠与我姐的,那还有甚好说的?你方才那话,好似我姐做贼贪你珠子一般。”
    敖闰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不是因为菩萨要藉此珠么?吾没有別的意思,但倘若你真知道此宝珠下落,亦或者珠子就在你那,你且拿出来借与菩萨一用,此实属功德一件哩,本王亦保证,事后绝不会找你要回那珠子。”
    极海龙君闻言气结不已,心中暗:这老匹夫心眼多如牛毛,这般有心机,我若就此恼火发脾气,岂不令他们二位误会,真以为是我拿了那甚珠子?
    念及此,极海龙君强压怒火道:“吾可对天发誓,曾未见过你说的那宝珠,我姐托与我的遗物只有两件:一封遗书、还有一支玉釵;再无其他。”
    善財龙女闻此,不免面露失望,轻声与李修安商量道:“看来此宝珠確然下落不明,
    你我是否就此回稟菩萨?”
    西海龙王察言观色,见善財龙女失望,遂起身对二人再行一礼,道:“还请二位在此歇息一日,小神即刻下令,將龙宫上下再行彻查,若宝珠尚在龙宫,定当寻出奉上。”
    李修安沉思一番后问道:“有无可能被人盗窃?尤其是家贼所为?”
    西海龙王断然摇头:“绝无可能!真人有所不知,我西海龙宫一向管教严苛,向来上下有別,这等宝物,他们哪有机会能接触到?”
    李修安闻言亦暗嘆了口气,想了想又道:“既如此,暂且不提这宝珠,且来说说这位紫极龙女之事,看其中可有误会,不瞒二位,吾与敖烈亦有数面之缘。”
    极海龙君急忙问道:“在下冒昧,敢问真人,我那外甥现下可好?”
    李修安点头:“他虽化身白马,但这点苦头与杀身之祸相比,於他而言应当算不得什么,况且此亦算走上了一条正途。”
    极海龙君闻言,向李修安行了一礼致谢。
    李修安隱隱感觉这事没表面那么简单,心中暗:也罢,看在猴兄弟的面子上,看看能否解开小白龙父子反目成仇的根结罢,
    再者,亦或可从中寻得分水珠失踪的蛛丝马跡。
    若西海龙王所言非虚,此珠一直由那龙女保管,她亡故,宝珠即失,此未免太过巧合。
    西海龙王忍不住深嘆了口气,摇头嘆息道:“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若非真人过问,小神绝不愿开口提及此事。”
    “不瞒真人与龙女,吾將曾经的爱妻打入冷宫,冷落与她,实乃事出有因,那是因为...因为她不守妇道,竟与不知哪里来的野龙私通,此等奇耻大辱,教吾如何能忍?”
    极海龙君忍不住道:“你在一派胡言,本君岂不知你是何种尿性?真人、龙女,你们莫要信他的话!”
    敖闰道:“常言道:捉贼拿赃,捉姦拿双;此乃我亲眼所见,那姦夫当时就躲在帘子后面,被吾当场揪出,如此这般,吾还能污衊她不成?”
    极海龙君不服道:“你说捉姦拿双,那姦夫现又在何处?你敢不敢把他带到吾面前,
    当场对质?”
    敖闰冷哼了一声:“哪里还留的得他,吾一怒之下,当场便將他给斩了。”
    极海龙君亦冷哼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死无对证,是黑是白,还不全由你说的算?
    一敖闰怒道:“你这话甚意思?我念旧情才叫你一声內弟,你却三番五次这般羞辱我,
    岂有此理!”
    见二人又要爭吵,李修安道:“那紫极龙女的遗物,你们现能拿的出来么?最好是她常用且一直不离身之物。”
    此刻的李修安想试试宝鑑的溯源之能,严格意义上来说,李修安其实还未真正试过此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