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从打造机械水滸开始

第77章 给武松说个亲?


    第77章 给武松说个亲?
    需要复诊的人都被集中在前厅內,独孤芪逐一与他们號过脉,又仔细地询问了些情况,方才点点头表示没有大碍了。
    得到大夫的肯定后,林克这才鬆了口气。
    这时听见武松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早就说没事,林哥儿还非要拉我过来,这不耽误审问刘唐那廝岂料他话未讲完,旁边的扈三娘立马不乐意了,用手捣起武松的胸膛来。
    “你逞什么英雄?忘了昨晚大口吐血那会了?还没好利索就一早出门,又是游街又是监斩,就显得你忙是吧?”
    “哎呦一一小妹呀,你身上还有伤呢,別站起来別用劲呀!”扈成著急忙慌地扶住扈三娘,满脸都是心疼的神色。
    这汉子找了扈三娘整夜,直到早上才被林克派人寻到,得知自家妹子受了伤后,急得连庄客都不管了,跑来武家大宅后就寸步不离地守著扈三娘,生怕对方再有个什么闪失。
    “兄长放宽心,我没事。”扈三娘安慰了扈成一句,然后又开始数落起武松,“武家二郎,別以为你打过老虎就觉得自己能耐了,人家给你下的可是乌头毒,万一余毒未清怎么办?”
    武松被一连串婉转之音训得抬不起头,有心辩驳几句,但想到人家昨晚誓死相护,只好小声训汕道:“大夫刚不是说没事了嘛——“
    “你还敢狡辩?”扈三娘杏眉倒竖,一手叉在健美的腰肢上,另一手指著武松的鼻子。
    “我说啥就是啥,明白不!”
    扈成:“小妹呀千万別动气,你动作小点啊!”
    坐在椅子上的潘金莲盯著这边看了半天,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凑到武大郎耳边边小声嘀咕:“大郎,你觉得这姑娘咋样?”
    武大郎想了想,同样小声跟自家娘子说道:“怪不错哩,个子高又会武,家里还有產业,听说那个庄子还不小,最重要心肠好,救过咱家二郎。”
    “要不给叔叔说个亲吧,我瞅著他俩挺般配的。”
    “能行吗?”武大郎还有点不自信,“人家看得上二郎?
    “哎呀,你这点出息咱家现在可是官身!”潘金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一自家男人这思想咋还没转变过来呢。
    “再说了,女儿家的心思你懂个啥,依我看呀,这姑娘嘴上对叔叔凶得很,心里边指不定有多喜欢呢!”
    “那感情好!”武大郎露出招牌式的憨厚笑容,“我看她屁股大定是个能生养的,以后与二郎多生几个大胖小子也说不定。”
    他说完就被潘金莲在腋下使劲一拧,不免疑惑问道:“娘子作甚?”
    “武大郎我告诉你,若是半年后我还无身孕,你这辈子就別想碰我了!”
    潘金莲面掛寒霜瞪起杏眼,末了又补了一句:“整日里样怪多,就是结不出果子!”
    嘿嘿.”武大郎再次憨笑起来。
    林克一会瞧瞧扈三娘和武松,一会又看看武大郎夫妇,只觉得屋子里充满了粉红气息的酸臭味,一想到穿越至今还没遇见个能看得上眼的女子,他就对人生充满悲观。
    这时候他甚是想念足球大佬的小电影,虽然只能过过眼癮,但至少是个心理安慰啊!
    一扭头,林克正好又跟老光棍乔道清的目光对上,彼此都看懂了对方眼神中的含义一一妈蛋,
    这日子没法过了!
    后世人看梁山,初始印象往往集中在一个“义”字上,不管是兄弟之义还是江湖之义,在显盖和宋江二人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问题是,他们真的“义”吗?
    此时的聚义厅內,外出打探消息的小嘍囉战战兢兢,生怕状若疯犬的山寨之主將火气迁怒在自己身上。
    好在军师挥挥手让他退下,小嘍囉千恩万谢地溜出门去了。
    “天杀的阳穀县!敢杀我白胜兄弟,羈押刘唐兄弟!”显盖暴跳如雷,铁塔般的身躯给人压力很大,“一个小小的县令,这是吃熊心豹子胆了么?”
    “此番若不为兄弟们报仇雪恨,我这偌大的梁山泊岂不要被道上人小!”
    他说的慷慨激昂,引得下面的眾头领等人群情激愤,当中唯有吴用默默地不声。
    吴用心里清楚的很,显盖在江湖上成名许久,属於大哥级別的人物。虽然顶著一个东溪村保正的身份,背地里做的却是走私盐铁的生意,白吃黑、黑吃黑、坐地分赃的勾当一样也没少干。
    別的不说,当日摄著林冲火併王伦时,那把要了白衣秀士性命的尖刀,与其说是林冲隨身携带的,还不如讲是显盖悄咪咪放进他心里的。
    吴用也知道,显盖確实很讲义气,不然也不会在白胜落网后,还想著派人去济州大牢使钱打点,但也仅限於打点了。
    要是换成宋押司,你看保正会不会倾巢出动相救,
    哦对了,刚才保正说什么来著,白胜和刘唐兄弟对吧?合著主动来投的韩伯龙跟西门庆就不算兄弟了!
    吶,这就叫亲疏有別。
    显盖啊,你的心思还是太简单了啊,也罢也罢,终究是占了梁山,我吴用还需好好辅佐他,以后做出一番大事才行。
    想及此处,吴用方才站起身,慢慢开口道:“保正暂不可鲁莽,这事须要从长计议。”
    “军师还要计较个甚?”只见一人大声叫道,脸上横生怪肉,眼晴突出,满身肌肉疙瘩仿佛生铁打成。
    正是被唤作“活阎罗”的阮家七郎。
    阮小七是个脾气暴躁的主,但听他说道:“咱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占了梁山泊又打退了官军,还怕攻打一个阳穀县吗?”
    “哦,”吴用警了他一眼,“那你怕老虎吗?”
    “啊?”阮小七被说的一愣,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三拳两脚打死景阳冈上大虫的伏虎太岁,就在阳穀县衙里做事,听说附近新起了一座堡寨,
    官府任命的知寨便是此人。”
    “之前我只以为武松是武艺出眾,但现在看来此人的头脑同样杰出,不然怎能几个月就坐到知寨的位子,刘唐兄弟落在他手里不算冤了。”
    这一番话倒是让眾人的头脑稍微冷静下来,但阮小七仍有些不服气,梗著脖子爭道:“那也不能畏惧,涨了敌人的威风。”
    “阳穀县自然是要打的,”吴用摇晃两下羽毛扇,觉得太冷又停了,“但却要计划周详才可。”
    显盖闻言忙问道:“不知军师有何要教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