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08章 肺腑调息法(4.1k)


    第108章 肺腑调息法(4.1k)
    李修安正色道:“多谢老君,晚辈谨遵老君教诲,定当谨记在心,对於这等毁灭之力,时时刻刻心怀敬畏之心也。”
    老君点头:“好,有贤侄这番话足矣,贤侄既已知此鉴妙用以及咒语,且將此宝鑑收好。”
    李修安对老君再行一礼,遂將鉴子收了起来。
    老君忽地又从袖中掏出一精致的白色瓷瓶,笑著又递给李修安道:“吾听玉童所言,
    炼製这九转还魂丹,贤侄亦是出了一番力,既如此,吾且也送你三丸这九转还魂丹,你也一道收下吧。”
    见李修安有所犹豫,老君又笑道:“无妨,贤侄无需有所顾忌,你要不收,那猴子以后知道了此事,定又说吾小气吝嗇了。”
    李修安遂再次拜谢老君,接过瓷瓶。
    这九转还魂丹,李修安知道,那乌鸡国的国王正是靠一粒此丹,还魂归魄,起死回生李修安还记得原本的西游中,猴子见了老君一开口就是一两千丸,对於某些东西,猴兄弟的基础单位便是千,估计猴兄弟想的是別管拿不拿的出来,先往多的喊了再说。
    话说听老君这话,猴兄弟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化身九尾老狐之事了?
    一旁的镇元子亦是对老君言谢,老君微微摇头:“镇元兄,你我之间就不用再说甚客气话了,况且这次还真多亏贤侄了,不瞒镇元兄,我这两徒儿这番下界也算是脱胎换骨了一番,他俩以后应当不会再向吾抱怨看炉子苦和累了,如此吾也喜得一番耳根清净哩。”
    镇元子抚须道:“哦?这般看来,效果不错嘛,这还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既是这般有用,吾亦想著將我这清风、明月两童儿送去唐三藏西行路上托化一番,也好改一改他们这贪玩、懒散的性子。”
    老君道:“吾看行,不过记得让你的青阳爱徒暗中助他们一把。”
    镇元子点头:“他日吾便去南海珞珈山找观音菩萨商议一番。”
    老君又笑道:“菩萨正想著如何奏够这九九八十一难,菩萨听了定心喜不已,求之不得哩。”
    李修安一旁摸了摸鼻子,心道:“看来师父真下决心了,这下你们俩不免要吃一番苦头了,就是不知师父会借给他们俩甚宝物。”
    “若是没有宝贝在身,李修安觉得他们俩能不能令唐僧师徒构成这一难都难说。”
    镇元子与老君又閒聊了一番,既然自己的爱徒已替老君圆满完成任务,鉴子亦成功破镜重圆,两两皆大欢喜,镇元子遂向老君告別。
    老君頜首,微笑著恭送镇元子师徒出兜率宫,师徒二人径下瑶天,径返回五庄观。
    刚回五庄观,清风、明月第一时间便迎了上来,一左一右轻轻拉著李修安的衣袖。
    清风迫不及待的问道:“师弟,你与师父这次上天去兜率宫作客怎这般久?”
    “哦,我知道了,定是因为老君替师弟你炼製宝鑑的缘故。”
    李修安想了想,换个角度来说,这话其实也没毛病,遂笑著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他们二人眼神一亮。
    明月问道:“师弟,怎么说,宝贝炼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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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李修安回答,清风抢答道:“你这话问的,老君亲自炼器岂有不成之说?”
    李修安点头:“清风师兄说的极是,这番多亏了老君也。”
    清风、明月亦是欣喜拍掌,真心替李修安得宝感到开心。
    清风、明月又好奇问道:“师弟,这宝物如何,好使吗?是一件好宝贝吗?”
    李修安点头:“確是一件难得的好宝贝。”
    听到这话,清风、明月愈发感到好奇,清风遂与李修安商议道:“师弟啊,咱这五庄观也没有外人,將这宝贝拿出来与我俩瞧一瞧,让我俩掌掌眼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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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亦附和道:“这宝贝要是好耍,最好借我们耍一会唄。”
    李修安想了想,只要不告诉他俩咒语,应当无妨,也不会闯出甚大祸,於是將手伸进袖子里,正欲將宝鑑取出来,借给他们两个观赏。
    这时,他们身后的镇元子却哼了一声,嗔道:“清风、明月!你们两个这般玩性当真一点都不曾改,这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罢了罢了!我看你们两个才是最需要一番歷练的人,最好吃一番苦头才好哩!”
    听到师父的话,清风、明月二人脸色一变,刚才光顾著好奇和替师弟开心,一时竟忘记师父还在这呢。
    清风、明月闻言嚇得一哆,立马回头向师父认错。
    “师父,我们俩错了,方才也只是替师弟得了这好宝贝开心,没別的意思,师父你老人家莫生气。”
    镇元子摇头嘆了口气,往房而去。
    经师父这么一嚇,他们俩不敢再看李修安的宝贝了,遂叫李修安不要拿出来,免得师父知道了更加生气。
    他们俩拉著李修安往园而去,装著十分勤奋的在那浇水、翻土。
    清风央求李修安道:“师弟,师父现在最疼你,你去替我们俩说些好话。”
    明月亦央求道:“你与师父不在观子的时候,我与清风可没偷懒,其他师兄们可以替我俩作证哩。”
    灵鹤闻言笑道:“你们俩是没偷懒,但也没见得多勤奋。”
    清风、明月嗔道:“你莫说话,我们俩又没问你。”
    李修安笑著点头:“待会师父到大殿,我会替你们说道求情一番。”
    清风、明月闻言欣喜,一左一右,一板一眼,板著腔调,好似晚辈向长辈祝寿那般,
    对李修安躬身一礼,异口同声道:“多谢师弟,有劳师弟了!”
    李修安笑了笑不再多言,看著他们,暗:师父已经铁了心了,只怕我说再多亦无多大用,你们俩註定要当一回“铁角大王”与“铜角大王”了。
    哦,不对,铜角、铁角太难听了,若是让我替你俩取名,..·,那便叫风灵大王与月影大王吧。
    不过,你们两个放心,作为你们的师弟,肯定不会让你们吃太多无谓的亏。
    “师弟啊,你盯著我们俩看作甚?难道我俩脸上沾了泥土?”清风、明月下意识的用袖子擦了擦脸。
    李修安回过神,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
    李修安正在园子里打理果树,一个时辰后,清风、明月来到李修安身边,对李修安道:“师父现在就在大殿,你快去,记得为我俩多说些好话,我俩可不想吃甚苦头。”
    李修安微笑点头,放下工具,净了净衣服,来到大殿。
    李修安对镇元子行了一礼,而后才道:“还请师父莫生气,清风、明月二人只不过是一时出於好奇而已,他们俩的玩性自上次已有收敛。”
    镇元子道:“是他俩叫你来求情的吧,为师的心思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李修安想了想道:“他们俩这般性子,要他们俩托化为妖,考验唐僧师徒,怕是难矣。”
    镇元子笑道:“这不还有好徒儿你吗?你能当金童、银童的母亲,不妨再当一回清风、明月的母亲。”
    李修安摸了摸鼻子道:“师父莫笑话徒儿了,若师父真下定了决心,徒儿自当尽心尽力暗中相助他们便是。”
    镇元子抚须微微頜首。
    李修安沉吟片刻后,又道:“师父,徒儿还有一事想请教师父。”
    镇元子道:“吾观徒儿身子又轻盈了许多,想必已炼成肝脾,徒儿你是想问为师如何修炼肺腑?”
    李修安点头:“甚都瞒不过师父的这双眼晴。”
    镇元子抚须沉吟道:“不错,不错,这常规大道,徒儿如今竟也走到了这一步,实话实说,如果以最初的眼光来看,著实令为师意外,如今为师心中自是欢喜也。”
    李修安正欲说些什么,镇元子忽地话锋一转道:“但越是这般,徒儿越需戒骄戒燥往后需更加勤奋修炼才好,这常规之道走到了这一步其实已不常规矣,不瞒徒儿你,不言其他,这五臟六腑,虽然肺腑看起来不甚起眼,但恰恰却是五臟中最难修炼的。”
    “修道之人又常把五臟比作五岳,肝属木应春居东,为东岳泰山也,对应春季生发之气;肺属金应秋居西,为西岳华山也,对应秋季肃降之气;心属火应夏居南,为南岳衡山也,对应夏季阳热之气;肾属水应冬居北,为北岳恆山也,对应冬季闭藏之气;脾属土应长夏居中,为中越嵩山也,配土应长夏,为四脏之母;这正是:五方配五行,五臟应五岳。”
    “这四时之气此前已向徒儿解释过,这五臟如五岳,这五岳当中以华山最险,常有言道:自古华山一条道;这也正好对应了五臟中的肺腑,其他四脏皆可两两相炼,互相照应,彼此取长补短,唯有这肺腑独门一个,这可不是修炼难度翻倍这般简单,徒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李修安点头:“多谢师父教导、提醒,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李修安此前就將修炼五臟当成了攀登与征服五岳,原来还真有五岳之说啊。
    镇元子微微頜首道:“你既已做好心里准备,为师传你修炼肺腑之法,五臟中,肺腑之职,乃呼吸调气也,故修炼这五臟中的肺腑,简而言之,两个字,乃调息也。”
    “呢,调息..:”李修安认真聆听,此前自己心中也有些类似这样的猜测。
    李修安求教道:“师父,这调息具体又该当如何?”
    镇元子道:“徒儿莫急,且听为师慢慢道来,这修行不外乎一调身,二调息,三调神“这修炼肺腑的调息之法,即调节呼吸的同时调节体內的真气,调节呼吸不用为师多言,这调节体內真气,一来是为散尽体內最后的胎气,二来使体內的混元真气完全阴阳大和,最终胎气尽出,化为紫府,如此修身大成矣,既调呼吸又调体內真气,这便是“一意驭二气”。”
    李修安嘀喃轻念:“一意驭二气.:::::
    镇元子微微頜首,继续道:“这调息不同前面修炼心肾、肝脾,因四季之气不同,故四季的调息之法亦有差別,此外,这昼与夜也有不同,故这调息在昼、夜又有细微区別。”
    听到这话,李修安算是知道师父在提及具体的调息法之前,为何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调息之法不但有四季的区別,还有昼夜之差,如此说来,这比此前心肾、肝脾修炼之法加在一起还要复杂许多,难怪师父说这五臟中肺腑最为难炼。
    虽如此,李修安岂会退缩,修炼一途本就没有容易二字,况且师父最初不就已经告诉过自己了吗?那时师父曾言:“修炼如登山,一山更比一山高。”
    李修安道:“师父,徒儿已做好心理准备,就算再难,再复杂,徒儿也绝不退缩畏惧。”
    镇元子抚须笑道:“好,为师就知道徒儿有这份决心。”
    “不过有一说一,这寻常的炼肺腑调息之法確实过於繁琐了,为师这万寿山五庄观乃先天福地,四季如春,故为师只传你生发之气(春)调息之法,以及对应的昼夜调息之法。”
    李修安对师父拜了一拜,再次言谢,但想了想又道:“师父,咱这五庄观自是修炼的好地方不用多说,可若徒儿要是有事外出,且时间相对较长,去了別的地方,这调息之法岂不是有所受限?”
    镇元子笑道:“徒儿能想到之事,为师岂能想不到,待徒儿在五庄观修炼一年半载后,掌握了这调息的基本法门,为师再传你另一套调息之法,名为胎息法,此乃我道门最高调息之法,徒儿习得后,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只需用这胎息之法调息即可也。”
    “若是他人,这胎息法怕是极难成矣,但为师相信徒儿的天赋和智慧。”
    李修安闻言甚喜,若有了这胎息之法,確实方便许多。
    镇元道:“徒儿上前来,为师先传你应发之气调息之法,你先试试,今夜子时,你且来后山,为师再传你夜息之法。”
    李修安行礼上前,镇元子道:“一呼一吸,是为一息,静极而嘘,如春沼鱼。动已而翁,如百虫蛰。氮氬开闔,其妙无穷.....
    李修安喃喃念了一遍,而后谨记於心,再次拜谢师父,出了大殿后,回到自己房间开始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