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交道口街道办开始!

第19章 何大清跑了!


    几人很快到达南锣鼓巷九十五號院,中院。
    傻柱家门口早已经被邻居们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看到民警到来,阎埠贵连忙上前匯报情况。
    第一个发现何家失窃的人就是他。
    据他说,当时他下班回来,想去水龙头那里洗手,却发现何家门户大开。
    “我琢磨著雨水没放学,傻柱和跟他爸爸都在上班,何家应该没人啊。”
    “我在门口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应。
    探头进去一看,发现他们家收音机不见了,柜子也都是打开的。
    我心说这是遭了贼啊!
    就连忙让我们家老大去报案,让老二去喊傻柱和何大清回来。
    胖洪点点头,夸他很有警觉性。
    阎埠贵激动地搓著手:“那同志,组织会给我奖励吗?我不要奖状和口头表扬,给我物质奖励就行。”
    胖洪:“……”
    了解过大概情况之后,就要去现场了。
    “行了,都甭看热闹了。赶紧回家去吧。”小毛开始赶围观群眾。
    但好不容易有热闹看,眾人哪里会轻易离开?
    他们聚在何家的门口,窗外,探著头往里看。
    派出所和街道办一行人走进何家,就看到何雨水正坐在床上哭。
    傻柱则是蹲在地上,揪著自己鸡毛一般的乱发,红著眼睛咒骂那该死的贼。
    张平安观察著何家的屋子,却见里头並没有想像中那么乱糟糟。
    只是床脚的大樟木箱子打开著,然而原本应该在五斗柜上的收音机,现在却没了踪影。
    公安查案子都是有分工的。
    胖洪指挥小毛勘察现场,他自己则是问话。
    至於才进所里几天的佟顏?她的任务跟张平安一样,守在一旁学习经验。
    胖洪走到傻柱面前,示意他起身,稍微安抚几句之后,开始询问他们家失窃的物品和价值。
    傻柱:“五斗柜里的三十五块钱没了,收音机也丟了。
    还有就是,
    我爸爸原本放在樟木箱子里头的存摺,也不见了踪影。里头有一百块钱的。”
    存摺丟了?
    胖洪神色一顿,跟王主任,张平安等人对视一眼。
    胖洪心中大概有了猜测,扭头看向小毛。
    小毛摇摇头,表示五斗柜和大箱子的锁头,都没有任何被撬开的痕跡。
    胖洪看向傻柱,询问起何大清去了哪里。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爸爸怎么脸面儿都没露?”
    傻柱摇摇头:“上午炒完菜之后,我爸爸说肚子疼,跟厂里请了假。”
    后来,
    当阎解放找到厂里告诉他,他们家失窃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找爹。
    “但我在厂医务室没找到他,厂医说他压根儿没有过去。
    我琢磨著,我爸爸应该是肚子疼的厉害,觉得厂里的大夫不行,到外面看大夫去了。”
    傻柱顿了顿,又道:“易大爷已经让人帮著去职工医院找我爸爸了,估摸著他很快就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去找何大清的许大茂就回来了:“何大爷没有在职工医院。”
    “没在厂医务室,也没有在职工医院,那能去哪里了?”傻柱说著,烦躁地抹了一把脸。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爹的却不知所踪,这让他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胖洪见这廝压根没有听懂自己的暗示,於是便继续问:
    “何雨柱。这段日子,你有没有发现你爸爸有什么异常的。
    比如突然经常外出,或者跟什么陌生人频繁接触?尤其是女性。”
    傻柱不明所以,摇摇头:“我爸爸挺正常的啊。”
    看他还不明白,胖洪直接就明示了:“有没有可能,你们家这收音机和存摺,不是贼偷的?”
    “不是贼?那能是谁?”傻柱瞪大双眼,提高了声音。
    一旁呜呜哭的何雨水突然大声喊道:“我爸爸没有偷我们家东西!!你们不要污衊他!!”
    得,总算有个听懂的了。
    胖洪摊手:“我们刚才看过了,门窗和柜子的锁,都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跡。
    最重要的是,贼偷东西能理解,他偷你们家存摺干嘛?”
    存摺那玩意,没有密码可是取不出钱的。
    傻柱似乎终於缓过神来,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
    “所以是我爸爸偷走了家里的存摺和钱,还把唯一值钱的收音机也偷走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为什么?
    一个中年鰥夫突然离家出走,还带走了家里的钱和值钱物件。
    胖洪觉得自己就算用屁股想,也能想到原因。
    但猜得到是一回事。
    他们做公安的,讲究的是证据,是线索,於是让眾人询问四合院围观群眾,徵集线索。
    如果何家是真的遭了贼,这个案子就跟街道办关係不大。
    但现在偷东西是的何家兄妹的亲爹,这案子就需要他们也出一份力了。
    张平安於是也跟著小毛,佟顏一起问话。
    当他问到阎埠贵的时候,对方若有所思,推了推眼镜;
    “大概半个月前,我在咱们胡同口看到何大清跟一个女的拉拉扯扯的……
    我当时还问他来著,他说是那女的来问路的。
    当时我还觉得不对劲,谁家问路拉別人衣服啊?
    可老何不说,咱们也不好多问不是?
    后来,我还在咱们胡同里又见过那女人两次。”
    张平安把他的话记下来,心里同时嘀咕著,想必那个女人就是电视剧中从没露过面的白寡妇了。
    一旁的刘大妈听到阎埠贵的话,立刻衝过来。
    原本就鼓出来的眼珠子,鼓得更大了:“老阎,你说的那个女的长什么样子?”
    阎埠贵想了想,告诉她,那女的一般身高,不胖不瘦,脸挺白的,头髮黑亮,梳个大髻。
    “对了,她的眼睛特別有辨识度,跟狐狸似的。一看人,像有鉤子……”想了想,他补充道。
    阎大妈听到他的话,脸色铁青。
    刘大妈立刻一拍大腿:“这女的我见过啊!!
    今天晌午时候,我去巷子口公厕,她就在路灯底下站著,那双风骚的狐狸眼一直往咱们四合院的方向瞟……”
    一直默不吭声的易大妈,这会儿也突然开了口:“下午我在老道口供销社买盐,一回头,好像看到一个很像老何的人影。
    他跟你们说的那个女人並排走著……手里还抱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