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猎户是妻奴

第31章 吃了青蛙


    “就是这东西,你敢吃?”
    男孩猛地將手中的树杈子举起来,想看雪娘嚇坏的模样。
    谁知雪娘歪著头,打量著那如同被五马分尸形状的东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不会吧?”男孩夸张地大叫,“你不认识青蛙?”
    “这是青蛙?闻起来很好吃,我可以吃吗?”
    “啊?可,可以。“男孩摸了摸头,將手里的树杈递过去,眼睛偷偷地打量著雪娘。
    这姑娘除了脸上的黑纹络,长得好,全身穿得也都挺好,不像是吃不饱饭的样子啊?怎么会跟他要青蛙吃呢?
    话说,她胆子也好大,要是別的姑娘早就噁心的吐了。
    她是谁家的?
    怎么没见过?
    雪娘转了转,青蛙头有点噁心,能下嘴的也就只有腿了。
    咬了一口腿上的肉,果真是很香,肉也是白白的。
    雪娘很快將两只青蛙腿吃完,然后將剩下的还给男孩。
    “不吃了,头和肚子有些噁心。”
    男孩眼睛亮晶晶的,將树釵子接过就扔到了一边。
    “我叫芋头,你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萧山家的。”
    “萧山?萧......啊,是那个猎户,长得跟熊一样的那个?”
    “你才长得跟熊一样。“
    “嘿嘿,说错了说错了,长得很威风的那个猎户,我见过他扛著老虎下山,好傢伙,那老虎得两百多斤吧,他力气可真大。
    你是他家媳妇?不像啊,你这么瘦?他不给你饭吃?”
    雪娘白了他一眼,“你话可真多。”
    “还行还行吧,我对著一只虫子都能说一天呢!”
    雪娘:“......”
    雪娘和芋头说著话,那些不快都忘到了脑后,芋头又烤了几个土豆,俩人分食著吃了,压根不知道,那土豆是芋头刚从別人家地里偷来的。
    芋头话是真的多,他可是对著虫子都能说一天的人,何况对著雪娘这个大活人,就算雪娘话少,也不妨碍他发挥。
    感觉村里的事他几乎都知道,从东家说到西家,谁家男人偷腥了,谁家女人不安分了,谁家孩子十岁还喝娘奶了......
    “就是你家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你男人太嚇人了,我害怕,不敢过去。”
    他才不是我男人!
    雪娘想起萧山,又嘟起嘴来,然后又不满道:“他有什么可怕的,他又不吃人,也没打人。”
    “这不是不了解吗?”芋头抓抓乱糟糟的头。
    林子里暗下来,俩人这才惊觉太阳落山了。
    “咱们赶紧走吧,你这么晚回去你男人得生气了吧?”
    是呢!她都忘了时间了,萧山肯定回去了吧,没看见她会不会找她呀!
    俩人匆匆下山,到了山脚,分道扬鑣,雪娘推开篱笆院的门,见院子里多了几根粗木头,却不见萧山的人影。
    鸡饿的咕咕叫,厨房里的碎碗片也没有打扫出去。
    又出去忙了还是去找她了?
    雪娘看了看天色,打算先做饭,萧山在外面找不到她应该就回来了。
    她只会简单地做些,当下熬了米粥,燉了个土豆块,中午还剩下几个玉米饼子,一块热了热。
    做完这些,也已经半个时辰之后,天完全黑了下来,萧山还是没回来。
    他没回来,她也就不开锅,点上了蜡烛,一边等他一边將角角落落又擦了一遍。
    肚子饿了,雪娘跑出院子等,村里传来阵阵狗叫,身旁也传了一声呜咽。
    雪娘嚇了一跳,朦朦朧朧看见一个黑影趴在篱笆根下,两只绿眼睛像瞪似的闪著光。
    又是这只狗子!
    雪娘跑回院子里,从厨房拿出一块饼子扔了出去。
    “吃了东西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狗子呜咽一声,翻起身开始咀嚼,黑暗里,雪娘也看不见,只听见吧嗒吧嗒的声音,让她心口发慌。
    臭男人怎么还不回来?
    雪娘实在是顶不住饿,回到厨房吃了一块饼,喝了一碗粥,眼看著蜡烛下去了一多半,心里担忧起来。
    他那么强壮,武艺又好,应该不会有事的。
    要不,她去找村长,让他叫人去寻寻他?
    在厨房找了根烧火棍,雪娘走出去,刚到篱笆门口,就看到大柳树下了矗立著一个高大的黑影。
    “啊——”雪娘捂著胸口惊叫了一声。
    “雪娘?”
    雪娘惊魂甫定,听出是萧山的声音。
    “你去哪里了?”
    “你去哪里了?”
    二人同时问出声,只不过一个是单纯的疑问,一个略显阴森。
    萧山从暗处走出来,一步一步来到雪娘面前,不知是不是夜色太黑,雪娘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可怕。
    “先吃饭吧!”
    雪娘退后一步,率先转身进去了。
    萧山沉默地跟在后面,进了厨房,雪娘打开了锅,热气升起,將她笼罩,身影渐渐模糊。
    “雪娘,做我女人吧!”
    “咣当!”
    手中的勺子落下,与铁锅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雪娘感觉身后突如其来的热气,惊愕转身,霎时间,天旋地转。
    萧山打横將她抱起,动作有些粗鲁。
    “萧山!你放我下来!”
    一脚踢开房门,萧山呼吸粗重,將雪娘扔到大床上,隨之,沉重的身躯覆上来。
    “萧山,你疯了!”
    “是,我大概,真的疯了!”
    他暗哑的声音有些压抑,大手去撕扯她的腰带,雪娘像弱小的鵪鶉一样被死死地箍在底下,动弹不得。
    “萧山,萧山,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
    他的情绪不对,像受了什么刺激,雪娘试著唤醒他,太黑了,她看不清他的神色,这样的萧山让她害怕。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是天经地义,雪娘,你是不是还没认清这个事实,你是不是还想著有一天离开这里,离开我?”
    “没有,我没这么想过。“
    “那就证明给我看!”
    身上一凉,萧山將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粗鲁的在她脸上啃咬。
    雪娘又听见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猛犬,男人,女人,淫笑,撕裂的躯体。
    “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分明不想做我女人,你在骗我?”
    他重重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雪娘痛叫,那些黑暗的,刻意避开的噩梦般的记忆汹涌而来,將她淹没。
    趴在女人身上肆意掠夺的男人,猛犬尖锐阴森的牙齿,女人连死都不愿闭上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