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不一样的犬大将

第118章 无路赛!震惊新闻!(加更)


    第118章 无路赛!震惊新闻!(加更)
    (评论有在看,大家给的意见会积极参考。)
    长夜渐深,皎月西沉。
    斗牙倚坐在千年樱树下,宽大的手掌中,辉夜正捧著一盏用竹筒製成的酒杯。
    夜风拂过,一片樱瓣飘落在她漆黑的发间。
    那瓣足有她半个身子大小,在月光下泛著粉色光晕,几乎要將她整个人儿淹没。
    “这樱瓣也忒不识趣了。”
    辉夜起秀眉,小手费力地推揉著头顶的庞然大物。
    袖口滑落,露出一截带著勾玉手链的雪白皓腕。
    斗牙见状,伸出食指,轻轻拈起那片瓣。
    “地上界的木,確实不如月都的懂事。”
    指尖妖力流转,瓣瞬间缩小成適合辉夜的大小,被斗牙別在她的耳畔。
    粉白的瓣衬著乌黑的髮丝,更添几分灵动。
    “这样可好?”
    辉夜摸了摸耳边的瓣,唇角扬起满意的弧度,从鼻尖轻轻哼出一声。
    她重新捧起酒杯,樱唇轻抿,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眼尾的緋红渐渐晕染开来,为清丽的容顏平添几分艷色。
    “想不到地上界的酒,竟也有这般风味。”
    辉夜轻声感嘆,隨即又不甘心地撇了撇嘴。
    “若是龙骨精胆子再大些,妾身早该尝遍这人间百味了。”
    “人家龙骨精又不傻,发现陌生的境界之力,暂时退走才是第一选择。”
    斗牙望向远处幽深的夜色,城市中心的天守阁依旧灯火通明,依稀能看到梅那小小的人影,正在迴廊上走动。
    大抵是对自家丈夫的信心,降低到了一个低谷,凌月索性將梅徵用走,安放在身边。
    梅这个受气包,显然也不敢反抗,斗牙嘛,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更是如此。
    “可惜,最后还不是被你所斩。”辉夜循著斗牙的目光望去,並没有发觉什么特別的事物,又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愚蠢不愚蠢,聪明不聪明,这些都是次要的,要是时运不济,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哦?”
    斗牙挑眉,收回远眺的视线,转而凝视著掌心小小的月之公主。
    “这话可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著几分探究,“堂堂月之都的辉夜姬,也会信『时运』这种虚无縹緲的东西?”
    辉夜指尖轻轻摩著酒杯边缘,月光在她眸中投下细碎的光影。
    “正因为活得够久,才更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力量就能左右的。”
    她微微眯起眼,语气忽然变得飘忽,“就像此刻一一谁能想到,妾身竟会坐在一只犬妖的手心里喝酒呢?”
    夜风骤起,千年樱的枝条沙沙作响,抖落无数细小的瓣。斗牙沉默片刻忽然低笑出声。
    “说得也是。”
    他抬起手掌,让辉夜能更清楚地望见远处灯火阑珊的城池,“不过至少现在,我们还能选择怎么喝这杯酒。”
    辉夜顺著他的动作望去,天守阁的灯火在夜色中格外明亮。
    她轻轻晃了晃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映出摇曳的光斑。
    辉夜正欲起身说话,单薄的娇躯似乎承受不住清酒的后劲,脚下不由一滑,
    整个人儿从他掌心跌落。
    电光火石间,斗牙另一只手迅速接住,却见小公主已经气鼓鼓地坐在他掌纹里,裙摆铺开如一朵绽放的夜曇。
    “这..这劣酒!”
    她声音里带著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指尖泄愤似的戳了戳斗牙的掌纹,“地上界的酒酿,后劲怎么比月都的还要刁钻.::”
    斗牙忍俊不禁,指尖轻轻將她耳畔歪斜的樱瓣扶正。
    妖力流转间,又在掌心凝出一层柔和的结界,让她能坐得更稳当些。
    “明明是你贪杯。”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笑意,“三杯竹筒酒就醉成这样—“
    “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
    辉夜猛地抬头瞪他,眼角还泛著醉意的红晕。
    她试图站起来,结果一个跟跪又跌坐回去。
    索性自暴自弃地躺倒在斗牙掌心,乌髮如绸缎般铺开。
    “备寢!”她带著鼻音命令道,“速为妾身准备寢所。”
    “是是是,这就给公主殿下安排。”
    斗牙哑然失笑,却也没戳破她这副醉態。
    掌心微抬,一缕清冷的月华自指尖流淌,如水般环绕辉夜周身,凝成半透明的结界。
    结界表面泛起细碎的银辉,仿佛將满天星子都揉碎在其中。
    他轻轻一托,那光华流转的结界便载著醉意朦朧的小公主,悠悠飘向头顶的樱枝。
    辉夜蜷缩在结界內,乌髮如绸缎般铺散,樱瓣点缀其间,衬得她宛如被枝轻拢的梦境。
    斗牙仰首望著,眼底映著月色与她的身影,低声道,“睡吧,今夜月色—“
    正好陪你。”
    他的睡意渐渐涌起,依靠在樱树下,银髮垂落肩头,与飘零的樱瓣纠缠,
    合上了眼眸。
    沉睡前的最后一瞬,余光警见枝头那抹月华结界一一辉夜蜷缩其中,像个被琥珀封存的梦。
    东方既白,朝霞如锦。
    一缕金芒刺破云层时,天际划过青色的疾影。
    射命丸文双翼尽展,每一片羽毛都浸染著破晓的辉光。
    她头上那顶標誌性的枫叶状髮饰在疾风中猎猎作响,红白相间的裙裤如流云般翻卷。
    颈间还未消化完毕的风之宝玉,流转著翡翠色的光晕,映得她红宝石色的瞳孔熠熠生辉。
    “芜一—湖一一起飞!”
    清越的啼鸣响彻云霄,新普的高级妖怪,在晨风中划出流畅的弧线。
    纤细的足踝上缠绕著青色的风纹,隨著妖力流转时隱时现。
    她突然收拢羽翼垂直俯衝,鸦青色的长髮在身后拉成直线。
    在触碰到最低处的云絮时猛然振翅,激起一圈圈青白色的气浪。
    裙摆上的枫叶纹样,在高速旋转中连成赤红的圆环。
    突破时的妖力仍在血脉里奔涌,让逐步展现风神少女三分姿態的射命丸文,
    嘴角扬起標誌性的兴奋笑容。
    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耳畔的耳坠在风中划出细长的红线。
    忍不住连续翻转三周,任疾风將鸦羽振得作响。
    阳光穿透她翼尖的羽毛,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地上,濡鸦暗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望著天际那道欢快翱翔的身影。
    鸦羽般的黑髮垂落肩头,在晨风中轻轻摇曳,衬得她瓷白的肌肤愈发剔透。
    “真是.
    ?
    她轻嘆一声,额间浮现一缕无奈的黑线。
    “斗牙那傢伙..:”濡鸦朱唇轻启,声音如清泉击石般泠泠动听,“教什么不好,偏要教这些怪异的词汇。”
    她仰起精致的脸庞,绝美的容顏上带著几分困扰,却又隱含著宠溺。
    “不过,那傢伙倒也捨得,迦楼罗与鸦天狗的力量,確实在他的照拂下日益壮大。”
    她凝视著天际那个翱翔的身影,瞳孔中倒映著射命丸文欢快的身姿。
    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让周围的晨光都为之黯然。
    “尊敬的鸦天狗大人..:”
    一道虚弱得发颤的嗓音从身后飘来,像是隨时会被风吹散的蛛丝。
    被麻绳五大绑在木棍上的刀刀斋,活像只待烤的山猪,只能在棍子上徒劳地扭动两下。
    “就凭小人这三脚猫的把式.:.实在伺候不了西国那位大人的胃口啊。”
    他哭丧著脸,皱纹里都夹著委屈。
    天知道他在火之国火山口打铁打得好好的,刚混出“火山铸刀师”的名號,
    就被邪恶的鸦天狗少女找上门1
    先是客客气气地请喝酒,等他醉地夸口能铸天下名刀时,又果断拒绝少女的邀请后,转眼就被捆成粽子扛来了西国。
    濡鸦漫不经心地侧首,瞳孔里映出这个被捆成蚕,一副未老先衰的铸刀师绿条纹和服皱得像醃菜,暴突的眼球写满惊恐,活脱脱像是被雷劈过的老树精。
    她只是淡漠地扫过一眼,目光如羽毛般轻盈,却让刀刀斋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刀刀斋阁下。”
    濡鸦语气平淡,“重点不在於你行不行,而在於西国的大將认为你行不行。”
    听到这熟悉的说辞,刀刀斋认命般地查拉下脑袋,白了大半的头髮都显得更了几分。
    但隨即他又不甘心地抬起头,暴突的眼球里闪著倔强的光。
    “如此霸道的行径,就不担心后面我出工不出力吗?”
    濡鸦闻言轻笑,“我只负责带你回山牙之城。”
    她优雅地转身,黑色的华服下摆,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语气慵懒而危险,
    “之后的事情,可轮不到我费心劳神。”
    这种像是只管杀人不管埋的態度,让刀刀斋若寒蝉。
    而后濡鸦抬手轻挥,一道妖风捲起被捆成粽子的刀刀斋。
    在后者“慢些慢些!我这把骨头经不起折腾了!”的哀嚎声中,两位鸦天狗默契地振翅而起,一前一后挑起木棍两端,將刀刀斋抬起。
    “启程了。”
    濡鸦轻抚鬢边鸦羽,眼眸望向远方层峦叠嶂,似乎看到了云海尽头若隱若现的山城轮廓。
    “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她的这句话,轻得像是说给自己听。
    一道青影如流星破空,射命丸文条然从云层中俯衝而下,双翼收拢时一丝气浪都没有激起。
    对风的操控,简直就成为了少女的本能,隨心而动,
    文文灵巧地在濡鸦身旁悬停,发间枫叶髮饰叮噹作响。
    “濡鸦姐姐~“
    她俏皮地行了个笔直的军礼,眼眸里盛满笑意。
    “您最可爱、最得力、最优秀的文文前来报到!”
    说话间,还不忘对著被五大绑的刀刀斋做了个鬼脸,
    刀刀斋闻言顿时涨红了脸,暴突的眼球里布满血丝,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猫。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捆在身上的麻绳勒进肥大的和服里,整个人在木棍上晃得像只风乾的咸鱼。
    就是这只不请自来的小鸦天狗,导致了他如今悲惨的旅途。
    现在还敢当著面嘲讽他,真是敦可忍敦不可忍一一我刀刀斋,忍了!
    文文背著小手,脚尖轻点著云朵,哼著不成调的小曲儿绕著刀刀斋转悠。
    她每转一圈,枫叶髮饰就叮铃作响,活像只得意洋洋的小乌鸦。
    小嘴里更是嘀咕著,让刀刀斋气抖冷的话语。
    “独家大新闻哟~”
    她故意拖长声调,大眼睛闪著狡点的光。
    “震惊!『未来能打造天下第一名刀的铸刀师,竟被五大绑”,这消息卖给走商,一定能换些果!”
    说著她还掏出小本本,煞有介事地记录起来。
    刀刀斋被吊在木棍上晃悠,闻言表情精彩极了一一皱纹里三分得意七分屈。
    被人认可固然欣喜,可这认可的方式未免太给力了!
    “文文。”
    濡鸦暗红眼眸斜睨过来,“这是大將指名要得锻刀师,我们还是得客气一点。”
    刀刀斋顿时点头如捣蒜,隨即又悲从中来一一被捆得像只待宰的老母猪也算贵客?
    他沧桑的老脸上写满“世风日下”四个大字,连暴突的眼球都蒙上一层水雾。
    要不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担心自己挨上一顿毒打,他都想仰天长啸三声。
    这副悽惨相看得文文耳尖都红了,小丫头彆扭地绞著手指。
    “好、好啦...文文分你一半果总行了吧?”
    她声音越来越小,“..別用这种被拋弃的老狗眼神看人啊...看起来更加可怜了。”
    已经气得不想说话的刀刀斋,眼睛一闭,摆出一副“要杀要別隨你便”的架势。
    “走吧。”隨著濡鸦一声令下,鸦天狗们整齐振翅。
    暗色的羽翼划破晨雾,在云海上投下流动的阴影。
    文文见刀刀斋开始装死,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著小嘴。
    她无精打采地拍打著翅膀,绕著飞行队伍懒洋洋地转圈,连枫叶髮饰都蕉地套拉下来。
    但没过片刻,文文又忍不住掏出小本本,偷偷记下“震惊!铸刀大师装死绝技首度公开”的標题。
    还特別在刀刀斋的耳边念道,美名其日“被採访的客人,有权得知第一手新闻消息”。
    气得刀刀斋吹鬍子瞪眼。
    大半天过去后,远处山牙之城的轮廓渐渐清晰。
    巍峨的城门上悬掛著青铜风铃,在风中发出低沉的鸣咽。
    刀刀斋的眼皮微微颤动,却固执地不肯睁开一一谁知道等著他的是锻刀炉还是断头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