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悍猎户是妻奴

第20章 身上传来异香


    疼就没事,那头怎么还会晕呢?
    萧山大手摸了摸雪娘的额头,额头温度正常,倒是脸颊有点热,还有些红,但也不到烧热的温度。
    “还晕吗?”
    “不晕了,可能是嚇的。”雪娘扭了头,“你去房里好好检查一下,会不会还有?”
    “你確定没事?”
    “没事没事,你快去!”
    他不吸吮,症状立马好了,根本不是蜘蛛有毒,是他有毒!
    萧山摸不著头脑了,看她扭著头不理人,只得去厨房拿了扫帚进了臥房。
    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连房梁都爬上去检查了一番,確实没有虫子蜘蛛的,把地上的死蜘蛛捡起扔掉,才又回到雪娘身边。
    见她坐在凳子上,脸色並无异样,右手指头还翘著,也不知道想啥,呆愣愣的。
    想到刚才被嚇得要掉泪的样子,不免心中柔软。
    “你是怎么被咬到的?爬房樑上去了?”
    雪娘回神,脸剎那间的不自然,斜睨了他一眼,带著几分嗔怪,“你以为我是你吗,我见墙角有一处白包,就去撕,谁知道那里面藏著一只大虫子呢!”
    “你把人家蜘蛛的家都掀了,还不兴人咬你一口了?”
    “那是蜘蛛吗?它把家按在我旁边,经过我同意了吗?”
    萧山被她的孩子气惹得低声笑,又忽然收敛。
    哎,万事不知的大小姐,连蜘蛛都不认识,以前过的是怎样的好日子呀,他內心复杂,幽幽开口。
    “我先前说要为你寻家人,你对家可有一丝印象?”
    “谁让你找了,多管閒事!”
    雪娘猛地站起来,又回了臥房。
    她忽然冷了脸,萧山却莫名高兴起来,刚才的憋闷感一扫而空。
    “这可是你说的。”
    到了晚上,雪娘喝了药很快就睡了,药里加了安神香,这几日睡眠已经好了很多。
    她如今自己擦药都是把门插上,根本不让他瞧,也不知身上的伤恢復得如何了,萧山悄悄地掀了被子,两根手指捏著滑溜溜的丝製寢衣慢慢打开,两根红艷艷的兜兜肩带掛在雪白的脖子上,红白对比明显,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一股药香味传来,比以前淡了许多,看来只涂抹了一遍。
    寢衣掀开一边,里面还有肚兜覆盖,根本看不著,要解开肚兜,就有点趁人之危,他更愿意当她面去解。
    萧山手心里全是汗,那细细的带子捏了半天也没拽,香味扑鼻,淡淡的药香之中,竟掺杂了一丝別的香味。
    凑近使劲嗅了几口,没错,確实有股別的香味,被药味掩盖,一开始没闻出来。
    那股香很清洌,並不是难闻的香粉味,他也知道,雪娘不可能擦了香粉。
    对了,是莲香,是夏日盛开的莲香味。
    这药里並没有加莲,那这香味,是雪娘身上自带的?世间还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为了验证,他转到了雪娘的脚底,如果真的是体香,那脚上肯定也有,今晚可是他按著给她洗的脚,她气得差点踢了脚盆,临睡前还气鼓鼓地不理他。
    她的脚如她的人一样,也是小巧玲瓏,可爱的紧,他都怀疑她长这么大,到底有没有走过路,嫩得跟豆腐一样,瓷白莹润,让人恨不得含进嘴里吃下去。
    雪娘的脚暴露在空气中,她似感到不適,往被子里缩了缩,萧山赶紧盖上了被子,朝上方看了一眼。
    见她並没有醒,才落下心,乾脆一头扎进被子里。
    果然,她的脚上確实带著一股清洌的莲香,因为没抹药,所以香味比身上要明显,很容易闻出来。
    自带体香的女人?
    老天爷,他这是捡到了什么宝贝?
    按说这般绝世女子,早该在景国闻名才对,为什么没有听说过?
    “雪娘,你到底是谁?“
    萧山盯著她脸上恐怖的黑纹,一时间感觉眼前的女子越发迷雾重重,他可以肯定,她脸上这东西以前定是没有的,因为她从不在意,就算有人看,她也表现得落落大方,毫不自卑,像是脸上没有东西一样。
    所以,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没道理默默无闻。
    除非从未示人。
    这个世道,女子虽然被规矩束缚,但比起前朝,已经好了太多,大家闺秀拋头露面者也不少,从未面世,好像不太可能。
    世家大族以美貌闻名的小姐,他知道的就有两位,也见过,其容貌与雪娘相距甚远,远远不及。
    所以,还真是奇怪。
    更奇怪的是,他和曲玲瓏第一眼都觉得她眼熟,却確定没见过。
    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山在猜测雪娘的身份,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著她的脸颊,就在此时,雪娘突然睁开了眼睛,美眸圆睁,根本不似熟睡之人,像是早醒了。
    萧山嚇了一跳,坏了,指定又要生气。
    “雪娘,我就是,不放心你的伤,放心,啥也没干......”
    萧山渐渐消音,他惊讶地看到雪娘坐了起来,甚至寢衣都没有拢上,一侧已经褪到肩膀下。
    精致的锁骨和莹润的肩膀完美无瑕,若不是还有肚兜遮盖,萧山恐怕早已控制不住。
    雪娘绕过萧山,穿上鞋子,她的行动很缓慢,根本不是平常的样子。
    萧山这才发现,她的眼睛虽然睁得很大,却没什么神采。
    心口咯噔一下,莫非雪娘得了那种梦游之症?
    这病症可相当危险,若贸然惊醒,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以前在军营里,有一个新兵蛋子就得了这个病症,大晚上拿了刀就砍人,幸亏有人起夜看到,当场將他擒拿住,结果就是那小兵清醒后,自己受惊过度,心臟骤停死了。
    死之前还嚷叫:说自己是在切西瓜,没有杀人。
    这可怎么是好,他该怎么將雪娘引到床上来?
    雪娘走了几步就停下了,站在屋子中央,昂著头,似在仰望天空。
    萧山不敢出声,紧张地看著她。
    然后,他就看见,雪娘伸展四肢,莲步轻移,跳起舞来。
    身姿曼妙,凌波微步,如虚如幻,甚至有一瞬,连他的眼力都没看清脚步是怎么移动的,如果不是確定雪娘不会武功,他都怀疑她深藏不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