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压低著身形,全身肌肉紧绷,体內灵压匯聚在右臂、腰间和双腿。
七月眼神一凝,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鹿取流·瞬步居合!
下一刻,七月的身影出现在卯之的背后。
七月抬著右手,刀身高举。
数滴鲜血沿著刀身滴下。
噗——
七月的脸色很难看,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低头一看,腹部多一道巨大的切口,几乎快要將他整个身体斩断了。
七月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卯之还站在原地,她的眼神发生了些许变化,不再是像先前那般柔情似水,而是眼皮微微低垂,那颗冷漠的眼瞳中透露著一丝摄人心魂的杀意。
她的腹部,亦有一道血痕。
卯之回味著刚刚刀刃亲吻肌肤的感觉,脸上浮现出了令人胆颤的微笑:
“竟然让我收不住剑了,鹿取君,你可真令我欢喜。”
...
“你醒啦?”
七月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刚刚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一些金色的手在解剖他的身体。
“鹿取君?”
七月猛地睁开了眼,看到了卯之那温柔的笑容。
温柔个鬼!
他差点变成三点五月了!
他想起了自己好像猪油蒙了心,竟然答应了卯之的切磋。
他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前,使出了大成级的“瞬步居合”。
可能七月的剑技超出了卯之的预料,她没来得及回防,没有选择挡住这一剑,而是在瞬间进行反击。
卯之瞬间反击的那一剑,几乎要將七月切成两段。
七月连忙检查了一下身体。
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上衣都被扒掉了,腹部裹著几圈绷带。
卯之治疗过,腹部的伤势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他现在自我感觉良好。
“放心吧,你的伤势我治得差不多了,也不会留下隱患。”卯之温柔地说。
“谢谢卯之队长。”七月鬆了口气,不用担心变成三点五月了。
七月这时才注意到,这里不是四番队的医疗室,而是一个臥室。
“这里不是医疗室吧?”七月好奇地问道。
臥室的装饰很简陋,墙上掛著副画,窗边的瓶里插著一些应季的,香令房间的气味有些好闻。
这种香有点熟悉...
不对,他坐的这张床离窗边这么远,哪里闻到得到香。
七月用力吸了吸,想起好像在昏迷前就闻过这种味道——在与卯之近身战斗时,从她身上闻到的味道。
“医疗室离院子有些远,我觉得鹿取君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卯之笑吟吟地说著令七月胆寒的內容,“我的臥室就在院子旁边,就把你带到这里来治疗了。”
七月明白了过来,他闻到的味道是床榻枕头上的味道。
也就是说他现在躺在了姐的床上!
“啊...竟然是卯之队长的房间吗。”七月略微有些窘促,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躺在姐的床上。
难怪那么好闻!
“鹿取君的身体怎么绷得这么紧,放鬆些,不然容易影响到伤势,放心吧,你的剑道水平我已经摸得差不多了。”
卯之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你这么差劲的瞬步水平,竟然可以將“瞬步居合”练得这么好,真是难得,如果你瞬步水平也能提上来,恐怕那一剑也能让我受重伤。”
卯之所说的前提,是在她压制灵压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如果她没压制灵压,七月的剑恐怕都破不了她的皮,两人的灵压差距实在太大了。
“我的瞬步確实差了很多,主要精力都在练习剑道上面了。”七月无奈地说。
他也知道,自己的瞬步水平与剑技水平不是很匹配,因为大成级別的“瞬步居合”是用技能捲轴提升的。
然而大成级的技能果然效果拔群,竟然能伤到压制灵压的卯之。
七月顺势查看了一下卯之的面板。
【卯之烈】
【天赋:s+】
【灵压:lv98】
【声望等级:友善】
【状態:精神愉悦】
卯之烈的灵压是七月见过的死神里最恐怖的,灵压在她之上的,整个尸魂界恐怕都很难找出几个。
“我能起来吧?”七月问。
他的腹部现在没什么感觉,不知道现在伤势癒合到什么程度了,有些怕现在一起身半截身体就掉了下来。
“你现在已经可以走动了,我那一剑没有伤到脊梁骨,伤势基本恢復了,不过需要你需要静养几天,这几天不要做剧烈的运动,我会开些药给你,跟拔云斋的药分开放的,回去记得吃。”卯之拿起桌上的一袋药说。
七月起身试了试,没发现什么问题。
七月穿上衣服,赶紧拿著药离开,他不想在卯之面前多待,说不定她兴致来了,就一手划著名回道,一手挥舞著斩魄刀喊他再练练。
卯之注视著七月仓促离开的背影,轻声说:“越来越期待你的成长了呢,鹿取君。”
...
七月看著自己的面板陷入了深思。
他发现自己的面板特性栏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若隱若现的词条。
【天生战狂(激活中):荣耀属於天生战狂!降低伤势对行动的影响,你將愈战愈勇,至死方休!】
这个词条天生战狂与“料理仙人”词条和“循循善诱”词条都不一样。
“天生战狂”词条时隱时现的,还多了个激活中的字样。
七月將注意力集中在词条上,便了解到了更多的信息。
“天生战狂”是他自带的隱藏特性。
当他专注於战斗时,隨著受伤次数的增多而激活。
不过现在处於半激活状態的词条,也是有一些效果,能让他受伤时更容易集中精神。
没想到跟卯之切磋一场,还有意外收穫。
七月回到家中。
“什么!卯之竟然敢伤你!”拔云斋勃然大怒,擼起袖子就要去提刀。
七月按著她的双肩,將她按在了凳子上。
“只是切磋罢了,先喝药吧。”七月无奈地说。
拔云斋的伤势好转了一些,今天卯之配的药改了配方,味道很苦,她就喝得磨磨蹭蹭的。
拔云斋耸拉著脑袋,沮丧地说:“能不能放点,太苦了!”
“已经加了...”
“再多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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