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67章 不笑亦是大罪(4.4k)


    第70章 不笑亦是大罪(4.4k)
    见识到这城中百姓极度扭曲的病態乐观心理,李修安不由的怀疑会不会是妖孽在背后作怪。
    联想到唐僧师徒西游途中路过一些小国碰到的各种么蛾子之事,李修安愈发怀疑这喜乐国背后亦是如此。
    想到此,李修安对山河大师兄道:“常言道:国之大乱,必有妖孽滋生;这喜乐国人人好似得了“喜疯”,此国背后会不会是被妖怪掌控了?说不定这妖怪有什么喜乐的嗜好癖好,亦或者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山河师兄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师弟说的在理,与我想的一样,如若真是这样,既被你我碰上,定要替天行道,还此地一片净土,就是不知是什么妖孽?亦不知这妖孽藏身何处?”
    李修安回想了下原本西游中唐僧师徒遇到的那些作妖作怪的小国,想了想道:“如若想知这妖孽藏在何处,倒也不难,只需问问这些城中百姓,这喜乐国近些年可曾来过什么特殊的人,又是否得到国王的特別敕封嘉奖之类的,比如说新封了位什么国师,又或者新纳了位什么漂亮的妃子,多了位国丈之类的。”
    山河大师兄听了颇觉有理,讚赏道:“师弟聪慧,说的在理。”
    於是两人在这大街上又找了些行人,礼貌的询问著。
    然而出乎二人意料的是,这喜乐国这些年不曾听闻有什么高人来此,亦不曾听闻国王大加赏赐封赏什么外人。
    不过虽如此,李修安和山河依旧篤定这背后有妖孽在作妖作怪。
    山河师兄深思后道:“我还是觉得师弟方才那番话极有道理,虽然这喜乐国不曾听闻新敕封什么国师国丈,但说不定那妖孽就隱藏在这些文武百官当中,甚至这一国国君是那妖孽所变也不是没有可能,灵鹤师弟此前亦说过,妖邪多奸猾狡诈,说不定这其中就有人被妖邪害了之后,那妖邪来了个以假乱真。”
    李修安完全同意大师兄的观点,毕竟这等祸乱一国人心之事,实在是太过蹊蹺和邪门。
    李修安微微思索了一番,有了主意,隧道:“大师兄说的极是,既如此,你我不如变作远道而来的富商,以向此国朝贡献宝的名义,上那朝殿面见此国国王和文武百官,若真发现了妖邪,你我当场令他现形,也好为民除害。”
    大师兄点头:“师弟好主意,就照此办!”
    於是二人闪过一处无人的角落,李修安变作一副西域富商的模样,大师兄照猫画虎,亦是变作同样服饰打扮的商人。
    李修安道:“你我就说是来自那依国那依城的商人,这那依国是个小国,如今已被灭国,那喜乐国国王定然不曾听闻,亦问不出什么,故也不会露出多大破绽。”
    山河点头道:“师弟考虑的周全,但既是献宝的名义,不知又以何作宝,献与那国王?”
    李修安从袖子摸出一颗夜明珠,展示给大师兄看,而后道:“不如就以此珠为宝?”
    山河想了想道:“稍微有些不妥,此珠虽不错,但俗话说: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那国王未必看的上,不如用我这留声螺吧,那国王听闻后定会感到稀奇,如此定会招我俩进殿。”
    说著山河亦是从袖子里掏出一螺,李修安点头:“还是大师兄考虑的更周全。”
    二人商议后,遂行至朝门外,看不清朱雀黄龙,清都絳闕。
    李修安对阁门大使道:“烦请官爷转奏,我俩乃是那依国的商人,意欲面君,献上宝物朝贡。”
    那黄门官哈哈大笑道:“二位远道而来,有所不知,我喜乐国当今圣上,不爱金银財宝,亦不爱玉器俗物,只愿我国子民笑口常开,心无所忧。”
    “国王意欲招贤,招无忧无虑、喜乐自在之人,但二位看起来並不像,不说別的,二位来了我喜乐国,为何不畅快开笑呢?难道入了我喜乐国还能有烦心之事?”
    闻言,李修安与山河假意笑了笑。
    山河师兄笑道:“这位官爷,你有所不知,在下的这宝物不一般,乃是一件能留声的海螺。”
    黄门官疑惑道:“留声?”
    山河师兄点头:“正是。”,而后取出留声螺,亲自展示给他看。
    那黄门官见了展示,而后一脸如沐春风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大喜道:“这倒是一件稀奇的玩意,本官第一次见,想必当今圣上亦很有兴趣,既如此,尔等在此等候,待我进营通报。”
    李修安与山河谢过。
    那黄门官果与通报,国王闻言大喜,对文武百官道:“寡人听闻:天下同乐,四海臣服。想必是我喜乐国喜乐之名已名扬四海矣,故引得外邦子民慕名而来,前来朝贡。”
    眾百官个个大笑称喏,一番颂讚自不提。
    国王遂传旨教宣,李修安与山河大师兄即在礼官引领下入朝。
    上朝路上,礼官笑著提醒二人道:“见了圣上,不可失礼。”
    李修安道:“我兄弟二人皆是第一次来你国,敢问如何才能不失礼?”
    礼官道:“其他方面倒无需拘泥小节,只是见了国君不可不笑,更不可说些丧气晦气之言。”
    二人闻言点头,看来这喜乐国上下一致,皆是迷之乐观,为了喜乐而喜乐。
    在礼官引领下,二人上了朝殿,果见喜乐国国君端坐在上,文武百官分左右两排而站,
    那些个文武百官个个喜笑开顏,这喜乐国国君与李修安想像中的亦不一样,他身材微微显胖,
    满脸红光,不知怎的,李修安想到了笑面虎这三个字。
    李修安与山河师兄皆是面带微笑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而后献上了留声螺。
    这国王对他们微微躬身倒没有不满,但对二人只是微笑却极为不满道:“二位远道而来,入了我喜乐国,见了寡人,难道有甚不喜不乐?否则为何不开怀大笑?”
    “呢.::”山河师兄无语。
    听闻此言,李修安道:“陛下容稟,喜乐当如春阳润物,我等初见天顏,若喧宾夺主,反是失礼。”
    喜乐国国君听了,大笑道:“此言妙哉,但无妨无妨,尔等开心喜乐就好!”,国王得这留声螺后,亦是大感稀奇,愈发欢喜,遂下令设宴款待二人。
    宴席上,李修安审视著这些开怀大笑、喜不自胜的文武百官,微微摇头。
    他低声对身旁的山河师兄道:“如何?师兄看出什么了嘛?不瞒师兄,我仔细查看过他们,並无发现其中任何一人身上有很重的浊气以及妖气的痕跡。”
    山河师兄亦是摇了摇头:“亦不瞒师弟,我的剑名为斩妖剑,如若这殿上散发出一丝一毫邪气妖气,我这剑自己便会发出轻微声响,但直到现在,这剑依旧沉寂如常。”
    听到这话,李修安嘶了一声,暗付:难道是他想多了,並无妖怪作孽?这还真是怪事一件。
    山河师兄又低声道:“这妖邪会不会藏在那后宫之中?我曾听闻有很多妖邪擅於化作美人,蛊惑人心,甚至祸乱朝纲。”
    李修安闻言觉得有理,遂对山河师兄道:“大师兄说的在理,待我出神,前往这皇宫后院查看一番便知,还请师兄替我照面掩饰,儘量不要与我说话。”
    山河点头,想了想道:“好,不过师弟亦要小心,如若真有妖怪,最好勿要轻易打草惊蛇。”
    李修安微微頷首:“我晓得。”
    於是李修安使了个出神之法,假身坐在席位上不动,真身出神后,又变作一只虫,飞向那后宫嬪院。
    这后宫院子虽然没有长安皇宫后园那么富丽堂皇,但亦是別样精致。
    好在李修安在一圈观察下来,得知这位国君妃子不算多,只有六位。
    李修安化作飞虫一一观察,除了这六位妃子,其他人李修安亦没漏过,防止看走了眼。
    遗憾的是李修安依旧没能从她们身上发现妖邪的痕跡,但李修安却发现了一件极为惊奇的事。
    除了有一位年轻的妃子尚未育子,其他五位妃子竟都是在嬪院中教这些王子皇子们如何开怀大笑。
    在李修安看来,为了笑而笑,这些严厉甚至严酷的手段某种意义上堪称的上是酷刑了。
    比如说有一位妃子为了让自己孩子的笑容能露出整排牙齿,竞在他嘴唇两排竖立了一排竹籤,
    每当这才七八岁的王子想拢上嘴巴时,那些牙籤便一点点刺入他上下嘴唇中,鲜血从嘴唇流出,但儘管如此,他依旧拼命使出吃奶的力气在笑著,甚至眼泪都笑了出来。
    相比这位妃子,皇后更狠,更是重量级,
    她令人在皇子的两边上下嘴角各夹上特製的嘴夹,嘴夹尾端繫著细绳,那皇子在笑的时候,皇后便令四位宫女左右拉直细绳,如此皇子每次在笑的时候,嘴巴都能张的最大最开。
    除了这两位,其他三位妃子调教皇子大笑的手段亦不湟多让,令李修安大开眼界。
    李修安心中感嘆著为何他们要如此执迷於笑呢?喜与乐不是发自內心的吗,一定要大笑吗?
    此国如此荒诞,李修安都不敢信,这竟然未发现妖怪作乱作害的影子,他忽的看不懂这喜乐国了。
    喜与乐应当是內心最真诚的情绪释放,他们这更像是“喜与乐”的奴隶。
    李修安不知道的是,这喜乐国国王曾有言在先,后宫的这些皇子中,谁最乐观最为开怀谁就是未来的储君,另外曾有皇子笑容令国王不满意,竟被贬为了平民。
    李修安要是知道这事,內心肯定要吐槽:那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怎么办?谁出生的时候不哭?
    事实上,他们还真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便是在婴儿出生时,安排一群人在那大笑,以大笑声掩盖哭声,所以喜乐国又有一句流传已久且广为认知的话:人只有出生的那一日是哭著来的,剩下的日子都应当喜乐开怀。
    变作飞虫的李修安看了又看,依旧没能找到妖怪存在的蛛丝马跡,於是飞回了大殿,然而刚回神,李修安便发现大殿整个气氛忽的不对劲了起来。
    这大殿不知何时衝进来一群披申带刀的土兵侍卫,包围了李修安与山河大师兄,山河师兄站在被包围的中央与这些人对峙著,地上还躺著一群士兵,虽吃痛难忍,但皆是哈哈大笑著,仿佛以笑代豪。
    李修安心中不解,方才不还是在喜乐融融的吃席之中吗,怎的这么一会功夫便刀戈相见了?
    於是李修安起身询问山河师兄发生了何事?
    山河师兄知李修安返回,遂解释了起来,原来是因为他李修安啊。
    国王对这留声螺颇为满意,於是在宴席上与山河师兄说了很多话,忽的见了李修安始终板著脸沉默不言,国王很不满意。
    山河找了个藉口,说他这位弟弟初来此地,有些水土不服,国王听闻后便教李修安多笑笑,结果李修安不与搭理,
    国王见此大怒,於是令人將这两位打入大牢。
    原来在宴席上不笑,尤其还是国君的问话,属於大不敬之罪,与殿前失仪、国宴摔杯是同等大罪。
    方才见了山河的手段,这些士兵发些发忧,一时间双方僵住了,国王依旧愤愤不过,欲调禁卫军过来。
    见此,山河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喜乐国所有人都有大病,尤其是这国王病的最重,如何?师弟有发现什么吗?”
    李修安嘆气摇头:“不瞒师兄,我亦感到很奇怪,这后宫也没有发现妖怪作乱的蛛丝马跡。”
    听到这话,山河忍不住嘶了一声,亦是不解,听到后续的脚步声,山河师兄反应过来,对李修安道:“算了,你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李修安灵光一闪,忽的想到什么,传音对山河师兄道:“也许你我可以问问关押在这里的犯人,或许能从他们嘴里得到答案?”
    前世有句话说的好,当浑浊成了常態,清白便是有罪,同理,当这里所有人都不正常,那正常的人反而便是有罪,就像现在的李修安和山河师兄。
    山河听了,忽的恍然大悟,忍不住称讚道:“师弟果真有大智慧,竟能想到这一层,好,就如此说!”
    於是等那禁卫军来了,二人亦不作过多反抗,算是免费让他们给自己带路,反正这什么大牢他们俩想走就走。
    他们被押进了大牢,李修安和山河霍然发现这里被关的人还真不少。
    进了牢后,李修安第一时间便问起了左边大牢中的那两位仁兄究竟犯了何事,以及知不知道这喜乐国以前发生了什么。
    但令二人失望的是,这两位原来不是喜乐国的子民,都是外邦路过的客商行客。
    他们两个被关进大牢的原因:一个是因为见了某位大官没笑;另一个更惨,只因长了一副苦瓜脸,刚进城就被逮了起来,说他天生坏种,与喜乐国犯冲,他们二人都被关了三年了。
    就在李修安与大师兄愈发疑惑的时候,这时右边牢房忽的传来声音。
    “阿弥陀佛!佛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二位施主,贫僧知道你们的问题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