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里的莫里亚蒂

第200章 (6k)您是先走流程……


    第200章 (6k)您是先走流程……
    柯南又做了一个梦。
    话说工藤新一怀中抱著毛利兰,纵滑板正走,背后忽有人大叫:“小鬼休走!”前面又现一人,使两把伯莱塔,截住去路。后面赶的是伏特加,前面阻的是科尼亚克,都是琴酒手下干將。
    工藤力战二人,嘍囉一齐拥至,遂使麻醉针乱射。手起处,敌无不应声而睡。话说琴酒在保时捷內,望那威不可当,急问左右是谁。
    一道咆哮衝破云霄。
    “吾乃帝丹高中工藤新一是也一—”
    琴酒冷笑道:“真名侦探也!吾当收集之,以作实验之用。传令,不可放冷枪,只要捉活的!”
    工藤狂突猛进,杀出重围,已离游乐园。纵滑板过桥,行二十余里,见毛利小五郎憩於树下。工藤下滑板伏地而泣,毛利小五郎亦泣。
    工藤喘息而言日:“怀抱小兰突出重围,適才体重尚存,此一会儿手中不断变轻,多是不能保也。”遂视之,原来只是变小。工藤喜曰:“幸得小兰无恙!”毛利小五郎接过,感慨曰:“你这小子,为救小兰亲冒弹雨,一片真情天日可鑑。既然如此,我便同意你二人婚事,只等你找到解药———”
    工藤得获准许,喜不自胜,大笑日:“天下还有谁敢反对?今天下谁敢反对?谁敢反对?!”
    一声未毕,脑后一人娇声而斥曰:“吾敢!”
    猛回头,宫野志保面色冷若冰霜,右手牵著泪眼朦朧的吉田步美,左手一枪击发。
    “啊一一!”柯南猛地一激灵,从沙发上滚落。他转头四顾,毛利小五郎还躺在地上端著啤酒罐,电视上播著从隔壁引进的《三国演义》电视剧。
    毛利小五郎被柯南鬼叫嚇了一跳,啤酒撒了一领口,顿时有些不爽:“你这小鬼,没事鬼叫什么!”
    “啊,啊哈哈———”柯南乾笑两声。
    回过神来,柯南晃了晃脑袋,把那个诡异的梦从脑海中甩出去。
    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了,他原本以为人在小学就不会有那么些鶯鶯燕燕纠缠,能一心一意追隨小兰,击退小兰身边来犯之敌;结果偶然之间,他看到步美由於太过期待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巧克力,还时不时状似无意的问他过几天有没有空,他就一阵头皮发麻。
    呱,我不要进监狱口牙!
    在博士家和唯一能吐槽的同龄人灰原哀吐槽了一番后,却被她无情嘲笑了一番不说,
    还被隨手甩了一盒巧克力。
    “事先说好,只是义理巧克力。本来要过几天给你,不过我觉得你也不在乎这点细枝末节,所以直接给你了。”灰原哀隨手从怀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柯南,“那天我刚好有一个样本要出结果,会整天待在实验室,没时间找你。”
    柯南也只好礼节性的收下巧克力。没想到灰原哀又甩下一句:“既然收了我的,吉田同学的也別忘了。她要送你的其实也是义理巧克力,我和她说过了,现在年纪还小,送手作巧克力什么的太早了。你记得收下,不要让她伤心。”
    原来是义理巧克力..仔细想想也是,不收的话,伤了感情更麻烦—柯南顿时鬆了口气。
    小兰亲手做的巧克力倒是做好了,还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奈何向灰原討要解药无果,因此也只能安慰。没想到小兰这次竟然没生气,这下反倒是他慌了起来。
    什么?!她竟然表现得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难道,一个星期前,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吗?!
    柯南突然想起,一个星期前,帝丹高中的放学路上,铃木园子正在嘰嘰喳喳的说著自已的情人节计划。
    她想做个陶艺杯给京极真。现在她还在上学,京极真却有了武馆的工作。虽然伊豆和东京很近,但也不能时时见面。
    正巧情人节要到了,她便打算亲手做个礼物送给京极真,顺便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以便他时时刻刻想起自己!
    哼,要不然,万一有哪个女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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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毛利兰在听到铃木园子这番话后,也不禁感到一阵危机感。
    雨夜。阴沉的天空中划过暗紫色的雷霆,古堡中的女人掩面,无声哭泣。
    “他也真狠得下心。”
    工藤新一的声音华丽却低沉,清澈中带著破碎感的哀伤:“为了替自己犯的错赎罪,
    竟然让这么美丽的一位女士成了寡妇——”
    女人抬头,用哀婉的眼神看著工藤新一,眼中流出两行清泪。
    她一袭石榴红长裙,天鹅般纤细的脖颈上装饰著华丽的项炼。
    “工藤侦探——.”女人喃喃道。
    “夫人。”工藤新一单膝跪下。此时云收雨住,月光从窗外洒落,映照他的侧顏。他的眼中带著无尽的怜惜和忧伤:“如果不嫌弃我的胸膛的话就儘管哭吧。”
    二人相拥,隨后越靠越近·
    毛利兰面色青白。
    这怎么行?!
    那,那个推理笨蛋“那,那个,园子!”毛利兰突然拉住园子的手。
    “唔?”铃木园子和柯南有些疑惑的看著突然停住脚步的毛利兰。
    “你那个陶艺教室我也想去!”毛利兰有些心虚的说道。
    “嗯?哼哼哼———”没想到铃木园子一脸挪输,肘了肘她,“工藤那小子还真是好福气啊~有你亲手做的巧克力不说,还能收到你亲自做的陶艺做礼物~”
    “谁,谁说是送给他的啊!”羞愤之下,毛利兰红著脸喊道,“难道除了他就不行嘛!”
    柯南顿时如遭雷击。
    这怎么行!
    不是我?!给谁做的啊?!
    不会是给別人的吧?!
    她不会要在情人节那天,把手作巧克力和亲手做的陶艺礼物送给別人吧?!
    夕阳正斜落下,映照出重重楼影,昏黄色的暮色洒落在沥青马路上。流浪猫伏在坛上打著哈欠,默默注视著人群。满载下班职员的电车沉默的喻鸣著行驶。
    毛利兰和一个不知名的帅哥並肩走在一起,满脸倦怠之色。
    “他还是没回来吗?”帅哥的声音优雅、温柔而磁性。
    “嗯。”毛利兰一脸释然之色,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帅哥撑开伞,將伞向著毛利兰倾斜。雨珠浸透他的衬衫,露出硬朗的肌肉线条。
    “忘了他吧。”帅哥牵起毛利兰的手,毛利兰沉默著握紧。
    突然,她展顏一笑,掏出亲手做的巧克力—“
    绝!对!不!行!
    柯南猛地挥拳打散头顶上飘飞的想像,毅然决然的表示自己也要加入陶艺教室之行。
    铃木园子觉得柯南一个小学生的加入有些破坏气氛,不过还是给他也报了名。
    结果那个周末,柯南被少年侦探团眾人缠著一起打棒球,而正好毛利小五郎听说女儿要去参加陶艺教室特地表示要去考察,所以柯南也就没一起去;而那次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回家的时候恰巧遇见小泉红子,就邀请她也一起来。
    虽然听说,毛利小五郎那次考察並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看来,这次是非去不可了!
    他看了眼还在看电视的毛利大叔,毅然决然的走向臥室。
    “嗯?小鬼你去干啥?”毛利小五郎灌了一口啤酒。
    “我今天要早睡!”柯南光速换好睡衣前去洗漱。
    “明天是周末,睡这么早干什么—?哦对了,你好像也报名了那个陶艺教室什么的?”毛利小五郎又灌了口酒,“听说莫莱老弟也要去—真是的,有那个閒工夫不如,
    隔,和我一起去打麻將.对了,过几天叫他去打打麻將,正巧好久没打了—
    时光和酒劲让他忘了曾经被剃光头的痛苦,不自量力的再次向王者发起挑战。
    莫莱是王者,至於神是谁?神正在复习上个星期学过的陶艺內容。
    “小兰姐姐看得好认真哦。”
    檯灯前,毛利兰正翻阅著一本陶艺入门手册。看到柯南穿著睡衣进来,她有些惊讶:
    “柯南君,今天睡这么早吗?”
    “嗯嗯!”柯南点头,笑道,“因为明天我也要去陶艺教室嘛!”
    “我还以为你不去了呢。”毛利兰摸了摸他的头,“那,要不要先来预习一下?”
    她抱起柯南,塞进怀里。
    咳·咳咳———.嗯,啊,那,嗯哼,那就,先不这么早睡吧·—..柯南头顶腾起一团蒸汽,有些心不在焉的想道。
    次日。
    “莫莱君!”铃木园子和结伴前来的莫莱与小泉红子打了个招呼,“唉,每次看到你们两个就觉得羡慕啊~”
    “阿真毕竟也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你也还要上学。”莫莱也打了个招呼,笑道,“等你毕业之后,就有空和他在一起了。”
    陶艺教室的老师是位六十多岁的地中海老人,名为美浓宗之。
    听闻原本他是足以竞爭“陶艺大师”之名的名陶艺家,但在两年前陡遇变故,女儿被路过的大卡车撞到,不幸去世。
    “嘴,二位真的是第一次接触陶艺吗?”美浓宗之看著逐渐成型的陶杯,有些惊讶,“看来二位还挺有天赋的啊!”
    “您过奖了。”小泉红子笑道。
    等美浓宗之走过去看別的学生,小泉红子飞速將陶土杯从底座上摘下,捻起几丝陶土,连接在陶杯的內壁中充当血管,又將一个泥球放在陶杯中心,让其与泥丝连接,悬浮在中心。隨后,她將陶杯重新放在底座上,让它继续开始转起来,在顶上封口。
    最后,把捏好的手脚和脑袋装上去,一个小型的陶土人偶就做好了。
    莫莱指尖轻轻一触,就看到人偶活动了一下手脚,走了两步然后手脚歪斜软倒在地,
    构成一个诡异的侧臥姿势,然后一动不动了。
    “唔,看来只能到这里了。”莫莱遗憾的嘆了口气,“不过我的资料也不太全,能做到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错了。”
    “没事,回家了继续研究嘛。”小泉红子倒是不太在意,“不断改进,总会有收穫的。”
    “哦哦,这个人偶?!”
    一声惊呼传来。
    美浓宗之不知何时来到旁边,看到桌上的人偶不禁惊呼:“这自然的仪態,閒適的动作·请问,二位真的是第一天接触陶艺吗?”
    “是的——怎么了吗?”小泉红子明知故问道“不知道这人偶是二位中谁做的?我愿——?啊,抱歉,我有些事失陪一下。”
    美浓宗之看到女婿回来,目光中一丝凶光突然闪过。
    莫莱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丝凶光,看了眼刚回家的美浓家的女婿,又看了眼柯南。
    脸上沾著泥点的柯南有些不明所以:“?”
    看我干啥?
    美浓家赘婿,美浓素夫放下公文包,他再娶的妻子笠间菊代为他脱下西装。
    他对著父亲笑道:“那么岳父,我去换件衣服就来帮你的忙哦。”
    莫莱看著门口的互动,有些奇怪。他凑到小泉红子耳边,低声问道:“..—不是,你们日本人怎么回事?”
    “嗯?”小泉红子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美浓素夫是美浓家的赘婿。而美浓家的女儿,三年前被卡车撞死了。赘婿留下来照顾老人我能理解————但赘婿住在主家,还能再娶的吗??”
    莫莱一脸不可思议。
    “额—按理来说,是不可以的。”小泉红子也看了眼门口,“但是美浓宗之,他应该只有独女。在日本,如果没有子嗣或者继承人照顾的话,老人的命运是会很悲惨的。”
    “前几天还在路上遇见的老婆婆,再次见到却发现已经死在家中了;看上去很开朗,
    会在公园里健身,给孩子们买吃的老爷爷,却在某一天在家中上吊自杀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案例。”
    小泉红子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用手背撑著脸颊,用泥巴在莫莱的脸上画著猫咪鬍鬚。口中说的却是沉重的事。
    “生活的压力、孤独、病痛,还有来自他人的冷漠,都会把一个人压垮。美浓先生现在还只是60岁左右,身体还算硬朗—等再过些年,就不好说了。我曾经见过的,有老婆婆坐在桥边,几个不良围著她,嬉笑著催她快跳,別浪费时间。”
    “怎么能这样?!后来呢?”不知什么时候,毛利兰、园子和柯南也围了上来。
    “后来-我去赶跑了那些不良,去她家照顾了她一阵子。那段时间里,她真的很热情,几乎把我当做她真正的女儿看待。”
    “那很不错呢—她的女儿呢?”
    “嫁到美国去了,然后没有回来。”小泉红子嘆了口气,“可惜我也不能一直照顾她,因此在不久之后我就离开了。后来后来她被发现在家中服药,去世了。说起来,
    要继承遗產的时候他的女儿倒是回来了—.”
    眾人义愤填膺。
    美浓宗之的脚步一顿。
    他闭上双眼,转身走向里屋。
    是啊。自己一个老人,独居,要是没有素夫照顾,想必也会落得这个下场吧。
    素夫想必,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才会.
    一男一女的声音渐渐传来。
    “不过是个玩泥巴的醉老头子—”
    “你这么说真的好吗?他可是你心爱亡妻的老爹矣?”
    “什么心爱的亡妻?我入赘他们家,无非是想著趁著老东西死前把家底能掏多少掏多少,没想到那傢伙这些年受了打击,作品都卖不出什么钱等他什么时候死了,咱们把工作室一卖.”
    “话说你之前投的人寿保险—”
    “那是父亲说担心我这个继承人出意外,掏钱让我去投的。”
    “那,受益人是谁啊,素夫?”
    “当然是你咯,菊代,我的女人从始至终只有你啊~”
    —该结束了。
    突然,他的手机上收到一封邮件。
    “需要帮助吗,迷茫的先生?——教授。”
    唔—是那个都市传说啊。传说中,会帮心怀復仇之火的人脱罪的犯罪导师美浓宗之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回復道:“不用了,谢谢。”
    如果手法被发现,那就去蹲监狱。如果没被发现,那就继续开陶艺教室,然后等死。
    反正反正,这个世界上,也再没有他牵掛的人了。
    收起手机,他推开房门。
    房间內二人吃了一惊,连忙收起嬉笑的表情。
    “菊代啊。”美浓宗之笑了笑,“我一会儿要去火窑那边看看,那些学生就先拜託你了。”
    “啊,好的。”笠间菊代此时倒是一副温婉模样,点点头出了门。
    等笠间菊代走后,美浓宗之便拿起搭在椅子上的一条领带,沉默的靠近背对著他的美浓素夫,直接勒死了他。
    隨后,他布置好自己苦思冥想了两个多月才研究出的机关,出了房门。
    莫莱收起手机,刪除邮件。
    可惜这是个可怜人啊。
    但如果教授不会出手的话,那作为侦探的我,就必然会取得胜利。
    傍晚。
    眾人的课业结束,做出来的作品也被送窑烧制。
    突然,仓库传来一阵陶器被打碎的声音。
    柯南一惊,跳下凳子朝著仓库跑去一一本能反应了属於是。
    毛利兰紧隨其后,还不忘对著铃木园子说:“不许看我做的杯子上写的字!看了就绝交!”
    不就是“新一推理狂大笨蛋”吗莫莱乾笑两声,工藤新一可是天天在你身边,甚至还碘著脸和你睡一起··
    “急什么?”莫莱出声,叫住柯南,“怎么,你觉得有命案发生了?”
    “额,唔·-对哦。什么时候,我开始一听到奇怪的动静就觉得会是命案发生了?”柯南仔细思考了一下,察觉到不对,脚步也慢了下来。
    “肯定是你这个倒霉孩子去哪哪就发生命案,所以习惯咯~”铃木园子大力搓了搓他的脑袋。
    谁是倒霉孩子啊?!纯粹的封建迷信!再说了,如果说谁是瘟神,那也是小五郎叔叔·柯南腹誹道。
    此时,仓库里的美浓宗之收拾瓷片收拾到一半,见还没有人来,一阵悲凉不由得袭上心头。
    看吧,老头子我果然没人关心为了手法,还不能收拾完,唉。
    但很快,眾人打开仓库的门,里面果然没发生什么。
    美浓宗之不紧不慢的收拾著地上的碎瓷片。看到眾人匆忙赶来,他笑著对眾人道:“没什么,只是我打碎了一个杯子。不好意思,能不能帮忙清理一下?”
    几个学员闻言,主动上前,帮他清理著碎瓷片。
    很好,隨后就是回到教室,然后找个由头让菊代主动开柜门美浓宗之转身,正欲从房间內离开,却听到莫莱在他背后问道:“那个,不好意思,
    请问一下。”
    “唔?你说,莫莱先生。”对於这个有天赋又有礼貌的学员,美浓宗之还是很有好感的。
    “这个东西”莫莱指了指卡在柜门顶上的一枚领带针,“是什么啊?你们日本柜子的特殊装饰什么的吗?不会卡到柜门吗?”
    “这——”美浓宗之瞳孔巨震。
    不是?!
    怎么一眼就看到了?!
    我明明藏的很隱蔽啊?!
    柯南抬头一看,也发现了不对劲:“啊咧?好奇怪哦?”
    別啊咧了,大家已经差不多习惯你的成熟口吻了—莫莱擦了擦汗。
    “这个东西明明是领带针嘛!就是那种固定领带用的別针一类的东西,为了装饰所以会有个好看的头。”柯南对莫莱解释了一下,然后对美浓宗之问道,“老爷爷,为什么会有领带针卡在这里呀?”
    “这”美浓宗之一时语塞。
    这怎么办?他的手法刚进行到一半,结果被人发现关键节点了。
    他把美浓素夫勒死之后,把他塞进柜子里,用西装挡好。接著,他用领带绕过上面的支架,拉出铁门,摺叠起尾端,用针头卡在门框上方,这样就能支撑住美浓素夫户体的重量。而且因为针头卡在左边那扇门上,只打开右边那扇门,美浓素夫的户体也不会掉出来。
    他原本计划让笠间菊代打开右边的柜子门,然后过段时间再去在眾目之下同时打开两扇门,让户体掉出来,结果现在·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可以嫁祸的对象,却无奈发现,从美浓素夫进仓库到现在,进入过仓库的人·
    好像,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