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茹来这里的两天的精神格外好,似乎不知疲倦,无论冯艷军要去哪里她都要跟著,原本是想让两人好好休息一天,再办酒席的。【记住本站域名】
可两个人,这一天半的时间里,彻底玩儿疯了!
冯艷军清早就带著晓茹在鸡窝,鸭窝里捡蛋,又绕到后面是菜园子是里,摘黄瓜、豆角、西红柿。
下午开车到金山去是拉了一后备箱的西瓜回来,傍晚还是不安分地找来梯子,准备带晓茹到房顶上去看日落。
“我的妈呀!晓茹还怀著孕呢,冯艷军你要干嘛!”
冯艷红出门就看到冯艷军已经搭好了梯子,扶著杨晓茹往上走,嚇得心肝儿都颤。
“没事儿姐,我平衡力好,不会摔了的。”杨晓茹站高了一些,已经看到了夕阳的美景,心里很不舍就这样下去。
冯艷红绷著脸瞪了一眼不知轻重的弟弟“那也不行,赶紧下来!”
“晓茹,要不还是下来吧,我带你到別地儿看夕阳,后面荒滩上也一样能看。”
冯艷军訕笑,他其实也没想带她上去,就是没经受得住她撒娇。
杨晓茹看了看冯艷红,又看了看已经叛变了的冯艷军,只能悻悻地往下走。
冯艷军双手护著她下来,脸上带著笑,有些心虚,又有些愧疚。
冯艷军是想骑自行车带杨晓茹出去,及时被冯艷红给拦下了。
就他那技术
实在没办法让人放心,冯艷红转身回去拿了车钥匙给冯艷军。
“你还是开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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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之前,冯家就已经跟连队上的人都打过招呼,再加上年轻人多都在外地,酒席上没人胡闹,办得也很轻鬆顺利。
有了前面几天的疯玩儿,到了办酒席当天下午,杨晓茹就撑不住了,下午三点一直睡到了天黑。
吃过晚饭又回自己房间去躺著了,冯艷军帮忙收拾了场地,跟著家里人把家里也收拾了。
“伯山,市里明天有个研討会,场长让我通知你一起去。”
一大清早,张清就找上了门。
“让我去参加研討会?”李伯山有些难以置信,农场的技术员也不少,怎么还要让他去。
“不让你去,让谁去?你可是咱们农场唯一一个大学生技术员。”
“机会难得,可別想了。”
张清深怕他不肯去,驳了场长的面子。
“我知道了,明天一定准时去。”无论如何,研討会都是个很难得的机会,能去他肯定不会错过。
李伯山送张清出门,回来继续接水,给两个孩子洗漱。
冯艷红端著早饭出来“刚谁来了?”
“张主任,说是让我明天去市里参加研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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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冯艷军又要带著晓茹出门,李伯山正好也要去水稻地,就把冯艷红也带上了。
今天没有抓野鸭,也没摸鱼,这趟来,冯艷军就是来专门给晓茹来科普水稻和麦子的区別的。
冯艷军从別人家地里找了一株已经成熟了的麦子,又顺手从水稻地里拔了一根稻秧,认认真真地做起了科普,对比两种植物的不同。
提著铁锹堵了水口回来的李伯山,站在旁边儿,只瞥了一眼。
“你拔的那是稗草。”
“啊?”冯艷军看著手里的『稻秧』很难以置信。
“不可能,姐夫,你可別忽悠我!”
他也不是没下过的,怎么可能认错!
李伯山看了看冯艷红,冯艷红也很疑惑,明明跟地里其他的秧苗一样,怎么就成了稗草了?
李伯山手臂稍用力,將手里的铁锹插在了一边,弯腰顺手从地里拔出了一株,与冯艷军手里相似的秧苗。
“稻秧和稗草是很像,但还是有区別的,你看根茎和叶片。稻秧的根部顏色较浅,而稗草通体顏色诧异较小。”
“稻秧的叶片为通体绿色,手感粗糙,而稗草的叶片为绿色,叶脉却是白色,而且手感光滑。”
李伯山只讲解了两处,三个人就都听明白了。
“姐夫,姐夫那这是什么?”杨晓茹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的环,有用的,有黄的,顏色艷丽。
“这是苦豆子。”李伯山从妻子的眼里看出了一些不解的情绪,心里已经有了些计较。
“真叫苦豆子啊?”杨晓茹显然对这名字不满意。
“挺好看的为什么叫苦豆子?难不成它的果实是苦的?”
“嗯,它的果实是可以入药的。”李伯山拔出铁锹,牵著冯艷红往车前走。
“咱们回去吧等会儿蚊子该上来了。”
天边的红日已经落山大半,红霞也收进了天边,將山脉的映照得更加巍峨雄伟。
杨晓茹意犹未尽,恋恋不捨地回头看了看广阔的平原,和一望无际的稻田。
她从来不都不知道,原来夕阳可以这样好看。
只可惜后天他们就要去京城了。
“这里真好。”
“往后有的是机会,想回来我隨时带你回来就是了。”
杨晓茹撇了撇嘴“说的倒是好听,你有工作的,哪有那么多时间?”
冯艷红笑了笑“他回来不了,你自己带著孩子回来不就好了。”
“也对啊!反正我认得路了,到时候让姐姐来接我也行。”
杨晓茹再没有露出一丝不舍,反而笑容更加灿烂。
白绣已经在准备行装了,杨家的事情,她了解了一些,是真心心疼儿媳妇。
儿媳妇儿要去京城养胎,艷军又不能常去,她当然得去照看这些才能放心了。
冯艷红其实並不想让母亲这样折腾,但她也明白,晓茹怀的是双胞胎,银城的医疗条件有限,不能让晓茹留在这里冒险。
“妈,不用带那么多东西,回头需要什么,我给你託运过去。那边买东西也方便。”
还好那房子她早早的就给艷军装修过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能带还是要带上,託运又费时间,又钱的嘛。”
虽然现在家里条件改善了,一双子女都有钱了,但白绣依旧保持著从前的节俭,能省的地方省下一点。
不过她该的时候也一点儿都不省著,她能分得清主次。
“那边房子是三室,保姆刘婶也跟著过去,司机我单独给安排了住处,房子应该是够用。大学那边的房子钥匙您也带上,要是觉得那边不方便,您带著晓茹搬到那边去。”
那边的房子是有人定期打理的,该有的东西都有,周围的设施也齐全,很方便。
“要的,那我就收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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