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伏魔从倚天屠龙开始

第108章 为情疯狂


    第108章 为情疯狂
    成昆脸色惨白透灰,呆呆瞪视,只见云长空卓然而立在丈外。
    明教眾人更是惊喜交进,原来此刻成昆身前躺著一人,尖嘴猴腮,乃是青翼蝠王韦一笑。
    適才出手之人,便是他,而非云长空!
    云长空轻拍手掌,笑道:“青翼蝠王有些门道。”
    韦一笑瘫倒在地,呼呼喘道:“这贼禿想毁我明教,异想天开”一边说著,额上冷汗直冒,全身直抽。
    成昆惨笑道:“我原有些奇怪,以你的武功怎会被我一击便动弹不得,哼哼,果然哪,魔教竟是卑鄙无耻之徒!”
    原来五散人武功较弱,中了幻阴指指力动弹不得,可韦一笑乃是明教护教法王之一,岂同等閒,杨逍能挣扎使出一招,他又何尝不能?
    只是他为人阴险,眼见圆真和尚了得,自己只有一击之力,不敢轻易发难。只能忍受煎熬,假装昏迷,蓄势待机。
    成昆身在局中,竟也未能洞悉其谋。
    韦一笑见云长空到来,成昆逃跑,而又有说不得袋中之人阻拦,立时奋起神功,全力扑出。
    他总不能真的让云长空以本教大恩人自居,所以他对於成昆偷袭悲愤填膺,又是拼力护教之心,身如龙翻蛇行,迅捷无比,呼吸间“寒冰绵掌”击中了,成昆后背。
    云长空看到他出手,也就不屑出手了。
    总不能打一个成昆,自己还要藉助张无忌、韦一笑之力。
    虽然说他施恩不图个人报答,但也是心有用意的,他就是要將明教傲气打掉。
    成昆不是利用自己吗,自己也利用他。反正一切局势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乐的看戏。
    简单说,成昆可以死,但不能出於为明教办好事的心。
    就见韦一笑狠狠瞪著成昆,气哼哼地道:“你以为你的幻阴指厉害,我瞧你还有多大能耐,你灭我明教试试!”
    “寒冰绵掌”和“幻阴指”的劲力原本难分高下,然他拍出那一掌时已受伤在先,圆真反手一指让他四肢其软如绵,再无半丝气力。
    成昆聪明绝顶,此刻理清头绪,韦一笑没有失去行动能力,只是他没想到这议事堂里还有一人,如今自己真气涣散,命掌云长空之手,胸中惊骇之情,无以復加,目光一转,说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几人目光都看向了那个大布袋,此刻却没了声音。
    要知道四王各擅绝艺,不相上下,但以轻功而论,韦一笑最为厉害,然而適才成昆全力逃命,
    若不是给那大布袋一挡,韦一笑受伤之身,断不能打中他。
    这可不是原剧情中成昆得意忘形,放下戒心,给韦一笑打中。
    说不得这时也叫道:“小兄弟,你怎么样?”
    那布袋里再无声音。
    成昆冷笑道:“他中了我奋力一击的幻阴指,死定了。”
    周顛破口大骂道:“你这贼禿,等老子能动弹,活剐了你!”
    圆真嘿了一声,不再言语,凝神运气。
    “成昆!”杨逍喘了口气道,“你和我明教之间,究竟有何仇恨,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你若再不明告,恐怕也没机会了。”
    成昆皱了皱眉,徐徐道:“这又有什么可说么?”
    周顛却道:“放你妈的屁,我明教被你打得一败涂地,为什么不说?”
    几人均知,拋除云长空,他们谁能先行动得,谁就是贏了。
    至於云长空被他们给拋却了。
    一则以他的赫赫声威,若对一个无法动弹的人下手,大损身份。连他们都不屑为,何况是他这种天下第一高手,否则成昆刚才已经上西天了。
    再则明教的人自有傲气,他杀了本教光明右使者,又將明教左使者与五行旗打得一败涂地,今日再得他救命,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是故几人都想逗引成昆说话,好不能让他安心调息。
    云长空那是何等样人,他们脸上任一点表情,也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对他们的心思心知肚明,
    淡然一笑,道:“看起来,你们短时间都动不了了,唉,这可真是,成昆,你说说,你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覆灭明教呢,我也大为好奇。”
    此刻议事堂里落针可闻,成昆闭上双眼,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轻轻嘆了口气,说道:“事过境迁,夫復何言!”
    他愿意將自己与阳顶天夫人偷情之事告知於眾,乃是將所有人当成死人,不怕秘密泄漏。
    可是现在,云长空掌握一切,他就不会说了,以免传扬出去,害了师妹死后名声。
    云长空笑道:“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周年了,你若不说,那就带著这个秘密下地狱吧!”
    成昆不说,云长空却要让成昆说出来,坐实明教绿帽教的事实,
    以后明教若是翅膀硬了,不听招呼,那么自己就能以此,让他们抬不起头。
    简而言之,你们教主都被人带了绿帽子,你在老子面前牛个屁!
    就像刚才韦一笑那样说,他非常明白,心中还是不服,觉得没有自己,他们也能倖免於难。
    云长空就是这样,对手越英雄越骄傲越坏蛋,他就越兴奋,非得彻底击碎明教的傲气!
    成昆睁开眼睛,静静打量云长空:“我以为我的心够狠够绝,殊不知你的心比我更狠更决,栽到你手里,我也不冤!”
    云长空失笑道:“你没有栽在我的手里,你是被人家韦一笑打伤的。至於狠绝方面,我是甘拜下风。”
    成昆悽然一笑,说道:“我说你比我狠绝,你不认吗?那我想请问,你明知郡主被汝阳王要嫁给別人,你为何视而不见,不挺身而出?”
    云长空冷笑道:“那是老子知道这是个阴谋。”
    成昆冷笑道:“不说此事是不是阴谋,就凭这点,你也不配郡主对你掏心掏肺,你服不服气?”
    云长空沉默了一下,幽幽说道:“关於此事,我一直怀有疑心,只是不知是何人献计,现在看来是你所为了。”
    “不错!”成昆冷冷道:“此计乃是我与汝阳王父子所定,意图擒捉於你,让你为其所用。
    可惜啊,人言你云长空天下无敌,义薄云天,可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懦弱狠毒的无耻小人。你既对不起你郡主,更对不起父亲。”
    人人听了这话,全都看向云长空。
    云长空面色如常,道:“我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成昆说道:“怎么,你不服气?那我说一说,郡主与人结亲,你无动於衷,这是不是懦弱?郡主从小得王爷世子宠爱,你只顾自己,全然不顾她离家出走,与父兄母亲决裂的心情,你够不够狠毒?
    难道你还对得起郡主?
    至於你爹武功不怎么样,那也是一心反元,你却违背他的想法,与蒙古郡主生情,你说这这世上最无情义者,是不是你?”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成昆,你还真不愧是个情种啊,说说,阳夫人怎么一个倾国倾城法,她死了这么多年,也值得你费尽心计,不惜与蒙古勾结?”
    这句话当真惊世骇俗,明教眾人无不大震,
    成昆头脑中“嗡”的一声,险些晕绝,勉强定了定神,嘶声道:“你———你———·说什么———
    ?
    云长空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不说,旁人就不知道你与阳顶天夫妇的爱恨情仇了?告诉你吧,阳顶天早就將一切交代的清清楚楚。”
    “这不可能!”成昆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有些紧张:“是了,你是跟著我从秘道进来的?”
    当年阳顶天走火入魔,阳夫人羞愧自尽,成昆又气又愤,明知阳顶天修炼“乾坤大挪移”而死,也见到了羊皮卷,只是他自己做了亏心事,那时心神大乱,没有留意。
    这次进了密道,也不敢去阳顶天夫妇石室,但听长空这样一说,立刻猜了出来。
    云长空笑道:“你也不笨。我见你辛辛苦苦大半晚上提著两大桶登山,我也就跟了上来,你藏在密道里的火药,都给我投下山谷去啦,你想炸了光明顶,算是没机会了!”
    眾人无不变色,周顛厉喝道:“炸药?我操你十八代祖宗!”
    成昆更是面如死灰。
    云长空幽幽一嘆道:“成昆,你也曾是白道英豪,谢逊更是你的徒儿,何至於此!这个阳夫人究竟有什么好的,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成昆面肌微微抽搐,吐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怎能理解我的感受。”
    云长空哼了一声:“怎么,阳夫人丑的说不出口?”
    成昆脸上露出一丝暖意,悠悠道:“早在阳顶天夺走我心爱师妹的那天,我就立下重誓,我成昆只要有一口气在,定当杀了阳顶天,覆灭魔教,可天不从我愿哪!”
    杨逍听到这儿,说道:“阳教主突然失踪,也都是拜你所赐了,是你杀了他!”
    成昆幽幽道:“若是我杀了阳顶天,我倒不恨你魔教啦,他是自己死的!”
    眾人不觉目定口呆。
    周顛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你自己死个我看看!”
    成昆一声悽厉长笑,说道:“本来我与师妹两情相悦,可阳顶天仗著是明教教主,浑然不顾他比我师妹大了二十多岁,横刀夺爱。
    可他娶了我师妹,又因为教务繁忙,苦练武功,根本无暇照顾我师妹,所以我师妹婚后生活,
    並不快活。
    云长空点了点头,他对此是认可的。古往今来,权大莫过於皇帝。
    可给他们戴绿帽子的比比皆是。
    其实就是因为事情太多,难免忽略了女子感受,容易被人见缝插针。
    成昆悽然一笑,接著道:“所以我师妹时常与我相会,这就得找一个隱秘之地了。”
    寻来寻去,也就选了你光明顶的密道,哈哈,这密道是你明教不惜代价建造的庄严圣境,阳顶天违反教规,告诉了我师妹,我成昆怎能辜负了此等美意?
    只好让你们明教为人景仰的圣地,成为我与师妹私相授受的幽会之地了,哈哈———“
    “放—
    明教眾人都是气愤至极,胸口好像要炸了一般,就是周顛只骂了一个“放”字,下面这“屁”字便接不下去。
    古往今来,对於明教的侮辱,再没比这件事更为重大的了。
    成昆此刻知道一切谋划成空,自己命在顷刻,为了让明教引为奇耻大辱,將如何与师妹私通幽会以致激死阳顶天的过程,绘声绘色讲了出来。
    成昆起先不想说,但又一想,如此侮辱明教,云长空听去了,明教眾人或许会为了掩盖秘密,
    从而杀他灭口。
    不论是云长空反杀明教,还是明教得手,都算为自己报仇!
    成昆一向城府深沉,滴水不漏,身处绝境,尽情宣泄心事,瞬息之间,便定下毒计,的確是非同凡响。
    阳顶天在明教遗爱甚深,眾人听他死得如此悲惨,无不悽然神伤,又想到他慷慨豪侠,就因为娶了一个女子,落得如此惨状,更觉悲愤交加。
    周顛那是大骂不已。
    彭莹玉忍不住喝道:“周顛,別吵!”
    周顛愤声道:“放屁,他妈的——“
    成昆冷哼一声,说道:“云长空,你年纪轻轻,武功之高,天下无敌,在下佩服之至,而且你又无情无义,但这想法却是差了一点。”
    云长空皮下肉不笑,道:“那怎么就不差呢?”
    成昆笑道:“此时你只需要將明教眾人一起杀了,凭藉你与少林的渊源,对武当派的恩惠,以及与峨眉派交情,必然可以成为武林盟主,那时候振臂一呼,再加上你与郡主的交情,称王称霸,
    岂不是易如反掌?”
    眾人无不变色,更有几分惊慌,
    云长空莫觉好笑,说道:“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这有不明白的?”成昆嘿了一声,阴侧笑道:“我听说你杀了谢逊,得了屠龙刀—“”
    话音未落,那布袋里忽然传来几声呻吟与痛哭,旁人以为是他中了幻阴指后垂死挣扎。殊不知这人那是內功到了水火求济、龙虎交会的大关头。
    成昆接著道:“王侯將相,寧有种乎?你本就是武林至尊,弓帮与魔教结仇百年,他们力量雄厚,乃是魔教大敌,这几个魔头死光,魔教大乱,只弓帮就能灭了他们。
    此刻天灾人祸,民不聊生,你身为弓帮从所未有的大护法,又携灭魔之威,正是逐鹿天下的好时机。
    汝阳王对郡主视若珍宝,他可以不认武林强寇的女婿,但你只要做出功业,他巴不得你给他当女婿,好维护他们特穆尔家族荣光!
    你们合兵一出,將打一家,到时候,天下要,美人得,岂不是两全其美?”
    成昆原剧情中就想控制巧帮达成目的,只是被张无忌与黄衫女揭破了阴谋,此刻便又开始蛊惑长空了。
    他先说云长空无情无义,好引起其对赵敏的愧疚之心,再陈说利害,好让他纳从已言。
    明教眾人听了这话,一时默然。他们都曾尝过大权在手的甜头。故而听到这话,知道成昆此言,对於云长空可谓是最好选择。
    云长空环视周围,目光所过,各人都觉头皮发炸。
    “你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云长空徐徐说道:“只是你可听过,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明明没有那个能力,偏偏要自命不凡,会涨死自己的,你懂吗?”
    “你太过妄自菲薄了!”成昆摇了摇头:“不过你也说的对,这爭霸天下的確绝非单靠武功即能成功,部下的柴米油盐粮草军需一顿也少不了,也得多蓄金帛,懂得排兵布阵。可你不会,也能学啊。
    巧帮更是人才济济。
    再不济,你可以找汝阳王父子啊?
    他们都是当世名將,只要你將武林人士震住,让他们听从调遣,何愁王事不兴?”
    云长空哈哈大笑,说道:“你这是真拿我当汉奸了啊!”
    成昆吸一口气,缓缓道:“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你可以利用他们打天下,待天下大定,你再將他们杀了取而代之,又有何难?这天下还有你想杀,杀不了的人吗?日后也不失为汉高祖,唐太宗!”
    这话一出,旁人都觉得好笑。这是拿云长空当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了。
    他若如此,岂有现在?
    云长空失笑道:“不是,刘邦李世民我本来还挺佩服的,怎么听你一说,我觉得他们全是无耻卑鄙之徒呢?”
    “这不过就是成王败寇的道理。”成成昆冷笑道:
    :“火秦主力是项羽灭的,刘邦在干什么?可他十面埋伏,贏了,大家只记得“先入关中者”为王。
    李世民虽有攻城掠地之能,若无李渊李建成为他输送人马粮草,安抚后方。怎有他施展余地?
    可因为玄武门之变成功了,他杀兄囚父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固然没人说。就连大唐建立都仿佛是他一人之功,又有谁在乎了?”
    “妙极妙极!”云长空拍手笑道:“你这老儿的確是够疯狂,够无耻,呵呵,大丈夫不拘小节,说的好啊。”
    眾人均是面面相,不胜紧张,生怕他给成昆说动了。
    成昆道:“我今年七十多岁了,你我无冤无仇,我只想覆灭魔教,別无他求。我可以替你与汝阳王居中联络,保证遂你心意!”
    云长空心智坚圆,降服心中万魔,那是无动於衷,说道:“听来有几分道理,只是这话旁人说来,还有几分可信!至於你吗,连自已徒弟都害,我信你,岂不是大傻子一个?”
    周顛喝道:“说的是啊,纵然是阳教主横刀夺爱不对,可你与她私通,更是伤风败德,无耻至极。”
    成昆冷笑道:“你们是怎么有脸说这话的?我与人私通,就是伤风败德,那么强暴別人未婚妻,又当何说?”
    其他几人一起看向杨逍。
    杨逍冷冷一哼。
    “至於谢逊!”成昆重哼一声,面色变得异常狞,厉声道:“他明明知道他的师姑成了阳顶天的妻子,他怎么敢加入明教?他將我这师父放在哪里?
    我当年伤心之下去找他,他还竟然劝我加入明教,这种不肖之徒,我早就想一掌劈死!”
    云长空皱眉道:“你就是个疯子,且不说谢逊知不知道你与阳顶天的恩怨情仇,你是怎么忍心那样伤害人家的?”
    成昆胸口急剧起伏,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说道:“他连这事也都告诉你了。”
    长空不置可否。
    成昆冷笑道:“你既然得了屠龙刀,谢逊必然没有守住,嘿嘿,你知道一切,这也在情理之中。”
    长空呵呵一笑,说道:“谢逊视你如父,可你却是个禽兽。”
    “视我如父?”成昆仿佛愣了一下,微微失神,脸上又露出乖戾神气,厉声道:“什么视我如父?都是假的,他心中只有明教,只有阳顶天!
    想我成昆一生不幸,爱人为人所夺,唯一的徒弟又加入他的教派,我恨啊。
    我狠下心,意欲逼奸他的妻子,乘机便杀了他父母妻儿全家。我要他恨我入骨,要让他找我报仇!
    呵呵,我给他来个消失无踪,我知道依照他的脾气,定然会胡作非为,逼我出来。”
    周顛双眼圆睁,喝道:“成昆,你也是武林中大有名望,洁身自好的豪杰,师奸徒妻,你还是个人吗?”
    成昆森然一笑:“说的好啊,在我师妹死的那一天,我成昆的心就死了,已经不是人了,是魔,是鬼,是畜生,你满不满意?”
    他都自己说自己畜生了,以周顛之能,竟也无话可骂了!
    云长空抬起头来,幽幽说道:“我曾听人说,在一个人的生命中,总会出现一个可以打破你所有原则与底线的人,哪怕是自己一直看重坚守的自尊,也要为他不顾一切的疯狂!
    而这人就是生命中要渡的情劫。渡得过就能开结果;渡不过,就是你的劫,也会成为旁人的劫。成昆,你情关未过,害人不浅哪!”
    成昆听了这话,有些恍惚,说道:“哼,你大可以指责我,但云长空,你捫心自问,倘若郡主娘娘被权贵夺走,你又如何?难道不想著復仇?你还真能无动於衷,坐视不管?恐怕你的杀心不会少我分毫!”
    云长空摇头道:“我若是你,我可以杀阳顶天,也可以灭魔教,这都没毛病,但我不会去害自己唯一的亲人去达成目的!你错的不是目標,而是做法!”
    成昆闻言,脸色稍缓,徐徐道:“你这话倒也坦荡,可当时我一腔愤怒,听闻谢逊加入魔教,
    让我也加入时,就想著毁了他!”
    云长空幽幽一嘆道:“谢逊也就明白了,果然能伤害自己的,都是自己人。”
    成昆冷哼一声道:“谢逊什么都好,就是鲁莽易愤,他残杀武林好汉,到处留下我名字,想逼我出来的想法,可不是我教他的。
    呵呵,他杀人之时偶尔遇到凶险,我便在暗中解救,结下了无数的冤家,这些血海深仇,全都如数算在了你明教头上!
    哈哈,他明明失踪多年,可也就是只需要一个假消息,就能让各门各派,武林群豪同仇敌,
    围剿魔教的原因!”
    杨逍道:“那么屠龙刀在光明顶的消息也是你的手笔?”
    成昆微笑道:“你们习惯了就好。”
    云长空摇了摇头:“成昆,你现在可以提气运功了吧!”
    眾人吃了一惊,他们都无法动弹,这贼禿已经能动了吗?他功力如此深厚吗?
    成昆缓缓道:“我现在功力不足一成,你要杀我吗?”
    云长空哈哈一笑:“你看那边!”
    几人顺他手指看去,又吃了一惊。
    只见一个圆滚滚的大东西朝成昆撞了过来。
    说不得大是疑惑,定晴看时,才知道这是自己“乾坤一气袋”,可这袋中少年不是中了成昆“
    幻阴指”了吗?
    成昆一见这圆球来势猛烈,当即起身站起,一脚踢出。
    眾人这才相信,成昆果然恢復了行动能力,那么若无云长空,自己几人必死无疑。
    韦一笑不免有些惭愧!
    “砰”的一声,別看圆球来势迅猛,但被成昆一脚踢的就地滚了出去,砰的撞在一根柱子上,
    又疾如风火滚向成昆。
    成昆毕竟元气未復,刚才一下子,就让他身子晃动,靠在了墙壁上。
    这时又见袭来,忙忙拔出一把匕首刺了出去,怎料这“乾坤一气袋”质料奇妙,非丝非革,亦非布,乃天地间一件异物,圆真这柄匕首又非宝刀,刺去只是凹进,伤不了人。
    就见圆球滚来撞去,成昆接连出手,眾人觉得奇怪又觉好笑。
    成昆越来越觉得劲风雄浑无匹,心中暗惊,我和他纠缠什么,乘机逃命要紧。想著见圆球扑来,猛然双腿微屈,双掌劈出。
    眾人只听砰的一声大响,布条乱飞,一股火热气流席捲而来,定眼望去,地上多了一个衣衫粗陋的年轻男子,双拳紧握,神色又紧张又迷茫。
    眾人不觉一呆,成昆已经抢上一步,右手食指伸出,运起“幻阴指”內劲,直点他胸口腹中穴说不得吃惊道:“小心!”
    青年挥掌格挡,成昆右臂陡沉,斜斜落下,右指变点为捺,的一声,对方阳池穴已经中指,
    对方身子颤抖,退后一步。
    周顛等人大觉邪门。
    成昆也是一般,他们原本见这青年內力深厚,必然身怀奇功,成昆重伤之下如何能敌?
    是故成昆乘他迷茫出手,怎料这少年如此不济,一招便被点中,大觉啼笑皆非。
    但与此同时,他也觉得一股暖流直衝手指,想到云长空,那是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