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猎户是妻奴

第49章 欺负我女人,当老子死的?


    这脏孩子以后能做官?夜香郎吗?
    “那等你儿子真嚇傻了,再来找我吧!”
    雪娘抬步,妇人眼疾手快,大手一把抓住雪娘的裤子,要不是雪娘反应快,差点將她裤子扯下来。【无错章节小说阅读,google搜寻】
    “放肆!”她眼中寒芒尽出,像一把刚开封的利剑射向妇人。
    妇人手一抖,被她声色俱厉的呵斥嚇了一跳,手不自觉地鬆开。
    雪娘无意识地喊出那一声,自己也愣住了,这话说得自然,像是以前说过。
    那妇人反应过来,不禁恼羞成怒,自己刚才竟然被这风都能吹跑的小娘们嚇住了,真是见鬼!
    也不管自己的儿子了,站起身掐著腰大骂:“好你个买来的玩意儿,以为自己是城里的大老爷咋的,还放肆,放屁还差不多!把你头上那簪子拿下来,今日这事也就过了,要不然,今天老娘就扒了你的衣服,让全村的老爷们都过来看!”
    雪娘气的胸口疼,这浑不吝的,不是强盗做派吗?
    她冷笑一声:“妇人听之!清斯濯缨,浊斯濯足,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她在凶残的人贩子手里都没有妥协,何惧区区一村妇?
    “想要银簪,可以,踏著我的尸体来拿!”
    “你——”妇人怒瞪,前面她听不懂,后面她可听懂了,这还是个硬骨头!
    \“姑娘说得好!\“刘东怀背著书箱出现,目光看著雪娘满是讚赏。
    妇人见到刘东怀,面色抽了一下,“秀才公回来了。”
    这可不好办了。
    “芦婶子,都是一个村的,有什么事说开就行了,没必要弄得这么难看,什么尸体不尸体的,也太过了。”
    刘东怀就算与妇人不是很熟,但也听闻这人不好相与,平时泼辣得很,就是不知发生了何事,將她拦在这里。
    她的脸色很冷,少了平日的一股娇弱,身上像披了一层坚甲,有那么些凌人的味道。
    却同样惹人心动。
    心动?
    刘东怀慌乱了一瞬,移开目光。
    “秀才公,你別管,我家孩子被他嚇到了,这事她不占理!”
    孩子已经不哭了,妇人踢了他一脚,不想再拖延时间,想速战速决,这小娘们,看不出来,连秀才都过来护著,她那个土匪男人知不知道,呵呵,她可要跟秀才娘好好说道说道。
    妇人伸手就去抓雪娘头上的银釵,却被斜里飞出的一颗石子打中。
    “啊——我的手,手——”
    妇人悽厉地捧著手喊叫,只见那手上多了一个血窟窿,肥厚的手掌已经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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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好几个孩子全都被嚇哭了,整个巷子鬼哭狼嚎。
    刘东怀也被惊住。
    只有雪娘眸子动了动,转头看向出现在巷口的男人,他一步一步走来,像踩在人的心口上,冰冷锐利的目光扫过一圈落到雪娘身上时柔了下来。
    “欺负我女人,当老子是死的?叫你男人出来,是想断一只手还是断一条臂膀,自己选!”
    这不亚於来自地狱的声音,嚇得妇人捧著手后退,自己的儿子也不管了。
    太嚇人了,他果然是做过土匪!
    周围邻家的门一个个悄默声地关上了。
    雪娘弯了弯嘴角,“我刚才好像听到屋子里有人,她男人大概在里面躲著。”
    “没有,没在家,没在家!”妇人尖叫。qqxδnew
    雪娘拔下头上的银釵,递过去,“诺,刚才不是不给你,只不过这是我男人买的,我怕他生气。”
    她此时脸色和熙,温顏轻语,妇人却见了鬼一般,如临大敌,“不,不要,我不要。”
    萧山面无表情,“送出去也无妨,就怕有人没命戴。”
    门后躲著的男人瑟瑟发抖,根本不敢露面,萧山鼻端“哼”了一声。
    徐东怀看著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又看了看站在他一旁娇小的女人。
    心口有些不舒服。
    这样可怕的男人,她心里一定也是怕的吧?
    “萧山,芦婶子是有错,但你二话不说伤了人,一个村的,是不是太毒了些。”
    “哦?这就毒了?老子当年杀人的时候你可能没看见,人头都是当球踢的。”
    萧山不屑地看著刘东怀,在他女人面前装好人?滚犊子!
    芦婶子嚇得如筛糠一般。
    此时有村人战战兢兢地过来,绕过萧山,將躲在墙根下的孩子一个个领走,只剩下了妇人家的儿子。
    那孩子更害怕了,抽抽噎噎地打著哭咯,却被萧山的眼神嚇得不敢哭出来。
    “萧山,此事——”刘东怀还要说。
    却被雪娘打断,她凑到那小孩面前,“你娘刚才骂了我,我已经告知鬼神,让他今晚也把你变成丑八怪。”
    “不要,我不要变成丑八怪,你把我娘变成丑八怪,是她骂的你!我刚才也没被嚇哭,是她拧得我疼我才哭的,你找她,不要找我!”
    妇人去捂孩子的嘴已经晚了。
    雪娘笑了笑回到萧山的身边,萧山牵起雪娘的手,对著妇人,狠辣道:“芦婶子是吧,今日你嚇著了我女人,要是她今晚做噩梦,我就来將你男人的手剁掉,你儿子的也行。”
    “不,我不要剁手,是我娘骂的,你剁她的手!”
    那孩子一口咬到妇人的手上,又哭又喊。
    已经无人理会,萧山和雪娘走远了。
    刘东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觉得自己在这非常多余,孩子的哭叫,妇人的咒骂,让他烦不胜烦,快步离开。
    他一个读书人,到底是为什么掺和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邻里齟齬。
    没的掉了身份,还丟了个大脸。
    萧山斜瞅著雪娘,脸上哪有怒色,甚至还带了隱隱的愉悦。
    “只不过这是我男人买的。”
    听听,我男人!这不是往他心口上灌蜜吗?
    真他娘的动听!
    “嗯哼!”萧山清了清喉咙,“刚才嚇著没有?”
    “萧山,她怎么会这样,她不怕孩子跟著学坏吗?”
    其实已经学坏了吧,那妇人欺负她,萧山一来,她就嚇成了鵪鶉,欺软怕硬。她那儿子也是,一受嚇唬,连自己的亲娘都不顾。
    “无知妇人,村里这样的人多的是,祖祖辈辈耳濡目染,穷乡僻壤出刁民,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穷,读不起书,懂不了什么大道理。”
    雪娘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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