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猎户是妻奴

第35章 等我睡著再走


    刘东怀一下看出她的处境,心里不禁又骂了萧山。【google搜索】
    他这几日为什么没有去学院,还不是那天萧山莫名其妙跑去找他,还问他与他家女人说了什么。
    他能说什么,当然是劝她离开那个蛮子。
    结果姓萧的又踢了他一脚,太野蛮了,他一个男人都受不了那疼,这才回家休养几日,更不用说一个女子,还要天天受他虐待。
    这么纤弱,洗这么重的衣服,那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帮”刘东怀刚要说帮忙,就听见隱隱的说话声传来。
    糟了,有人来洗衣服了。
    “我把衣服先藏到那边林子里,一会儿趁没人给你送家去。”刘东怀搬起木桶。
    真重。
    “你们两个別让人看见,赶紧走,徐大妞!你休息够了没有,快回家去!”
    徐大妞满身狼狈,慌慌张张地拐进一侧小道。
    “多谢。”雪娘不认识路,对刘东怀道了一句谢,跟在徐大妞后面走了。
    刘东怀搬著木桶去了刚才温书的地方。
    雪娘回家以后,將衣服换下来,两个胳膊肘果然摔破了皮,摩擦出血,疼死了。
    午饭也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第一次洗衣服,好像不是很成功。
    衣服还在河边,她心里存著事,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
    那个书生没將衣服送过来,是找不到机会,还是他忘了?
    看著还算正直,应该是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吧!
    到了天色渐晚,雪娘终於待不住了,打算再去一趟河边,將衣服找回来。
    刚將篱笆门关好,就遇到了回来的萧山。
    奇怪的是,他除了背上掛著的猎物,右臂还搬著家里那个木盆。
    “啊?怎么是你搬回来的?”
    “不然你想让谁搬?”
    萧山很生气,但介於雪娘这几日不待见他,他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只在心里咒骂刘东怀。
    刚在半路上碰到那个白脸秀才,手里竟端著自家的木盆,里面有他的衣服,也有雪娘的。
    还不等他质问呢,他倒上来就开始指责,说他虐待女人,非大丈夫所为,一连串的之乎者也,听得都想给他一拳。
    他是不是大丈夫先不说,那小白脸肯定是个小人,竟在天黑之际来他家,安的什么心?
    帮忙送衣服不会早点吗?
    恰好秀才娘在寻他,小白脸才心虚地扔下木盆,言语搪塞他娘,哄著走了。
    雪娘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小秀才呢?”
    “他哪里小了,比你大多了。”
    “你不要答非所问,阴阳怪气得做啥呢!”雪娘斜瞅著萧山,这傢伙,刚回来就惹她生气。
    萧山气闷,他一天到晚地急著上山打猎,还不是想赶紧盖个亮堂点的房子给她住,结果倒好,给那小白脸造了机会。
    早上明明穿的是那件粉色的布裙,这会又换了质地柔软的淡绿绵绸裙,这是为了见谁?
    总归不是为了迎他,他自知还没那么大脸。
    “你身子刚好转,別急著洗衣服,我回来自会洗的。”
    如今再生气萧山也不敢惹她了,再说她还为他洗衣服,碰到那刘东怀只是运气不好,又不能怪她。
    “赶紧晾上,进来吃饭,真囉嗦!”
    雪娘有了一次失败的经歷,也算有了经验,下次绝对不会带那么多了。
    至於萧山的话,她听著受用,但该洗还是要洗的,他忙了一天还要回来洗衣服,却让她閒著,那她不就成懒婆娘了。
    刚买雪娘那会儿,萧山是想著让她洗个衣做个饭的,可那会儿不是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吗?
    这会她又洗衣又做饭,他心疼了,心疼完又觉得甜滋滋的。
    就算是最简单的饭,吃在嘴里也是香的。
    雪娘昨天没睡好,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去睡觉。”
    萧山上山一整天,回来还没怎么跟她说说话,她就回屋了。
    得再跟她说一说,在家別累著,该休息就休息。
    还有,这分房睡也太折磨人了,这样俩人相处的时间都没了。
    雪娘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你赶紧吃,我觉著房间里还有老鼠,你去房里待著,等我睡著再走。”
    得嘞!
    萧山很快扒完饭,清洗了一番,换了乾净的衣服,进了臥房。
    雪娘已经似睡非睡,眯楞著眼睛看见萧山的影子,心里陡然放鬆下来,陷入沉睡。
    “雪娘?”
    这么累吗?
    萧山瞧著毫无反应的雪娘,蹙著眉头,给她將被子往上提了提。
    她的手搭在外面,一侧露出些许擦伤,萧山目光一凝,抬起查看。
    一路向上,肘处竟还出了血,两只胳膊都有。
    这应该是向前扑倒摔出的伤,想到刘东怀的话,难道雪娘是因为衣物太沉重摔倒的?
    看来真的不能让她去外面洗了,在家洗就行了,不就是多挑几担水的事吗!
    应该是上过一遍药了,但药味已经淡了,萧山又涂了一遍,这才小心的將手臂放进被子里。
    静静的看了半晌雪娘的睡顏,又仔细端详了她左脸的纹络,玲瓏说这个对身体无害,是一种类似於守宫砂类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归是种毒,有机会问问其他大夫,看能不能去掉。
    萧山挑了挑烛心,她自己睡,恐有意外,都是不熄火的,等蜡烛自然燃尽也差不多天亮了。
    萧山关好门,在院子又望月兴嘆一番,才回了杂物房。
    而此时,泊子村最富有的人家,刘德茂家,却有些不太平。
    刘是村里的大家族,其次是王姓,刘德茂是做手工活的,在县城有店面,儿子又考了秀才,在村里有头有脸,村长都给几分薄面。
    刘德茂的女人也是本村嫁过来的,叫王翠兰,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看起来最是知礼不过,就是只养了刘东怀一个儿子,男人整日在外忙活,有时候晚上都住在城里不回来,所以她全副心思都用在儿子身上,事无巨细,都经手打理。
    这几日儿子不舒服,腿走路一瘸一瘸的,说是在去书院的路上摔了一跤,她心疼的不行,好汤好水伺候著。
    谁知今儿中午儿子说出去温会儿书,回来再吃饭,这一去就没回来,急的她找遍了整个泊子村,到了傍晚才见到他的身影。
    跟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萧猎户站一块说话,手里还端著个木盆。
    【请记住我们的域名 ,如果喜欢本站请分享到facebook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