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称號,效果与逃生
【进阶地理学】:对地理、天象的判断更加精確【进阶工程学】:擅长调动工事、火炮进行攻击防御。
【战术嗅觉】:总是能在战役中做出正確判断。
夏林对新获得的天赋一扫而过,將注意力放在视界面板上新获一栏:
【常败將军:百战百败的经歷让你擅长掌握败局,能够轻鬆控制战败的时间与状况】
看著眼前多出的新一栏,夏林心生惊疑,他忙把卡特的军服去掉,又换上苏弗尔公爵的军装。
【中將:让勒菲弗尔(称號:卡佩雄鹰))
军官天赋同先前一样,而最下一栏却变成崭新模样。
【称號天赋:鹰骑士】
效果是.
夏林脑中被填充进大群的运用骑兵的战术,有的凶猛如锤,有的迅捷如风。一一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成了个最天才的骑兵將领。
似乎成將军以后,这称呼与对应的效果任何人都会不同。夏林盯著视界中版若有所思的想著。
確定了这个,他关闭视界重新看著摊开在面前的衣物。
【鹰骑土】、【常败將军】,穿在身上同时只有一件军装可生效,他应该选择哪一个呢?不假思索的,夏林伸手抓向摆在眼前的两样东西。
密的动静在屋內扇动后,换好衣物的夏林走出营帐。
“阁下!”
守在帐外的卫兵向夏林行礼,外面的雨没有停滯,正愈来愈大,这些卫兵们正身披著油布,头顶一件宽边帽挡著雨水渗透他们的衣物。
卫兵们有些惊奇的看著夏林身上衣装,其上的將星与鳶尾分外的神气。
“我们需要立刻离开这里,皮埃尔副官他们正在聚集起营內的土兵,他应该还没通知到这里你们快去自己营帐带好重要物品,也迅速去营地前端集合吧。”
夏林简单向卫兵们回礼,轻声说道。
“是,阁下。”
卫兵们这样说著,快步走开。
夏林拿起门口的一件宽边帽顶在头上,快步赶去营地前段。
他赶路这段时间,十二號营地內来来往往的都是披著雨布,带上各种东西的卡佩军土。在这些人敬重又灼热的注视下,夏林来到据点前。
皮埃尔、巴蒂斯特、让勒曼一眾夏林熟识的营地军官都正在这里等著,旁侧还站著一个吊儿郎当的傢伙一一一直以来在水牢中偽装成囚徒打探维多利亚人、布鲁斯人情报的阿兰。
夏林的视线向这些人迅速扫过,郑重开口:“我们必须立刻离开,一刻都不能在汉诺瓦多停留。”
先前提前被散开送回的野战军团军土已经將哈尔山脉內发生的剧烈变故传递迴汉诺瓦城。
留守的军官大都已经知晓一切,他们同样意识到失去与敌人缠斗能力后,卡佩军团一旦与敌人撞上围截將陷入何等险境,纷纷面色凝重的点头。
“阁下,那我们走哪条路线。”皮埃尔沉声问道。
夏林看著视界中聚的愈来愈齐的营地士兵,则先反问一个问题:
“汉诺瓦城的敌人已经占据了多少据点。”
“我们的斥候一直在打探情报,这段时间来,昔日被我们抢回的据点又已经被他们抢走最附近的三个。”
“最附近的三个—”夏林看向一个军官递来的地图,手指轻滑虚线立刻皱眉:“不好,这些据点卡住的位置很微妙,我们还要做好不得不和布鲁斯人作战的准备。”
“那我们选择平坦路面吗?大开大合利用展开。”军官问道。
夏林摇头:“不,我已经有想法了。我们就走河岸路线,走这里一—”
说著,他將手指点向地图上威悉河的一条东西走向支线。
其他军官一愣,下意识的劝道:“阁下,近期可是汉诺瓦领的汛期,这段时间时有大雨,因为漫长战事,附近水坝又久久未修。”
“这条阿勒尔河道不是什么好路线呀。”
“是呀,这不是什么好路线。”夏林嘆息著点头,对军官们的话表示认同,与此同时,他又目色深邃的看向覆盖在整个十二號据点的大雨:“正是因为它不是什么好路线,
一旦我们遇到意外,它將是我们最后机会。”
眾军官若有所思的点头。
突地,一个累到气喘吁吁的士兵迈动著劳累的步子,一路跑到正议事的军官们身旁:
“报!阁下,哈尔山脉內,正行出大群布鲁斯士兵一一布鲁斯人的主力正在从失去阻隔的正面通道进入汉诺瓦后方!”
构成夏林一直以来担心事件的又一环还是发生了,已经两夜未休息的夏林强咬自己舌尖,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与冷静。
“我们没时间耽误了,军团聚集的怎么样!”
夏林喊话后,他身边的军官团们立刻向四周正整肃队伍的小军官们询问,很快就对夏林的询问给出回应:
“阁下,都聚拢起来了,还有一些工兵队伍正在挪动重车。”
“辐重不用管,除了炮弹,其余物资只携带两天的,其余都给营地的汉诺瓦平民让他们带走。”
夏林的新指示下,营地內驻军和逃亡野战军团匯合后聚拢起来的两万人大军忙碌著。
又半小时,营地终於彻底准备、整顿好一切,迈上离开汉诺瓦领的归途。
用一部分跑不快的军马牵动炮车、辐重马车,其余军马悉数聚集组成一个千人队的衝锋骑兵与一个千人队驃骑兵。
步兵们戴著宽边帽,簇拥著大阵中心各式马车,在雨中泥泞的土地走著。他们的两翼,是骑看战马不断游走护卫的骑兵。
夏林骑著安达卢西亚黑马,呆在两翼游走的骑兵阵中,他正在不断让身体熟悉脑內猛然被灌输的各种骑兵技艺。
一面让肌肉记录一切,他也一面祈祷著:请让这支在汉诺瓦经歷过太多事情的远征军顺利的离开罢。
在泥泞地翻走了许久,视界中,浩浩荡荡的绿点终於走在阿勒河边的道路。
卡佩军团,全速前进中。
而在他们离去汉诺瓦的必行之处的一处高山半麓处,一伙红衣军官烦躁的看自己的怀表。
“难道说,布鲁斯人欺骗了我们?卡佩人没打算从汉诺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