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趟並没有先海市的厂子,去了最远的江城新开的厂子,路上就走了两天。【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这两天的路程对於他们这些年轻人倒是没什么,纪淑嵐可被折腾得不轻。
从第二天开始,就出现了晕车的症状,到了目的地之后,连厂子都没去看,先让冯艷红安排了酒店。
“呦,大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冯艷红装作关切的样子,上前扶住纪淑嵐。
“没事儿,年纪大了,容易疲乏,今天就先休息,明天咱们再去看你的厂子。”
纪淑嵐儘量保持自己的仪態,没跟冯艷红冷下脸。
“没关係,没关係,您的身体更重要。”
冯艷红当然希望行程能慢一天是一天了。
原本她是没告诉冯艷军这一趟的目的的,出发三四天之后,他也就察觉出了不对。
冯艷红也就没瞒著他,將纪淑嵐想要套她资產和跟齐梁俊合作反击纪氏的事情,告诉了他。
冯艷军是拧著眉心气愤不已,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这死老太婆没安好心!”
“可是姐,你不觉得这样很冒险么?”
“东西在我手里,我只要不交出去,他们能拿我怎么办?还能强抢不成?”
“放心,这一趟你就只管配合我,让他们相信我是有诚意想要跟他们合作的就好。”
纪淑嵐的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太好,这一路上都是走走停停,都不用冯艷红刻意做手脚。
眼看著纪灿荣一天比一天焦躁,冯艷红和冯艷军儘量保持著意见不和,干扰著纪灿荣的思想,亦真亦假的,久而久之纪灿荣也认为他们姐弟俩不和睦了。
纪灿荣甚至起了想从冯艷军的口中探话的想法,在回海市的前一天,半夜纪灿荣主动邀请冯艷军去吃夜宵。
冯艷军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穿上衣服跟纪灿荣出了门。
冯艷军一路上沉著脸,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纪灿荣嘴角儿微扬,到了餐馆才询问道:
“这是怎么了?又跟你姐姐闹彆扭了?”
“嗯。”冯艷军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给纪灿荣倒上。
“不说她了,从小就这样,一点儿都不知道让著我这个弟弟。”
纪灿荣神色稍微有些动容,嘴角微微有了些许弧度,安慰道:“到底是自己的姐姐,能忍忍就忍忍吧。”
“让我忍?!凭什么忍她?她生意都做得那么大了,一年挣好几百万,让她帮帮我能怎么样!”
“再说了,她都找上你们这样的大树了,分给我一两个厂子能有什么的呀!”
冯艷军越说越气,咕嘟咕嘟喝完了茶杯里的水,哐当一下將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好了,好了彆气,今天老哥请客,请你喝酒怎么样?服务员,拿瓶酒来。”
两人推杯换盏,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一会儿一瓶白酒就见了底,冯艷军显然不在了状態,双眼迷离,嘴里的话也越来越多。
“你姐姐这一年到底赚了多少钱?手底下能有多少资產?”
纪灿荣脸颊通红,脖子上的领带胡乱搭在脖子上,眼里露著皎洁,手里已经打开了第二瓶酒。
“我姐,嗝~挣多少钱啊?去年好像三百多万吧,哦对,炒股还挣了不少,好几百万吧。”
“资產那,那就多了,十几个工厂,还有销售公司,还有、还有房子,对!还有那么多房子,怎么不得有个几千万的资產。”
“嗯,我姐说,她靠上你们这棵大树之后,三年內就能让自己身价过亿!”
纪灿荣听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指尖更是得意地在桌面上敲了起来。
冯艷军坐在椅子上有些东倒西歪的架势,又被是纪灿劝下了一杯酒。
“哎?老哥,你怎么不喝?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
这个时候,他是说什么都不能惹眼前这个小酒鬼的,只能硬著头皮接著哄他。
“不是瞧不起我,那你怎么不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冯艷军一肘著脑袋稳住身体,一只手指著纪灿荣的酒杯,不断质问。
纪灿荣见状也只能在冯艷军的目光注视下,將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第二瓶酒喝完之后,两人才相互搀扶著出了餐馆。
纪灿荣此刻是真的喝多了,出门之后趴在路边呕吐了许久,冯艷军站在一旁却是眼神清明。
“小老弟,我跟你说啊,你姐姐就是目光太短浅了,根本就不会做深意,厂子有什么好投资的,一年到头挣的都是辛苦钱。”
冯艷军扶著纪灿荣,露出了戏謔的笑意:“那做什么最赚钱?”
“当然是玩资本了,用钱生钱,用別人的给自己赚钱才是王道。”
“嘿嘿~你啊,別跟你姐姐吵,吵有什么用啊?没用!把钱握在自己手里才是王道。”
“我才不跟我大哥吵呢!钱在我手里,他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唄。”
冯艷军静静地聆听著他的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根本就用不著他再套什么话,这傢伙把自己做那些好事儿,如同蹦豆子一般,全数都交代给了冯艷军。
冯艷红知道冯艷军被纪灿荣叫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敢睡,直到听到楼道里有了动静,匆忙起身披上了衣服。
冯艷军把纪灿荣交给了酒店服务员,自己抄著手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等他一进门,他就闪身快速进了冯艷红的房间。
“跟他出去喝酒了?怎么这么晚我让人给你弄杯蜂蜜水。”
“不用姐,我没喝多。那人是想把我灌醉套我话,也不想了想自己是什么酒量,就敢在小爷面前充大头!”
“哼~这瘪犊子可没少干坏事!纪氏资金缺口那么大,有他一份功劳,他转走了不少的资金,说是自己还买了个海岛。”
“这都是他跟你说的?”冯艷红难以置信,这些话怎么可能会轻易说出来?
是不是有什么圈套?
“你还被不信,你弟弟我好歹也是混跡酒场这么多少年的人。”
“酒后真言,说的要么是自己最失败的经歷,要么说的就是自己最得意的成果。”
“纪灿荣属后者,这些话他平常肯定是不会,也不敢跟別人说的。”
“还有,纪家兄弟俩也並不和睦,他们那个二舅一家,应该也是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
“我怕他知道我套话,没敢多问,明天看看情况,他要是忘乾净了,再找机会。”
“嗝~不行,我得去睡觉了,困死了。”
酒劲还是上来了,他得回去睡觉,冯艷军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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