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4k）经常带著眼镜小男孩的侦探是谁来著
“我说实在话。”莫莱扫视眾人，“不管是你们中谁做的—-他的决策明显出错了，不过这也是因为信息不足，没办法的事。”
“在座眾人和他都有仇具体是什么，愿意说的可以自己说说，不愿说的我也不强迫，
总之，各位对於他的死多半是乐见其成吧。如果犯人当时把这件事做成意外的话，估计根本没有人会深究这起案件的原委，让它过去对所有人都好。甚至警视厅都会这样，毕竟他们的目的是维稳，而不是追求什么真相。我来这边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委託费而作为委託费的支票，他实际上已经提前签给我了，所以我也没什么所谓。“
莫莱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之前趁著尸检摸出来的支票晃了晃，然后接著说道：”但是，既然犯人用了这样的手法这种有著强烈审判意味的手法，那我和警方自然没办法当做没看见。”
“.—你说什么啊。”
这么长时间过去，虎仓悦子终於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她双手抱胸，爭辩道：“什么叫都有仇，
我和我老公可没什么仇怨，我有什么必要杀他？”
”你就不好奇虎仓大介叫我来调查什么吗？“莫莱摇了摇头，”总不可能是叫我来帮他调查杀了他的凶手的吧？很简单，自的是查你的外遇啊，虎仓悦子女士。你和羽村，或者说，羽生的事我都已经了解清楚了，你们也没必要瞒著“
虎仓悦子和羽村秀一面色一变。
”等等，你到底在—：“虎仓悦子还想爭辩。
行了，已经可以了，悦子。
羽村秀一轻轻將她揽在怀中：”已经没必要再遮掩了，那人已经死了。“
”我从你们当年事件的知情者处了解到的情况是，八年前，悦子女士的父亲公司经营不善，而虎仓大介出手相助，因此悦子女士放弃了当时深爱著的羽生秀二，对虎仓大介以身相许我先问一句，那个羽生秀二是你吗，羽村秀一？”
羽村秀一点点头：“是。但后来我们发现，悦子父亲的公司经营不善，纯粹是因为虎仓大介在背后搞鬼他的目的就是悦子和公司，但我们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不过，我们根本就没有杀人！”
“不对吧？”土井文男提出质疑，“之前你不是就说过，要杀死吸血鬼就得把他钉在十字架上云云吗？”
“那不一样！！”羽村激烈摆手，“我说的是种族上的吸血鬼，虎仓大介是人格上的吸血鬼，
这完全不一样好吧？！而且，这不是莫莱先生问了，我才这么说的吗！谁知道他真会这么死啊！”
“总而言之，你们杀人的动机是很充足的。”莫莱摊了摊手，“原本的情况是，虎仓大介比你们大二十岁，可以预见的是，他往后肯定会死在你们二人之前。而悦子女士至今也没有子嗣，还时不时和羽村先生在这儿幽会，最后公司会不会由虎仓大介的子嗣继承还不一定，对於你们来说稳著来才是最好的。
但我一来，情况就变了。一旦查出出轨的事，他就有理由把公司中最后一点威胁所有权的要素清除出去。虽然那要素是自己的妻子，但他也知道这个妻子並不爱他—你们两个因此想要先下手为强也不是不可能。”
“你——”羽村深吸一口气，“这完全是——”
“而土井先生”莫莱没有管惊怒的羽村和悦子二人，而是看向土井文男。
土井文男倒是很坦然，他把拿著手机的手背在身后：“嘛，我的確欠了他一大笔钱，还被他一直要挟著把別人的稿子送给他抄袭。但我欠钱的起因完全是我炒股上了头，贷款做槓桿把钱赔光了。虎仓大介他並非我人生崩溃的起因，反倒的確拉了我一把，虽然那的確是带著目的的帮助我和他们那对小情人可不一样，我动机没那么充足。”
“那我就更不可能了。”田所俊哉笑了笑，“老师虽然用我的作品发表，但那也是应该的。他对我只有恩情，我报答都来不及，哪会有什么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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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给你的妹妹提供治疗的事？”莫莱转而看向田所俊哉。
田所俊哉的话语一顿，点了点头。
“这样-我想问，你有多久，没去看过你妹妹了？”
“这我当然是，每个月都去啊？”田所俊哉面色有些不对。
“我事务所楼下的医生，她当年学医的时候的一个追求者，现在就在杯户中央医院当主治医生。”莫莱摇了摇头，“『太惨了。每次看他过来，一脸希冀的问他妹妹的情况，我就忍不住想告诉他真相。科室里其实不少人都知道了，但虎仓给的封口费实在太足了。小翼前段时间把真相告诉了那傢伙，虽然我也能理解—希望那傢伙別衝动，要不然封口费断了就”这是原话。你的妹妹，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田所俊哉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你知道虎仓大介怎么说的吗？他说，那是“赔钱买卖”。”莫莱找了张椅子坐下，嘆了口气，“他原本的想法是，吊著你妹妹的命，用最少的钱做最基本的治疗，这样就能长久的把你绑住·—但最后病情恶化，你妹妹在一年前死了。“
”別说了。“田所俊哉脸上的微笑一点点消失。
”在这一年间，他散出的封口费已经足够把你妹妹治好了所以他才说出那样的话。他还说，『早知道她这么快就死了，乾脆一开始就別治，找几个人扮医生装装样子就行”——“
“我让你別说了！！”
田所俊哉双臂颤抖，双手盖在脸上：“这这些都是，他亲口说的？！”
“主治医生总是比护士知道的多的。”
“原来如此——！
田所俊哉意识到不对，猛的抬头。
“你刚才说了『原来如此”，对吧？”莫莱手指敲了敲桌面，“也就是说，你是知道他对你妹妹做的这一切的。当时被告知了真相的那个青年的確是你，对吧。”
“.—確实。”田所俊哉的手无意识的握紧又张开，“我我原本的打算是，还完他的恩情，
然后自立门户“恩情在哪？”莫莱质问道，“在知道真相后，你还能这样说服你自己吗？妹妹早就死了，自己的文章被他剽窃，平时还要端茶倒水—-他对你很好吗？你在他身边隱忍这些时日，为的是什么？”
由所俊哉紧拳头，一言不发。
“说实在的这种意味上的『完美被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回想起虎仓大介的所作所为，莫莱也不由得有些惊嘆。他在虎仓大介的户体边上走了一圈，感概道：“做的每件事都游走在法律边缘，以日本这边的法律很难定罪；但从道德上而言，他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甚至就恶棍这方面来看，也过於下三滥，做的是极道都看不过去的勾当。
之前遇到的类似的被害人，过去好列还是犯过杀人之类重罪的，別人还有个让法律来解决就好，私刑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的说辞来批判凶手这种能用一个律师团队解决所有过往罪行，但又的確该死的还真不多见。“
”—你到底想说什么？“虎仓悦子眉头紧锁，“你想说凶手杀得好吗？那你乾脆不要调查不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蠢话？我不调查，警方就不调查了？“莫莱摇了摇头，“虽然他確实该死就是了。我对凶手的建议就是，如果你真有復仇的动机，联繫媒体造势，然后请一个足够强的律师团队，发动民眾请愿。悦子女士，如果不是你杀的，作为死者仅剩唯一亲属的你，也具备开具谅解书的权利—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我会开始调查；即便我查出来了，在警方来之前，我都允许你自首。”
“那个—————”土井文男弱弱举手。
“土井？！”莫莱有些异，“怎么会是你？你要自首吗？”
“不，不是———”土井文男眼神游离，从背后拿出手机，“这孩子有话想对你说。”
他摘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递给莫莱。
莫莱看了眼手机號码，眼角一抽：“.—他还不睡是想干什么？哦对了，有一点我一直想问他是怎么把电话打到你这里来的？！”
“咳咳，是这样的”土井文男擦了擦汗，“上次你不是带著那个男孩去编辑部吗？我之前报警的时候提了一嘴有侦探在场，那边问是谁，我当时太紧张卡壳了，就说是经常带著那个眼镜小男孩的侦探—毕竟之前今竹智的案子他不也在吗？结果他们就把电话打到了毛利小五郎家—后来就..
莫莱一时有些无言。
“那，那边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值班的人后来说，既然是莫莱先生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是连苏格兰场都做不出来的事！！莫莱眼角一抽。
他又问道：”所以，刚才你又和柯南那边通了电话？“
”是那边打过来的——.“
莫莱嘆了口气，接过电话。
“莫莱哥。”柯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开心，“你———你怎么能那样说呢？”
“你是指哪部分？”
“该死什么的，还有，给凶手建议什么的”柯南低声道，“无论如何，杀人都是不对的吧？而且，如果每个人都以復仇为理由做这种事，社会会乱套的吧？
而且，怎么能给凶手提那种减轻刑罚的“很高兴你不是单纯的想凑热闹，而是有自己的思考不过，这些留到破案之后再討论吧。”莫莱的声音变得温和，“看来，如果这边的案子解决不了，你是不会睡的，是吗？”
“.·嗯。”
“拿你没办法。明天的课怎么办？”
“.那种课程太简单了，考试什么的闭著眼晴都能过啦。”
“就你聪明？算了，那就一起吧。”
莫莱把手机插在上衣兜里。
“之前的线索，你应该都通过电话听到了？”
“嗯。”电话那头，被窝里，柯南点点头。
“那么，也该继续调查了。”
莫莱戴上手套，捡起一边地上的一个小雕像，“这个小雕像明显是凶器之一，和死者头上的开放性创口吻合，但死因应该是钉穿胸口的木桩。所以这个雕像应该是用来击晕死者的。但问题在於一—”
他看向田所俊哉：“我之前来这间书房的时候，是没见过这根木桩的。它原本所在的地方是哪里？”
“是在收藏室。”
田所俊哉面色复杂，想了想，还是选择了给眾人带路。
“之前的时间线是，你从收藏室里拿走电影，送给虎仓先生，后来才发现虎仓先生死亡。”莫莱向田所俊哉问道，“你拿走电影的时候，木桩还在吗？”
“当然。”田所俊哉的面色慢慢恢復平静，他点了点头，“当时我正要去送电影和酒过去，但没发现开瓶器被我碰掉在收藏室了，所以请刚好路过上厕所的土井先生帮我看了一眼。”
“对，那时候木桩还在。”土井文男点点头，“找到开瓶器之后我就去上厕所了，田所则是去送东西。”
“在那之后，所有人都没去过收藏室了吧？”羽村推了推眼镜，“你，我，土井先生，田所先生，可是都好好待在会客厅哦。而且，从客厅就能看到收藏室去书房之间走廊的全貌吧？我们都可以確定，在田所先生之后，直到我们发现户体，都没有人经过那里吧？而且，这间屋子的窗户可都是锁上的，也不存在从外面进来偷东西的可能，外面的雪地上也没有脚印———“
“这可不一定。”
莫莱捻起一小节卡在窗户滑槽里的树枝。
“这扇窗户的锁，是安装在下方滑槽上的。利用开关结构拨动调整开关，抬上去后金属片会卡在靠外侧玻璃上，內侧玻璃窗要打开就会在滑动的时候被卡住。”莫莱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小树枝，“但用这个卡住就不一样了。”
他把锁打开，把树枝塞进金属片和玻璃之间。
“只要这样，就能在外面把窗户打开一—”
他一拉窗户，內侧窗户把小树枝顶开，代替它卡住了位置。
“然后，在偷走木桩之后，从外面把它锁上。”
莫莱又把窗户关上，之前並未拨到底的金属片未受阻碍，自动落锁。
电话那头，柯南听得心头髮痒。
可恶，为什么我不在现场-阿笠博土能不能根据电视直播的原理，做一个可以实时视频通话的手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