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中院里围了不少人,傻柱、秦淮如、三大爷阎埠贵,还有许大茂等人都在。
他们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爭吵。
姚爱国不想掺和院里的这些破事,便没有出去。
他重新坐回桌前,准备继续自己的研究。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谁啊?”姚爱国问道。
“爱国,是我,秦淮如。”门外传来秦淮如的声音。
姚爱国起身打开门,只见秦淮如站在门口,脸上带著一丝焦急。
“秦嫂,出什么事了?”姚爱国问道。
“爱国,你快去看看吧,柱子跟许大茂又打起来了!”秦淮如急切地说道。
“又打起来了?”姚爱国眉头一皱。
这俩人,还真是冤家对头,三天两头不消停。
“这次是为了什么啊?”姚爱国问道。
“还不是为了院里那点破事!”秦淮如嘆了口气,“许大茂说柱子把他家刚买的煤坯给弄湿了,柱子不承认,两人说著说著就动手了。”
姚爱国心想,这俩人也是閒的。
不过,傻柱毕竟对他不错,他总不能袖手旁观。
“行,秦嫂,我去看看。”姚爱国说著,便跟著秦淮如往中院走去。
还没到中院,就听见傻柱的怒吼声和许大茂的尖叫声。
“许大茂,你小子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
“傻柱,你別仗著你力气大就欺负人!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姚爱国和秦淮如赶到时,只见傻柱正揪著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
许大茂的脸上已经挨了几拳,嘴角都流血了。
三大爷阎埠贵在一旁拉偏架,嘴里喊著“別打了,別打了”,但就是不上前。
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在围观,指指点点,没人敢真上去劝。
“住手!”姚爱国沉声喝道。
他这一声,中气十足,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正打得兴起的傻柱,听到这声音,竟然下意识地停了手。
他回头一看是姚爱国,有些意外。
“爱国,你来啦?”
许大茂趁机从傻柱手里挣脱出来,躲到三大爷身后,指著傻柱骂道:“傻柱,你等著,我……我去报警!”
“许大茂,你小子出息了啊!打不过就想报警?”傻柱又要衝上去。
“柱子哥!”姚爱国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有话好好说,別动手。”
他这一下,看似轻描淡写,但傻柱却感觉胳膊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傻柱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姚爱国这小子,力气竟然这么大!
姚爱国转向许大茂,问道:“许师傅,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柱子哥把你家煤坯弄湿了,有证据吗?”
许大茂梗著脖子说道:“怎么没证据?我早上刚买回来的煤坯,还好好的堆在墙角,刚才我回家一看,上面湿了一大片!这院里,除了傻柱,谁还会干这种缺德事?”
“你放屁!”傻柱怒道,“老子什么时候动你煤坯了?別血口喷人!”
姚爱国看了看墙角那堆煤坯,確实有一小部分是湿的。
他又看了看天,这两天並没有下雨。
这就奇怪了。
他走到煤坯前,蹲下身仔细查看。
然后,他又抬头看了看煤坯上方的屋檐。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许师傅,你这煤坯,恐怕不是柱子哥弄湿的。”姚爱国站起身,说道。
“不是他是谁?”许大茂不服气。
姚爱国指了指屋檐:“你看那里。”
眾人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段屋檐的瓦片,有几片似乎有些鬆动,而且上面还掛著一些青苔。
“这屋檐年久失修,瓦片鬆动,昨晚下了一点露水,顺著瓦片缝隙滴下来,正好滴在你这堆煤坯上了。”姚爱国解释道。
眾人一听,都觉得有道理。
许大茂將信將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屋檐下的墙壁,果然有些潮湿。
他顿时有些尷尬。
“呃……这个……还真是啊。”许大茂訕訕地说道。
傻柱一听,顿时得意起来:“怎么样,许大茂,老子说了不是我乾的吧!你小子,以后再敢冤枉好人,看我不揍扁你!”
许大茂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跟傻柱犟嘴,灰溜溜地回自己屋了。
一场风波,就这么被姚爱国几句话给化解了。
院里的人都对姚爱国刮目相看。
没想到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年轻人,观察力竟然这么敏锐,三言两语就能把事情说清楚。
三大爷阎埠贵也凑过来,笑著说道:“还是爱国有文化啊,看问题就是透彻。”
秦淮如也感激地看著姚爱国:“爱国,多亏你了,不然他们俩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姚爱国摆了摆手:“小事一桩,街坊邻居的,和气生財嘛。”
傻柱也嘿嘿一笑,拍了拍姚爱国的肩膀:“爱国,行啊你小子!脑子够使的!”
姚爱国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他只是不想让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影响到自己的研究。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图纸和数据,哪有心思管这些邻里纠纷。
不过,通过这件事,姚爱国也意识到,这四合院里的人际关係,还真是复杂。
以后自己在这里生活,还是得小心谨慎一些,儘量別掺和他们的破事。
他转身准备回屋,突然,眼角的余光瞥见,许大茂正站在自家窗户后面,偷偷地往外瞅,目光似乎落在了自己身上,带著一丝探究和不甘。
姚爱国心中冷笑一声,没太在意。
他快步走回自己的小屋,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铅笔和图纸。
他要趁著灵感还在,把那些想法都记录下来。
或许,一个新的突破,就在眼前!
接下来的几天,姚爱国大部分时间都泡在自己的小屋里,对著那些图纸和数据冥思苦想。
他试图將从“暗影”战斗机模型中获得的那些超前理念,与pД-9Бm发动机的成熟技术相结合,探索出一条適合国內航空发动机发展的道路。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
“暗影”的技术太先进了,很多东西以目前国內的工业基础,根本无法实现。
材料不过关,工艺达不到,甚至连相关的理论都还是一片空白。
姚爱国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守著金山的乞丐,明明知道眼前有无数宝藏,却苦於没有工具去挖掘。
“不行,不能好高騖远。”姚爱国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