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贾元春想吃第一口,处置贾赦贾珍
在回京的御輦之內,贾元春跪坐在软垫上,而李崇则靠在贾元春怀里。
四年前,未满十一岁的李崇,靠在贾元春怀里,贾元春还不觉得什么。
但是现在,李崇年近十五,都比贾元春高出一头了,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將整个身子靠在贾元春怀里。
李崇那宽广的后背,紧紧的压在贾元春前胸,压得她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但是没办法,李崇习惯了,贾元春也习惯了。
若是不被李崇压著,只怕李崇没什么,贾元春反倒不乐意了。
自从李崇在荣国府,勒令王姨娘出家为尼,勒令贾宝玉去军前效力,李崇一直在等著,等贾元春找他哭诉,向他求情,可是一直没等到。
看来这四年,贾元春增长的,不仅仅是胸围和臀围,她的政治智慧,也跟著增长了不少。
诚然,像李崇这样一位皇帝,若是贾元春不来吹枕头风,李崇或许还会看在贾元春的面子上,对其母其第,对贾家从轻发落。
若是贾元春哭哭啼啼,甚至是胡搅蛮缠,把李崇惹恼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贾家。
再说这几日,李崇一直待在皇陵,这一待,便待了半个月。
先皇陵寢,歷经四年修,终於完工,太子李琮的墓冢,也在同一时间完工。
看著都是同一时间完工,但其中区別可大了去了。
先皇陵寢,元和帝登基那年起,便开始修建,至今已经修建了三十一年。
而太子墓冢,是四年前开始修建,近期才堪堪完工。
李崇先是將元和帝安葬,接著又安葬了太子李琮。
在安葬太子李琮之时,李崇不顾眾臣反对,將太子李琮追封为悼皇帝,以皇帝之礼下葬。
悼皇帝,悼,哀悼也。
李崇此举,尽收天下人望,那些太学生和各地士子,纷纷上书为皇帝贺,为社稷贺,
为天下贺。
御之內,感受著后背传来的温暖和柔软,李崇闭目养神,而戴权则跪坐在一旁,低声说看京里各处匯总而来的消息。
其他事情,李崇都不甚在意,唯独有几件事,李崇却上了心。
其一,东厂番子来报,四年前,王子腾之女,嫁给保寧侯之子的那位,按照夷三族的规矩,应该是和王熙凤,薛姨妈等人一起,要么发卖为奴,要么充入教坊司为妓。
但保寧侯郭子孝,估摸看觉得堂堂侯爵家的世子夫人,去教坊司做妓,会有损於他,以及他儿子的顏面,便命人私下里勒死了王子腾之女。
估计郭子孝当时也没有想到,后来因为掖庭人手不足,李崇又將这些罪人女眷,充入掖庭为奴了。
当时保寧侯府对外的说法是,王子腾之女,和她母亲一样,畏罪自尽了。
但保寧侯之子,前几日喝酒喝大了,却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了。
这一下,平地起惊雷,事情一下子便闹大了。
皇帝下旨要充入教坊司,或者发卖为奴之人,你觉得丟人,就给勒死了,你以为你是谁?
生杀予夺,自古以来便是皇帝的权柄,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保寧候,所能偕越的?
依照大乾礼法,保寧侯此举,无疑是藐视皇权,乃大不敬的死罪。
另一件事,则是贾赦为了几把扇子,勾结顺天府通判傅试,將东城一个叫石呆子的,
抓进顺天府给害死了。
这四年间,李崇与文官集团斗法不断,提拔了许多勛贵,也导致不少勛贵,开始骄横放纵起来了。
看来是时候,打压打压他们的囂张气焰了,不然这些傢伙,都有点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
李崇想了想,问道:“贾珍呢?他最近在忙什么呢?”
提起贾珍,戴权都忍不住笑了。
他还能干什么,玩女人唄!
不是在寧国府里玩他自己的女人,便是出门勾搭別人的女人,活脱脱一个红楼版西门庆。
前些日子还因为勾搭寿乡侯的夫人蓝氏,被人家带人打了一顿,赔了人家好多银子,
最终才摆平此事。
听戴权说起贾珍的这些烂事,李崇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勛贵玩女人,並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李崇也不会在意这些破事。
关键这个贾珍,他閒没事还参与政治,这个李崇便容不得他了。
四年前,贾赦和贾珍,跟著胡玄机等人一起逼宫,跟著那帮文官在午门外广场,一起拒绝他的天子第一詔,还在王子腾谋逆之前,给王子腾送去了部曲家將。
这一桩桩,这一件件,李崇可都还在心里记著呢!
当时不处置这两个傢伙,纯粹是因为当时朝堂上大多数文官,都参与逼宫了,也都在午门外广场,拒绝了李崇的天子第一詔。
而差不多所有勛贵,也都跟风给王子腾送去了部曲家將。
李崇若是以此为由,处置了贾赦和贾珍,那朝堂上大多数文官,要不要一起处置?
几乎所有的勛贵,要不要也一起处置了?
打击面太大,那就不是处置別人,而是李崇搞政治自杀了。
但现在不同了,这四年间,靠著胡玄机留下的那本小册子,李崇收拾了不少文官,也拿下了许多勛贵。
和四年前相比,此时的朝堂格局,各方山头林立,而最大的那个山头,无疑便是皇帝李崇。
现在旧事重提,再清洗一波朝堂,进一步削弱其他山头,壮大李崇自己的山头,可谓正当其时也。
“保寧候及其子,下狱问罪,荣国府贾赦,下狱问罪,寧国府贾珍,下狱问罪,命三法司严查此三人,若有谁敢徇私枉法,朕严惩不怠。”
戴权领命接旨,而被李崇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贾元春,一直在旁边听著,却没有发一言,为贾赦和贾珍求情。
想想也是,李崇处置贾元春的母亲王姨娘,处置贾元春的胞弟贾宝玉之时,贾元春都没敢替他们求情。
而现在,她又怎么会为了她大伯贾赦,以及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同族贾珍,去触李崇的霉头,去为他们求情呢!
戴权下了御,御之內,便只剩下李崇和贾元春两个人了。
李崇侧身躺下,將贾元春搂在怀里。
“元春姐姐,朕处置贾家,你不会生气吧?”
李崇终於不再压著她了,得以畅快呼吸的贾元春,说道。
“以他们两人犯下的罪过,陛下不株连贾家其他人,已经是天恩浩荡了,臣妾不是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
李崇点点头,搂著贾元春的那只手臂,也多用了几分力气,將贾元春紧紧搂在怀中。
“元春姐姐,你越来越懂事了,朕很喜欢。”
“陛下的意思是,臣妾以前不懂事?”
“哈哈,以前也懂事,”李崇打了个哈哈,“不过现在更懂事了。”
说著,李崇將嘴巴凑到贾元春的耳边,柔声说道,语气里满是蛊惑。
“元春姐姐,这些日子在皇陵不大方便,要不在车里.....
几乎在一瞬间,贾元春那张绝美面庞,的一下羞红一片,红得比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都要红上几分。
此时的贾元春,已经二十二岁了,早已不是四年前那个,懵懵懂懂的季少女了。
这些年,李崇教会了她很多,她也变得大胆了很多。
“陛下,您总是浅尝輒止,臣妾也不上不下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来..:.:
说著,贾元春羞得不行,便说不下去了。
贾元春的意思,李崇明白,她想跟李崇来真格的,估摸著这也是贾元春的爭宠手段之毕竟不管是皇帝,还是普通人,人生里的第一个女人,总是特別的,总是有其特殊意义,总是难以忘怀的。
李崇嘆息了一声。
“朕尚未大婚,也没有正式册封你,若是有了孩子,对朕的圣德有损,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还是再等等吧,左右不过再等几个月罢了。”
贾元春闻言,也跟著发出一声幽幽嘆息。
旋即,她咯咯一笑,道。
“陛下,臣妾真的很佩服您。”
“佩服朕什么?”
贾元春面色红,双眸里春水荡漾,猫在李崇怀里,檀口微张,吐气如兰道。
“自古成大事者,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臣妾真的很佩服陛下,嘻嘻,连那种事都能忍得住!”
贾元春的这句话,把李崇都说得不好意思了,他霍然起身,按住贾元春的双手。
“哼,朕今儿偏偏就不忍了!”
“陛下,真的?”
“嘿嘿,假的。”
“啊!”贾元春恼羞成怒,小粉拳轻轻锤了李崇两下。
“你这人,坏透了。”