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22章 猴子拜南海,青阳来相助(5.2k)


    第122章 猴子拜南海,青阳来相助(5.2k)
    镇元子问道:“敢问菩萨是何宝物?”
    观音菩萨道:“乃是一颗碧海宝珠,又名分水珠也,方才贫僧掐算了一番,在那车迟国与通天河之间有一山名为连襟山,此山高岭峻极,方圆八百里,在这连襟山三百余里外又有一河,名为双子河,若想令唐僧师徒径过此处,须將这河水分开,开闢一条大道来也,但那分开之水日后还需还原,故不能漫散而开,因此需借那分水珠一用。”
    镇元子微微頜首:“原来如此。”
    闻得这番言语,李修安內心暗付:果然唐僧师徒西游路径,多是早有定数。
    这西天取经往西是没错,但不代表就一条路可走,更何况很多时候並无甚官道大道,
    需要翻山越岭,所以妖怪要么在大山大河,要么在某王城作妖作害,这都是有缘故的,亦更加印证了有经处有火,无经处无火之说。
    李修安忽又想到:这唐僧师徒取经路线既已是提前规划好的,那將来自己托化为妖时又在哪里考验他们?难道说还得继续回那祭赛国?
    念及此,李修安起身对菩萨行了一礼,亦陈明自己將来欲托化为妖之事。
    菩萨闻言欣喜不已道:“不瞒你们二位,贫僧对大仙这位青阳徒儿亦颇为看重,心中早有此意,欲寻机与大仙及青阳小友相商,不期青阳小友竟自行提起,善哉善哉,贫僧心中甚是欢喜也。”
    镇元子笑道:“不言我这徒儿本就欠菩萨一难,就当初菩萨让老君转交的莲子之恩,
    徒儿对此亦当义不容辞,况且此对於吾这徒儿完善道心亦有益,这既是在考验唐僧师徒,何曾又不是在考验吾徒儿自己?”
    李修安頜首:“师父所言极是,师父所言正是弟子心中欲说之言。”
    菩萨笑道:“镇元大仙当真是帮了贫僧大忙也,不瞒二位,青阳小友这一难在贫僧心中分量颇重,亦为紧要,此正中下怀矣。”
    闻菩萨此言,李修安知其心中早有计较,遂问道:“敢问菩萨,不知晚辈將来在何处托化为妖,考验唐僧师徒?莫非是在那祭赛国,抑或那城外的乱石山?”
    菩萨微微摇头道:“非也,既不在这祭赛国亦不在那乱石山,而是这祭赛国往后又有一国,名为本钵国也。”
    “本钵国.::”李修喃喃轻念,对於此国之名,李修安隱隱有些印象。
    一番追忆后,李修安想起来了,当初在那乱石山碧波潭水牢中,將那些无辜可怜之人救了出来后,因国王大臣昏庸无道,他们皆不愿意再返回祭赛国,有些人想前往本钵国,
    李修安一口答应將他们送了过去。
    话说这本钵国不在別处,正处於祭赛国的西面,理论上来说唐僧师徒应当会径过此国,可原本的西游中,除了那祭赛国国王提到了此邻国的名字,压根就没提及唐僧师徒径过此国。
    李修安心想:莫非是上面有意改变了原本的路线,令唐僧师徒错过了这本钵国?
    菩萨道:“这本钵国与我沙门颇有些渊源,其中因果亦甚繁复,不瞒你们二位,此地除了青阳小友,贫僧一直未想到其他合適人选,故贫僧心中早有计较,再过些时日,诚请青阳小友下山一趟。”
    李修安礼道:“晚辈不才,愿效犬马之劳。”同时心中暗付:果然这本钵国另有玄机在其中,自己当时將那些无辜之人送往此国之后,並未过多逗留,倒也不曾过多细观。
    话说原本唐僧师徒来到灵山取得真经,菩萨推算却发现少了一难,这缺少的一难原本会不会正是本钵国这一难?
    自己將来前去补上了这一难,但那祭赛国这一难,某种意义上来说,亦被自己提前终结了,这般看,將来唐僧师徒来到了灵山,还是会少一难,这正应了天地尚且不全,经书岂有全乎之理,此大概便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菩萨点头:“好,青阳小友既如此说,贫僧感激不尽,亦甚欢喜也。”
    菩萨隨即唤来善財龙女,欲差她前往西海一趟,借那分水珠一用。
    镇元子道:“徒儿,既是为清风、明月二人,你也陪龙女走一遭罢。”
    李修安頜首礼道:“是,师父!”
    李修安正欲与善財龙女出发前往西海,忽闻鬼子母诸天又来潮音洞外通报:“菩萨,
    孙悟空特来参见。”
    菩萨闻报,即令叫猴子进来。
    李修安闻言暗付:猴兄弟忽来拜謁菩萨,莫非是西游途中遇到难处了?
    这般想著,李修安在心中又推算了一番:乌鸡国假国王对猴兄弟无甚威胁,若没意外的话,那应该是遇到红孩儿了。
    猴子得令,整容敛衣,捉定步,逕入里边,忽见李修安,惊喜不已,
    猴子激动道:“老弟你怎在这?”
    李修安正欲开口,忽又见到坐在观音对面的镇元子,猴子恍然大悟道:“俺老孙晓得了,你定是隨你师父来菩萨处作客!”
    李修安点头,亦不做过多解释。
    菩萨问道:“悟空,你不隨金蝉子西天取经去,却来此何干?”
    猴子闻言急抓猴腮,一副隱隱难言的样子。
    原来猴子此番前来,正如李修安猜测的那样,前来找菩萨降服这红孩儿,却意外见到了自己的结拜兄弟,猴子暗:上次若不亏青阳老弟,自己已栽在老君的那葫芦中,今个儿要是再告诉菩萨自己被小辈的三味真火近乎丧了残生,这在俺青阳老弟面前实在丟脸,
    教俺老孙如何抬得起头来也。
    菩萨见猴子这般模样,又问道:“悟空,你怎不说话?”
    猴子急抓猴腮,眼珠直转,想了一番,扭捏道:“上告菩萨,弟子保护唐僧前行,至一方,乃號山枯松涧火云洞,有一个红孩儿妖精,唤作圣婴大王,把我师父摄去,弟子与八戒等寻至门前,与他交战,他放出三昧真火......”
    说到此,猴子停顿了下,偷李修安一眼,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了抓另一边猴腮,继续道:“俺老孙倒不怕他这三味真火,却有些不便,还望菩萨出山一趟,降服那红孩儿妖精。”
    菩萨道:“你既不怕他火,怎不將唐僧给救出来,反来求我?莫非他还有別般本事?
    ”
    猴子扭捏道:“倒也不曾有別的大本事,菩萨有所不知,常言道:大不欺小,壮不欺老;他是俺老孙的结拜兄弟牛魔王之子,俺老孙一向下手没个轻重,若是不小心將他打杀了,恐对不起自个儿曾经的兄弟,还请菩萨不看僧面看佛面,千方救我师父一难罢!”
    菩萨嗔道:“你这猴子,你既不想以大欺小,怎来教我做这以大欺小之事?岂有此理,你且自个儿想办法救你师父也。”
    猴子闻言,心中有苦说不出,愈发焦急,忽看了眼自家兄弟,想起那日黄风岭青阳老弟使出的那袖里乾坤手段,心头一喜。
    猴子先后作揖拜了拜菩萨与镇元子,一个跨步跳到李修安身边,对李修安道:“青阳老弟,要不你隨兄弟走一遭也,就如在黄风岭那般,使个甚袖里乾坤,將那红孩儿笼入你袖中,俺老孙再陪你去找牛魔王,叫我那兄弟牛魔王好生管教这顽皮孩儿。”
    李修安正欲开口,镇元子却笑道:“你这猴子当真不老实,你自个儿方才说甚怕以大欺小,这会却又拉上我徒儿,如此不仅以大欺小,还以多欺少,岂不坏了我徒儿名声?不可,不可也!”
    猴子闻言重嘆了口气,急得他上蹦下跳,急抓猴腮,內心一时矛盾至极,
    李修安哪里还看不出猴兄弟的心思,遂道:“猴兄弟勿要有甚心里掛碍,岂能对菩萨敷衍,既是有求菩萨,自当诚心诚意也。,
    “前些日子愚弟我碰到那鉴子怪,一时亦束手无策,得亏猴兄弟出手,那般轻鬆拿捏那妖邪。可见这世间本就讲究万般相生相剋之道,故各有所长,亦有所短也,又有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猴兄弟切莫以此自扰。”
    猴子闻言,颇觉有理,遂正色道:“老弟说的好,既如此,俺老孙亦不敢再对菩萨有所隱瞒。”
    猴子遂娓娓道出真相,末了猴子又加了句:“俺老孙確不怕他那三味真火,只怕那烟,当年被老君八卦炉薰坏了眼,留下个怕烟怕风的病根哩。”
    菩萨道:“你这猴子竟也这般不老实,方才不言实情,既如此,怎不早来请我?”
    猴子道:“本欲早来,只是弟子被烟燻了,不能驾云,便教八戒前来。”
    菩萨道:“悟能不曾来呀!”
    猴子又將妖精假变作菩萨模样,哄了菩萨这一节全盘托出。
    菩萨闻言大怒道:“这泼妖怪竟敢变我的模样!”恨了一声,將手中宝珠净瓶拋进了大海。
    嘘得猴子毛骨悚然,暗嘆可惜了两件宝贝。
    李修安亦心中暗暗晞嘘,心道:“看得出来菩萨是真生气了,发这般火亦是罕见哩。”
    猴子正对被扔掉的宝贝感到惋惜,忽见一巨龟托著净瓶,钻出海面,爬到岸边,对菩萨点了二十四次头,枚为二十四拜。
    菩萨叫悟空將瓶子拿上来,悟空接取拿瓶,却发现这瓶子好似蜻蜓撼柱,纹丝不动。
    猴子不解,一时窘迫,只好言自己拿不动。
    菩萨道:“这净瓶常是空瓶,一时拋下海,这一时间,转过了三江五湖,八海四瀆,
    溪源潭洞之间,共借了一海水在里面,你那里有架海的斤量,此所以拿不动也。”
    猴子闻言心道:“菩萨这是显圣示法哩,也怪俺老孙,起先不该遮瞒,也罢,再赔个礼罢。”
    猴子遂对菩萨拜道:“前番是俺老孙的不对,不该这般死要面子,还望菩萨大人不记小人过,勿往心里去也,看在唐僧是你弟子且是菩萨亲自点化的份上,救他一救罢!”
    菩萨闻言頜首,亦不再捉弄猴子,正色道:“也罢,我这瓶中甘露水浆与那龙王私雨不同,能灭那妖精的三昧火,便隨你走一遭吧。”
    猴子闻言十分欢喜,再拜道:“多谢菩萨垂怜,俺老孙亦不敢奢求菩萨亲自出手,只求菩萨在云中照看一番,若那妖怪放火,还请菩萨帮忙灭了那三味火也。”
    一旁的李修安想了想道:“晚辈正好答应菩萨要去西海一趟借一件宝物,倒也顺路,
    既如此我也隨猴兄弟走一趟吧。”
    猴子大喜过望,抱拳道:“多谢青阳老弟,俺老孙亦正有此意哩。”
    李修安摇头:“猴兄弟哪里的话,老弟本欠猴兄弟许多,况且自家兄弟何需言谢。”
    猴子亦道:“老弟说的极是,自家兄弟何需分得凭清,谈甚欠不欠的。”
    菩萨微微頜首,对镇元子道:“还请镇元大仙在此歇息片刻,贫僧去去就来。”
    镇元子笑道:“徒儿且去,早去早回!”
    李修安向师父行了一礼,与观音菩萨、猴子、善財龙女出了潮音仙洞。
    待来到海边,悟空不敢再在菩萨面前施展筋头云,恐掀露身体,对菩萨不敬。
    菩萨闻言即叫善財龙女前往莲池劈一瓣莲,放在水上,教李修安与猴子上那莲瓣,猴子有所犹豫,李修安倒不曾丝毫怀疑,跳上了莲瓣,猴子隨后跟上,果然二人上了莲瓣,先见轻小,到了上面比海船尚且大上三分。
    菩萨只把它一口气吹开吸拢,又著实一口气,吹过南洋苦海,得登彼岸。
    李修安见此,忍不住暗自惊嘆,李修安老早就听闻过菩萨一莲渡海的手段,今日一见才知这一莲渡海可不只是將莲瓣化作海船这般简单。
    这与自己五行遁法借地脉之力不同的是,菩萨真的只是靠自己这两口清气便跨过这茫茫苦海,此与师父当初展示的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皆是修得大法力下的大神通手段。
    李修安不禁感慨:“修得大法力,方得大神通。”
    菩萨吩咐概眾诸天各守仙境,著善財龙女隨行,她纵祥云,出普陀岩,菩萨信任李修安,相信他的本事手段,倒也不曾叫那惠岸也就是木叉,去天上向李靖借天罡刀。
    顷刻间,眾人早见一座山头,猴子道:“这山就是號山了,从此到那妖精洞府,约莫四百余里也。”
    闻此,李修安对菩萨行了一礼道:“菩萨,晚辈这便前去帮助猴兄弟降那妖精!”
    菩萨頜首:“去吧,若那妖精的三味火不好对付,汝等可將他引到此处!”
    李修安与猴子点头,猴子拜谢菩萨后,与李修安逕往那洞口而来,不一会便来到此处上空。
    李修安沉吟片刻,对猴子道:“猴兄弟,对付那红孩儿,愚弟暂且想到两个法子,其一正如猴兄弟此前所言,用那袖里乾坤將他笼入袖中,他自放不出那火来;其二,若猴兄弟真不惧他火只怕那烟,吾亦有法子,只需使一个风术,吹个大风,便能改变烟儿方向也,无需灭那真火,而愚弟恰好有一手御风术大成也。”
    猴子闻言欣喜不已,一番思索后道:“老弟的本事手段果不同一般,那妖精差点害俺老孙丟了魂儿,正所谓刀不割己身,怎知他人之痛;既如此合该亦让这妖精尝一尝自个儿浓烟的滋味。”
    李修安闻言点头:“好,猴兄弟既这般说,兄弟晓得该用甚手段了。”
    二人商议完毕后,猴子返云光,径来至洞口,高叫道:“妖怪开门,还我师父来也!”
    小妖闻言急忙通报导:“那孙行者又来了!”
    红孩儿道:“关紧大门,莫睬他!”
    猴子又叫骂:“好儿子,还不快快出来见你老子!”
    红孩儿依旧不理,猴子大怒,遂一棒子將他洞门砸了个窟窿。
    红孩儿闻报,亦大怒道:“这猴子著实可恨,这一次切莫饶他,断然將他烧个皮焦肉烂才罢!”
    言罢,又教小的们推出火车子来,他挺著长枪,出洞府,立在前头,见了猴子怒骂道:“你这猴子老大不识起倒,竟敢打破我门,该当何罪?”
    猴子道:“你將老子赶出门,又该当何罪?”
    红孩儿闻言羞愤难当,拔长枪劈胸便刺,这行者举铁棒,架隔相还,红孩儿见斗经亨十回合不能取胜,虚幌一枪,急抽身,捏著拳头,又將鼻抖捶了两下,却就喷出火来。
    那门前车抖上,烟火进起,口眼中,赤焰飞腾。
    猴抖悚惧,怕那烟火薰到自己,立在云头的李修安隨即施法,默念咒语,而后一阵天昏地暗,狂风四起,真箇是:冷冷颶天地变,无影无形黄沙旋。穿林折岭倒松梅,播土扬尘崩岭站。
    那烟火藉助这风势,忽地变了方向,將红孩儿以及一眾妖怪呛得眼乍乱,忍不住泪落如雨,更有甚者捂著眼晴在那痛呼大叫。
    红孩儿自己竟似被这烟火熏得眼珠通红,莫能睁眼,泪眼汪汪,不一会眼睛竟红肿如熟桃。
    红孩儿內心惊恐道:“遭了,这猴子学精了,知道水无用,不知又从哪请来救兵,改用甚风了。”
    猴抖见了大喜,洋洋得意,红孩儿急忙教收了火具。
    猴抖见此,抢铁棒,寻妖欲打,红孩儿泪眼汪汪,眼睛好似佤上了一层雾,哪里是猴抖对手,见猴抖抢棒抖而来,他悚惧不已,慌忙中再次著鼻抖,欲將一口烟,劈脸喷来。
    猴抖见了,亦有些怕,不敢靠近,然而就在红孩儿欲喷烟时,一道异常闪眼的白光对纯面部照射而来。
    红孩儿悲呼一声,当螂一声丟了长枪,眼前一黑,痛呼:“啊!眼睛,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