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长生从拜师镇元子开始

第106章 火候(4.7k)(先更后改)


    第106章 火候(4.7k)(先更后改)
    三十三天,兜率宫。
    镇元子在大殿品著香茶,老君在八卦炉房替他爱徒炼宝,正慢品著茶,老君突然出现在大殿,笑道:“你的好徒弟回来了哩。”
    果然不出片刻,李修安便到了大殿,对师父和老君各行了一礼。
    老君看著李修安面带微笑,微微頜首,心中有数。
    李修安向老君將此行种种之事娓娓道来。
    老君笑赞道:“贤侄做的不错,甚合我意矣,此番亦多亏了贤侄,贤侄辛苦了!”
    李修安摇头道:“晚辈倒不曾吃甚苦头,就是难为金童、银童他们两位了。”
    言罢,李修安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毕竟当他俩的母亲,一开始还真不是李修安的本意。
    镇元子笑道:“徒儿入我门前,未曾成家,自称独门清,却先后当了回父亲乃至他人的祖宗,而今又当了回老母亲,这般经歷当真是独门一份哩。”
    李修安一阵汗顏,弱弱道:“师父莫笑话徒儿了!”
    老君亦笑道:“无妨,吾这两童儿的性子,吾心中再清楚不过,他俩下界吃这一番苦头也好,此前天天在吾耳边抱怨,嫌看炉子累、辛苦,这会真箇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贤侄做得很好,他们这母亲认得不亏不冤,正如吾之前所说,贤侄当属最適合人选。”
    言罢,镇元子与老君又是笑了笑,老君道:“时候也差不多了,吾该亲自下去一趟领他们两个回来了。”
    “哦,还有一事,贤侄你那鉴子差不多已经破镜重圆,只差最后一道回火工序便可出炉矣,贤侄若有兴趣可往那八卦炉房前去看一眼。”
    李修安闻言甚喜,再次拜谢老君。
    镇元子笑道:“有劳老君上心了,徒儿去吧!”
    老君亦起身对镇元子道:“镇元兄,吾去去就来。”
    李修安与老君一前一后同出大殿,在老君的指引下,来到八卦炉房。
    这八卦炉分上下两部分,上方七彩神光耀眼无比,下方炉火炙热辉煌,二者互相辉映,好似金乌长虹。
    李修安知道这上面的七彩神光,应当是炉子里的宝鑑散发出来的,至於下面的炉火,
    李修安知道亦是大有说法,这火不同一般的天火,乃是六丁神火。
    这八卦炉並无他人看守,只有李修安一人,李修安驻足看了一会,却看不出甚名堂,
    正欲转身回大殿时,隔壁却传来了稚嫩的催促声。
    “奎木狼,这炉子还得再加些火!”
    “奎木狼,这火候得再大些才好哩。”
    “你別只光顾著烧火呀,得用扇子扇火呀,你怎这么笨啊。”
    奎木狼反驳道:“玉童儿,你莫催了,我又不是专司看炉烧火的,这有些手生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再说了,就你我二人,我也只有一双手,一手烧火,一手扇扇子,多的也忙不过来啊。”
    听了二人的对话,李修安知道奎木狼和那位小童儿正在看炉烧火,老君的八卦炉只有一个是不假,但不代表老君炼丹的炉子只有一个,不说別的,这金童、银童不正是看守金炉、银炉的童子吗?
    李修安暗:看来他们两个真的很忙啊,自己现在閒来无事,不如到隔壁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这般想著,李修安来到隔壁炼丹房,一踏入丹房,一股丹香摄人心脾,也不知炼的是甚丹。
    李修安注意到大殿中央並立两座高大的炉子,一金一银,想必正是那金炉和银炉了。
    看著他们二人满头大汗,手忙脚乱,一会拨火,一会又使劲的扇动扇子,李修安反倒不敢出声,生怕打乱了他们的节奏,一不小心导致他们出错,便悄悄退了出去,在外候著。
    待那炉火稳定后,玉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吁了口气,他对奎木狼道:“你且烧著火看著炉子,我去隔壁看看那八卦炉。”
    奎木狼道:“那你可快去快回,我一人要照看两炉子,本就手生,甚是分身乏力。”
    玉童点头,走出了炼丹房,见到李修安忽地一愣,而后来到李修安身边急忙道:“你回来了啊,这可太好了,那金童、银童两位哥哥回来了吗?”
    李修安道:“老君下界接他们俩去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他俩就能回来了。”
    玉童听了欣喜道:“太好了,哥哥们再不回来,这炉子真看不过来了哩。”
    听此,李修安道:“既是这般忙碌,可有贫道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李修安想的是,这玉童既要照看金炉、银炉,又看顾及隔壁的八卦炉,这也不怪他忙碌不过来,而且这八卦炉里炼的正是自己的宝鑑,如此李修安颇有些过意不去。
    听到这话,玉童手指戳著嘴角,微微歪著头,看著李修安问道:“额,那你此前烧过炉子吗?”
    李修安摇头。
    玉童又问道:“那你懂火候吗?”
    李修安又摇头,暗嘆道:“看来自己是帮不上忙了,只希望金童、银童他俩早点回来吧。”
    但玉童却道:“那也没事,我听师父他老人家屡次对你讚誉有加,你肯定比这奎木狼聪明,我教你怎么看火候,你且隨我来。”
    李修安点头,隨玉童再次来到八卦炉,这八卦炉对应的正是乾、坎、艮、震、巽、
    离、坤、兑八卦。
    进了八卦炉房后,玉童叫李修安来正南离处,这离代表的正是火。
    玉童隨手从背后抽出一把精致的扇子,交给了李修安,对李修安道:“你且看这炉子里的火,正熊熊燃烧,此乃武火也,这回火用的正是武火,但这武火也有讲究,也分大中小三等,又叫猛火、强火、大火,此乃回火的最后阶段,武火不能太大,亦不能太小,故用的是强火。”
    “你看著这炉子,保持强火即可,估摸著再炼上两个时辰,便可熄火出炉也。”
    李修安点头,而后问道:“敢问玉童道兄,贫道该如何判断这大中小三火?”
    玉童道:“这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你且看这离位对应的正北方向坎位,看到火光照映在上面的亮度没,这火光亮度刚好超过一半底部炉壁便是大火,超过一半以上三寸八分三厘便是强火,超过一半五寸以上便是猛火也。”
    李修安恍然大悟,知道他口中既简单又复杂的意思了,简单是因为参照標准一目了然,很简单;复杂是因为需要极其细致的掌控力度,尤其是卡在这中间的强火,更是要求细致入微。
    玉童道:“怎么样,你可以吗?”
    李修安看著炉子道:“能试试吗?会不会出问题?”
    玉童摇头道:“放心吧,这又不是炼丹,失之毫釐,谬以千里,也不是炼器的最为关键阶段,要不然我怎敢离开八卦炉?”
    “不过虽这样说,但也不能差太多了,否则只能等开炉后,重新回火了,不过你放心试,我在看著呢。”
    李修安微微頜首,心中有数,手中拿著扇子,盯著离位的火势,约莫半柱香的时间,
    见那火势有所减弱,李修安快速扇了起来,同时眼光注视著坎位,李修安先是猛地扇了一扇子,感觉用力过猛了,放缓速度的同时连扇了两下,最后又再降低速度连扇了三次,而后接著慢慢调整了两次,此后保持著这般力度,连扇了数十下,直到火势稳定。
    李修安微微頜首,觉得应当差不多了,遂停了下来。
    玉童见了满脸不可置信,惊讶道:“你以前真的没碰过炉子?”
    李修安笑道:“取暖用的炉子算吗?如果不算那便没有。”
    玉童::::
    李修安见玉童沉默不语,问道:“怎么了?难道火候不对?”
    玉童微微摇头惊嘆道:“真不敢相信,你一个从未碰过炉子的人,竟將火候掌控的这般恰到好处,不瞒你说,你这强火的火候在我眼里丝毫不差也,而且我甚都还没说哩。”
    李修安听闻后觉得其实还好,说直白一点,就是看你观察的是否够细致入微,以及微操的把控力度。
    玉童忽地惊喜不已,拉看李修安往隔壁而去,带看李修安来到金炉旁边。
    此刻奎木狼正手忙脚乱著,见到玉童道:“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到时丹药炼差了,可不能怪我头上哩。”
    奎木狼说得这般轻巧,也是因为这金丹算不上最顶级的那一批,毕竟不是八卦炉里炼出来的。
    玉童道:“奎木狼,这里不用你了,你去隔壁看著八卦炉,我让青阳道兄来看这金炉北奎木狼看了眼李修安,微微点头,竟没有反驳,真的起身前往隔壁去了,他心中想的是:镇元子大仙的爱徒对於火候方面的掌控怎么也比我这临时的门外汉强。
    但事实上,李修安对於外丹火候几乎未曾涉足。
    李修安还记得师父曾经说过的话,但话又说回来,无论是人还是事物皆不是一成不变的,总要以发展的眼光去看待。
    玉童自个儿亲自烧火,叫李修安扇扇子掌控火候。
    玉童道:“这炼丹与炼器大为不同,需要细致入微的掌控力,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且与炼器不同,这扇风得在对应的巽位。”
    “正所谓:起巽风,运坤火;入黄房,成至宝。水怕干,火怕寒;差毫髮,不成丹。
    ””
    “另外这炼丹成型的最后时刻,火候寧可足,也不可缺也,师父老人家又曾言:火候足,莫伤丹;天地灵,造化。”
    李修安点头谨遵玉童的叮嘱,玉童对於李修安的火候掌控十分满意,二人合作的很愉快。
    听了玉童的这几句口诀,李修安忽地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师父说过这內外丹有相同之理,而李修安修炼的《九转內丹秘诀》中的八转正是育火,这所谓的育火会不会正是与火候有关?
    毕竟所谓的內丹正是將自己的身体当作鼎炉,从而借假修真也。
    这么一想,李修安似乎隱隱摸到了一点门道。
    虽如此,但李修安內心古井不波,暂时不再继续深想,而是专心扇扇子,掌控火候。
    毕竟七转还差一步才大成呢,虽然只剩肺腑了,但李修安心中清楚,正如玉童所言,
    (修)炼(內)丹丝毫马虎不得,若是好高警远,有时候这一步极有可能成为你永远无法跨过的天堑。
    故李修安暂时收起了这样的想法,待七转修身完成后,再去请教师父和琢磨这八转育火之事。
    却说猴子、八戒通扫净诸邪,回至洞里,与唐僧报喜道:“山已净,妖已无矣,请师父上马走路。”
    唐僧喜不自胜,师徒们吃了早斋,收拾行李,唐僧上了马,继续西行。
    正行著,见路旁闪出一个警者,走上前扯住三藏马,道:“和尚,那里去?还我宝贝来!”
    八戒大惊道:“哥呵,这是老怪找你来討宝贝了!”
    猴子定晴一看,认出是太上老君。
    他现在手上有五件宝物,那幌金绳在洞里被猴子顺手拿走了自不用说,而金角此前心中绝望,將七星剑和芭蕉扇丟在一边独自伤心,被猴子收进葫芦后,又得了这两件宝物。
    唐僧和八戒、沙僧只知道猴子手中有葫芦、瓶子,还不知道另外三件宝物也在他手上呢。
    猴子心想:“这天上地下谁不知俺老孙是这三界有名的贼头,岂有贼头走空的道理,
    这些可都是好宝贝哩,那葫芦、瓶子被师父师弟他们见著了,定是瞒不住,这七星剑於俺老孙亦无大用,既如此,便將这三件宝贝还给他,那幌金绳和芭蕉扇还是姓孙。”
    这般想著,猴子上前施礼道:“老信,哪里去?”
    老君急升玉局宝座,九霄空里佇立,叫:“孙行者,还我宝贝。”
    猴子亦起到空中,明知故问道:“甚宝贝?”
    老君道:“这金角、银角是我看炉的两个童子,拿走了五件宝贝,乃葫芦、净瓶、幌金绳、芭蕉扇、七星剑,你且还我。”
    猴子道:“你这老信儿,著实无礼,纵放家属为邪,该问个铃束不严的罪名。”
    老君道:“不干我事,不可错怪了人,此乃海上菩萨问我借了三次,送他俩在此托化妖魔,看你师徒可有真心往西去也。”
    猴子眼珠转了转,若是以前对於菩萨这番行为,就算不骂,肯定也要发几句牢骚,但经歷了一些不一样的事后,他隱隱看明白了一些东西,想明白了菩萨背后的用意。
    听到这话,猴子点头,拿出葫芦、瓶子、七星剑递给了老君,道:“既是这等说,你又亲自前来,那便拿去吧。”
    老君收了三件宝贝,又伸手道:“还有绳子、芭蕉扇两件宝贝哩。”
    猴子在云上却是將脑袋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道:“甚绳子、芭蕉扇俺老孙不曾见得,你去別处问问。”
    老君笑道:“我也不找別人,就找你,那东西就在你身上。”
    猴子摇头晃脑,哪里会承认。
    这时下方的猪八戒忍不住高叫道:“我说李老君,俺猴哥已將宝物还给你了,你怎还咄咄逼人呢,你徒儿弄丟了,关我等何事?”
    猴子点头:“八戒说的对极。”
    老君袖子一挥,正欲施法將两件宝物强行收回来,忽地想到了什么,老君假装嘆了口气道:“你这猴子当真不知好歹,不识好人心,你难道忘记了吗?你被困在葫芦出不来的时候,那葫芦怎平白无故被打开了一丝缝隙,突兀將你放了出来。”
    “若不是我叫青阳贤侄亦下界托化为妖,他顾及兄弟情义,暗中助你一臂之力,你哪里还能在此逞强耍赖。”
    听到这话,猴子一愣,嘶了一声道:“你是说那九尾老狐是我老弟,那他现在如何?”
    老君道:“放心,无事,那不过是具托化的躯体。”
    猴子闻言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道:“方才与老倌你开个玩笑,你莫恼,这就还你。”
    言罢,猴子又將另外两件宝物拿了出来,交给了老君道:“我是看在我贤弟的面子上才还与你的,你记得替我老弟將那面宝贝鉴子炼成好宝贝,另外,你也莫要太小气,有甚金丹炼成后,先送我老弟一千丸尝尝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